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雨疏風(fēng)驟,少女醒來時腰間還被一雙強有力攬住,銀白的發(fā)絲垂落在少女圓潤肩頭,她漂亮的桃花眼里睜開的那一刻滿是迷茫,可一動便能感受到身下酸軟不適。
男人睡的淺,少女一動他便醒了,與虞歡漂亮水霧朦朧的桃花眼對視的那一刻他有些害怕。
粉嫩微腫的嘴巴糯糯的開口,指尖緊緊攥住胸前的錦被,肌膚顫栗,“師傅......我們......昨晚?”
“歡兒,你可會怪為師,你昨夜醉酒......”
少女素手被執(zhí)起,她隨著男人的話語,想到昨夜,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鋪天蓋地席卷而來,她拼命搖了搖頭,撲進男人懷里哭泣。
“師傅......不怪你,歡兒喜歡師傅,是歡兒的錯,歡兒不該對師傅抱有這樣的心思,嗚嗚......”
“可是歡兒好怕,師傅......若是讓掌教知曉,我們......”
少女粉面軟糯糯,眼角淚珠顆顆滴落,直墜入男人心海,他面容憐惜,擁著少女在那額心嫵媚朱砂上吻了又吻,大掌摩挲在嫩滑的香肩。
長嘆一口氣,“歡兒,這哪里怪得了你,分明是為師的錯,你放心,在這瓊?cè)A,我若保你,就算是夙瑤你動你不得。”
“而且,歡兒,你本就該成為我的妻......”
“等解決完瓊?cè)A派臨近十九年的禍端,歡兒,我便帶你隱居,我們成親吧,好嗎?”
男人所訴說著心中的苦楚,雖然虞歡有些話并不懂,但她還是紅著眼眶應(yīng)下,楚楚可憐的模樣,讓男人忍不住再次獸性大發(fā)。
小手不由得推搡著重光,昨夜不知他耗費靈力用了多少次清潔咒術(shù),可與少女合歡過后體內(nèi)的靈力竟然充沛豐盈,男人不由得面色一喜,將少女壓倒在身下。
“歡兒,你果然是我的寶......”頂級爐鼎的體質(zhì),修仙者中百年按得益于,若與之能結(jié)為仙侶,合則雙修,那修為則是日日精進不在話下。
由此重光對少女更加愛不釋手,白日里他們是恩愛寵溺的師徒,夜晚上兩人則是如膠似漆的仙侶。
金色的小鈴鐺每晚響個不停,而少女已經(jīng)好幾日未曾出過清風(fēng)澗,作為清風(fēng)澗第三個大活人青陽長老癡迷于藥膳,對于重光房間內(nèi)的動靜充耳不聞。
他就知道,重光這個老東西早晚有一日會對虞歡按耐不住,獸性大發(fā),可他又能說些什么呢,他們本該是仙侶的,只是如今換了一種身份在一起,師徒又如何,重光斷然不會將這層身份放在眼里。
而虞歡在次出清風(fēng)澗,雙腿都打著顫,一身桃粉色的蝶戲水仙鎏金裙穿在身上,她已經(jīng)無心于玄霄蠱惑她所說的替身一事,因為重光用身體力行證明她是他的愛徒,心尖上的人。
收到菱紗的符篆,她已經(jīng)帶著柳夢璃和云天河上了瓊?cè)A,正等著弟子大會聽從夙瑤掌門的安排。
少女感慨,原來一晃都過去好幾日,云天河來了瓊?cè)A,紫英師兄怎么沒告訴自己??!
她當時還答應(yīng)天河,菱紗等他們來瓊?cè)A一定會接待他們呢。
“紫英師兄!天河他們來瓊?cè)A啦?”
“恩......”
虞歡去尋紫英時,他正盤腿打坐,可少女突然出現(xiàn),身上好聞的香氣讓他心底方寸大亂,面上帶著幾分冷峻點了點頭。
虞歡不解,湊過去,往日里師兄雖然是個冰塊臉,可因為兩人從小一起學(xué)習(xí)法術(shù)長大的緣故,紫英對她很溫柔,今日的態(tài)度倒是令她不適。
“哎?紫英哥哥,你面色怎么這么難看呀,你是不是傷還沒好?”
“傷已經(jīng)好了”
少女見他又要閉眼,身上小鈴鐺晃動,動手去攔住男人掐訣的手臂,坐在他身旁。
“哎紫英哥哥,你今天怎么怪怪的,不敢看我?你該不會是......背著我做什么虧心事了吧?”
“歡兒......你別亂想”紫英的眉宇微斂,眼神看到少女漂亮純潔的眸子時有些心虛,但很快遮掩下去。
墨色的瞳仁微動,在虞歡湊近巴拉巴拉說著以為是他欺負云天河及韓菱紗時,她低襟的百合花領(lǐng)口因飽滿圓潤微微露出的裸露瓷白肌膚上隱約透露出一點粉紅桃花。
瞳孔猛然怔大,和近幾日來他做夢夢到那荒唐無垠,在少女嬌軀遍布桃花綻放的記憶吻合。
指尖陷入掌心,疼痛令他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借口將少女打發(fā)走,他快步前往藏書閣,心中慌亂如麻。
師妹如此純潔無辜,他不該在夢里如此褻瀆他,可那是他的夢,他卻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......
該死、
可自從那日被妖邪之氣侵體,他便控制不住自己......
他想去搜索,搜索一下書中是否有記載著,一個人做夢時所作一切是否會反映到現(xiàn)實世界......
如果是真的,他真的,該死。
若是少女知曉,那他慕容紫英,愿以死謝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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