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后,夏傾言到達了一個小鎮(zhèn),外圍看著破爛不堪,走進去后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如此壯觀。人多在外面,樹木叢生,一個池塘,與鎮(zhèn)外形成很大的差異。
夏傾言隨便找了一家店坐下,想要喝些水,奈何剛張開嘴,他才想起來,他是啞巴,還不能說話,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看店的也沒說話,就這樣看著他。正準備離開放棄時,那人拿出了一張紙給夏傾言。敢情你知道我是啞巴?
沒糾結(jié)過久,寫下了“可否給予夏某一杯水解渴”這幾個字,那人看了下,那筆寫:“等會”,就拿出杯子裝了些水給夏傾言。
夏傾言大為震撼,這人居然這么有耐心?還用紙寫,是怕我悲哀嗎?這個念頭剛萌生就被壓了下去,他不會跟我一樣,也是啞巴吧?一想到這,夏傾言也開始同情他了。
打臉的瞬間很快,下一秒,夏傾言身后有人叫了聲“段遲”,被叫段遲的人就是眼前給夏傾言水的男子,那人也回了句:“柳文。”
是夏傾言多想了,原來不是啞巴,虧他還同情了會“段遲”。
那個叫柳文的見有了個人,好奇詢問:“請問這位公子是?”段遲沒有回答,夏傾言照樣,留柳文一人看著。
“你們,怎么都不說話???”
夏傾言將頭轉(zhuǎn)了過去,微笑不言,又順指喉嚨處,張嘴卻無聲。
很奇怪的一個舉動,柳文貌似想到了什么,問:“你是啞巴?”聽到這一回答,夏傾言連忙點頭。
“新來的?”
夏傾言點頭。
夏傾言看向桌子,剛剛的紙還在,寫了好長一段話:我叫夏傾言,今日剛來到此地,對此不太了解這里,可否為我題解一二,還有這里能否讓我借住幾晚,我行個方便。
把紙放在他們面前,夏傾言很是擔心他們會不會同意,段遲先開口,道:“自然是可以的,夏公子剛來這里,確實會不太了解這里,一會你要是有空我可帶你前去走走。”
夏傾言沒問題,同意了,放手臂在桌角之時,感受到一股劇痛,放眼觀看,有個印,周邊是青紫的,微帶點黑,段遲和柳文臉色瞬間一變。
見他們臉色難看,想知道怎么了,柳文開口了:“夏公子,你是不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什么了?”
夏傾言回想了一下,貌似沒有什么,直接來到這的,搖頭表示沒有。
段遲為其解釋:“你這個不太簡單,明顯是中毒了,但還沒有太久,最多才剛一兩天,這個雖然毒性慢,但一旦過了時間,就會開始出現(xiàn)一些癥狀,不過具體是什么,沒人見過,見過的,也都死了?!?/p>
柳文接道:“沒錯,這毒不能小看,你準備一下,一會我?guī)闳タ匆幌?,順便拿些藥?!?/p>
夏傾言簡直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怎么就中毒了,還不輕,答應(yīng)了柳文說的。
但又寫道:可會不會太麻煩了。柳文帶著點怒氣:“這毒可不能輕易小看,別拿性命開玩笑,剛剛段遲不也說了嗎?”
夏傾言被說的不敢說話,就靜靜看著柳文和段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