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菱紗!不要過去!”
“我要長生!我要長生!”
云天河想拉住韓菱紗,但菱紗喝了御南王賜下的酒,已然變得神志不清,甚至想要殺了大家。
好在柳夢璃聰慧,想到用韓菱紗在乎的手串,喚醒了她。
直到御南王大怒,想殺了大家時,虞歡和云天河用望舒劍聯(lián)手滅了御南王。
“望舒劍的威力,果然不容小覷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什么歡歡?”云天河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狗狗眼,睜的可大看著少女。
“沒什么”虞歡本來想問云天河是不是望舒劍宿主的,因為重光跟她說過瓊?cè)A派鑄的兩柄神劍是需要宿主的額,唯有宿主可以執(zhí)劍。
“我們先出去解救那些被御南王擄來的百姓生靈吧?!庇輾g帶頭先出去,可沒想到剛出去就看到暈倒在外面受傷的慕容紫英。
“紫英哥哥!”
虞歡看到倒在樹下的慕容紫英焦急的跑過去,輸送靈力,“邪氣侵體?”
虞歡腰間鈴鐺發(fā)出清脆聲響,指尖在給慕容紫英源源不斷輸送靈力,男人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,下一秒轉(zhuǎn)醒扣住虞歡的手腕,吐了一口血,“歡兒,我沒事,別浪費你的靈力了?!?/p>
“這怎么能叫沒事,你都吐血了!”
“天河,夢璃菱紗,我先帶我?guī)熜只厝ク焸?,等你們快到瓊?cè)A告訴我哦,我去接應(yīng)你們!”
“好!”云天河傻傻看著兩人御劍飛行離開,直到少女那粉色衣裙在空中徹底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,柳夢璃見狀,眼底情緒流轉(zhu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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瓊?cè)A慕容紫英的房間,少女推門而入,看到床榻上屏息凝神調(diào)息的紫英,將瓶瓶罐罐放到他桌子上。
“歡兒師妹......”
“師兄,我來給你送藥呀,你就是想除妖的執(zhí)念太深,這邪氣入體,執(zhí)念太深傷的就越深,還好你修為高,不然可遭不住反噬的?!?/p>
慕容紫英睜開眼,少女一身月白色鮫紗裙,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他身邊拿著小藥丸。
“這些藥都是重光長老的珍藏吧,用在我身上太過浪費,”
“哪有!這些都是師傅給我的,既然是我的東西,那我愿意給誰就給誰?!?/p>
“師兄,阿~張嘴~”
丹藥抵在唇邊,慕容紫英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,反倒是耳朵先紅起來,張口將藥丸吞下去時,薄唇還觸碰到了少女白皙如蔥白的手指。
“師妹我...運功調(diào)息一下?!?/p>
“好~那不打擾你了哦~”
虞歡回到清風(fēng)澗的時候,天色已經(jīng)黑了,重光房間的燈亮著,小姑娘如往常一般敲了敲門進去,卻看到地上有血,“師傅!”
“虛召宗主?”
小姑娘看到虛召宗主身上的血跡發(fā)現(xiàn)不是重光的松了一口氣,卻有些疑惑,“師傅,虛召宗主這是怎么受傷了?!?/p>
“虞歡啊,我沒事,外出時一不下心被妖獸所傷,幸而有長老相救,虛召已無大礙,就先行離開?!碧撜俦緛硐胝f什么,看到重光示意他的眼神,立馬閃身。
這人一走,小丫頭立馬跑到重光身邊,“師傅,剛剛真的嚇死我了,我以為你受傷了呢?!?/p>
“你還知道關(guān)心你師父我?將我留給你溫補的靈藥拿給了紫英?”重光隨時口上這樣說著,但面上未見生氣的神色,反倒是彈了少女的腦殼。
虞歡吃痛捂住,抱著他半個手臂蹭阿蹭,“師父~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,我魂魄近來都穩(wěn)定的很,不會出問題的,你放心嘛~不信你瞧?!?/p>
虞歡將自己白嫩的皓腕遞給重光,帶著薄繭的指腹觸摸過光滑的肌膚,探過后確定無虞倒是笑笑沒再說什么。
“歡兒近來下山可有結(jié)交到新的朋友?”重光試探性問著。
“師傅你當真是神了!我最近下山結(jié)交了好幾個朋友呢!”
少女巴拉巴拉,面上滿是興奮說個不停,說到云天河時,重光的眸色幽深,泛著不正常的冷光。
“他們要來瓊?cè)A?”
“對啊,天河他想探尋自己的身世,對了師傅,你認識一個名叫云天青的人嗎,天河他說他父親以前可能是在瓊?cè)A修煉的?!?/p>
“歡兒,你的這位朋友,并不適合留在瓊?cè)A?!?/p>
“啊?為什么啊......”
少女不解的問著,可重光好像陷入了什么回憶,等不到男人的回答,虞歡只覺得困乏襲來,好困......意識漸漸模糊,小腦袋靠在了重光身上。
等男人思緒回籠發(fā)現(xiàn)身上的重量時,將少女打橫放在自己榻上,指尖小心翼翼拂過嬌艷面龐的碎發(fā),男人呼吸漸而變得紊亂。
“歡顏......”
只有當夜深人靜時,重光看著自己的小徒弟,滿眼是愛慕,側(cè)身合衣躺在她身側(cè),思緒萬千。
若是沒有玄霄,歡兒還活著,那他們或許已經(jīng)成了瓊?cè)A派最為德高望重的仙侶,只似如今......
虞歡是他最大最不能言說的秘密。
“唔......”少女的夢中,似乎很是不安穩(wěn),黑暗中,側(cè)身抱住了身邊的男人,在他懷里,安心的蹭了蹭,只是這一切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卻是一種考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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