靈蛇窟從頂端往下望去倒與平常的洞窟沒什么不同,可到了那,笛飛聲毫不猶豫的將李蓮花扔下去,洞內(nèi)的各種毒蛇感應(yīng)到生人氣息,便像是打了雞血,從四面八方涌出來,瞬間將李蓮花纏繞包圍。
歡兒在上面看著李蓮花被毒蛇咬,瞬間頭皮發(fā)麻,眼底的淚一下子涌出來,她抓著笛飛聲的手搖頭,“阿飛,你確定爹爹不會死嗎!你快住手......”
下方李蓮花緊緊握拳,讓自己不發(fā)出聲音,可毒性在體內(nèi)相沖蔓延,頸間青筋顯露,一口黑血吐出來,還有數(shù)百條蛇朝著李蓮花而去。
小歡兒見笛飛聲不做聲,就算毒不死,可這每條蛇咬上李蓮花一口那也得傷痕累累......
少女一轉(zhuǎn)身,從上面跳了下去,笛飛聲剛想伸手,沒攔住,倒是身后藥魔一驚,“主上,這——”
“走開——走開,李蓮花!”
“歡兒...別過來,危險......”
小歡兒來到李蓮花身側(cè),將他攬入懷,可那些毒蛇聞到虞歡身上的香氣,竟然被驅(qū)散開不敢再上前去,而就一開始咬了李蓮花的毒蛇竟然反被毒死了,藥魔見后大驚,“碧茶之毒!這人竟然中的是碧茶之毒?。?!”
笛飛聲無奈只好將兩人帶上來,就算再多的蛇也無濟(jì)于事了。
倒是藥魔忽然對虞歡很感興趣,圍著少女上下打量,但看到笛飛聲對少女的不同,他還是比較尊敬的,“姑娘,可否能給在下一些你的血?”
“我的血嗎?”
歡兒喃喃,將手指伸過去,藥魔拿出銀針取了一滴血收入小瓷瓶,聞上一聞,忽然瞪大眼睛,這姑娘體內(nèi)的血異于常人,透著股奇異的香味,說不定能解毒。
“不可!”李蓮花癱坐在地上聽到這話猛然抬頭,他一動便渾身痛苦, 不由得咳上幾聲。
“笛飛聲要是讓人知道歡兒的血能解毒,必定會招來殺身之禍!”
“我會保護(hù)她,但你,不能死?!?/p>
“尊上,在容屬下多一句嘴,這個人碧茶之毒已經(jīng)深入骨髓,若這位姑娘的血真的能解毒,那怕也是要給這個人以血還血才能活命了。”
“但若想恢復(fù)內(nèi)力,與之比斗,還有一法?!?/p>
“說”
“忘川花”
“忘川花?這草藥至剛至陽,能助我突破悲風(fēng)白楊第八層,可他的內(nèi)力并非剛猛,如何治?”
“回尊上,忘川花分陰陽兩株,陽草至陽,可陰草是至毒之草,服下便是幼童也能平添數(shù)十年功力,但如同回光返照一般,數(shù)日之后陰草毒性大發(fā),越生越烈,他會經(jīng)脈寸斷,五臟俱裂,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這樣痛苦的死法了?!?/p>
“我不求他長命百歲,只要他與我再戰(zhàn)一場,我要這忘川花,去找吧?!?/p>
“阿飛,你瘋了嗎?我原以為你是個好人......”歡兒不可置信的看著笛飛聲,原來他沒有內(nèi)力時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?
李蓮花在身后笑的有些悵然,“歡兒,這世間從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,人活著,不過是為了利益驅(qū)使罷了,如今,你可見識到了這世間險惡?”
“本座從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,不過你別擔(dān)心,等李蓮花死后,我?guī)慊亟瘌x盟,讓你做盟主夫人,如何?”
“騙子!大騙子!”
“爹爹,我們走”
小歡兒扶起地上的李蓮花,他只覺得可笑,“笛盟主,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,就算恢復(fù)了內(nèi)力,你也無法逼我出手。”
“是嗎?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師兄是如何死的?”
笛飛聲將當(dāng)年的真相透露,單孤刀并不是金鴛盟之人殺死的,但見李蓮花不在乎,笛飛聲又爆出他師兄單孤刀還有個兒子,這個人就是方多病......
拿方多病威脅人......倒真是......令李蓮花在意。
“笛飛聲,你這么喜歡威脅人,倒不如將我殺了,爹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!”
“本座喜歡你,不會殺你。”
“你......”
笛飛聲轉(zhuǎn)身,李蓮花知道他是去找方多病了,可如今的他,剛想動氣急攻心一口血又吐了出來,嚇得歡兒手忙腳亂。
“爹爹!?。 ?/p>
“快去...阻止他 ......”
“你自己都這樣了!還想著救別人!”
在方多病和李蓮花之間,歡兒一定會選擇后者,畢竟她與李蓮花相依為命這么多年,就算她生氣李蓮花不敢承認(rèn)喜歡自己,不愛惜自己的性命,可她還是不想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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