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少年醒來,已是過了一日。少年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,一睜眼看到了夏傾言。
兩人就這樣互看對方,一句話也沒說。直到柳文進來,道:“你們倆干什么呢?”
夏傾言搖頭,少年不說話。又是沉默。
柳文看不下去了,道:“你們打算一直不說話?就這愣著?那去,別讓人家誤會你了?!边呎f邊遞給夏傾言一張紙和筆。
夏傾言很感謝柳文,拿著筆寫道:我叫夏傾言,啞巴,不能說話,你叫什么?
寫完后,自認為沒有任何問題才給少年看。少年看了,但沒說話,夏傾言又寫:你該不會也是啞巴吧?
少年搖頭,跟當時在雨中的他判若兩人。轉頭對柳文寫道:他不睬我。柳文嫌棄的看著他,走在床邊,輕聲問道:“這位公子,請問怎么稱呼?”
少年沒有立刻回答,只是看著。
夏傾言又寫:可能人家害羞,下次再問吧,讓他休息會。
“行吧?!?/p>
柳文率先離去,夏傾言緊跟?!翱禳c敷藥!”柳文拿藥給夏傾言。
雖然不想面對,但為了活著,夏傾言忍著劇痛敷了上去。
一直到夏傾言再去拿藥的日子,夏傾言的傷已經(jīng)好的差不多了,敷完這三天再去檢查一下,就沒有問題了。
夏傾言坐在少年旁邊,拿著前兩天寫的話給少年,以為還是如此,沒抱太大希望,不料少年說話了。
他開口猶豫,又閉上,好久才憋出一句話,話中吞吞吐吐,磕磕絆絆的,但絲毫不影響聲音的清亮:“我,叫,謝雨厭……”說的特別別扭,連忙轉過頭來。
話少,但好歹開口了,夏傾言快速尋找柳文。
夏傾言把紙給謝雨厭,讓他把他的名字寫下來。
謝雨厭停頓了好一會,提起筆,一筆一劃寫著他的名字。他很久沒寫過了,要是再久,說不定真的會忘了自己的名字。
寫的字歪歪扭扭的,站沒站樣。
柳文道:“柳文,他你應該知道,別介意這里,雖然小,但能住人?!?/p>
咋一說謝雨厭嫌棄這里。謝雨想解釋,一著急,話都說不齊了。
夏傾言寫:你這人真有趣啊。
謝雨厭不想理夏傾言這人,撇過頭,不再理會,任憑夏傾言寫了什么過激的話。
再讓夏傾言這么寫,柳文都覺得謝雨厭會想不開了。拉著夏傾言出了房門。
“系統(tǒng),那謝雨厭怎么這么沉默?”
“過去事情導致?!?/p>
“還有比我更慘的嗎?”
柳文問:“夏傾言,方才你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嗎?”
夏傾言回想,搖頭。
剛剛他表情怎么了嗎?夏傾言心道。
柳文佩服道:“虧你這個啞巴能活這么久,你要是能說話,你肯定能得罪不少人。”
這話說的夏傾言一臉懵逼,我剛剛干了什么嗎?見夏傾言這樣,柳文只能嘆氣,拍拍他肩膀搖了搖頭。
“系統(tǒng),我剛剛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嗎?”
“并未發(fā)現(xiàn)異樣?!?/p>
“謝雨厭現(xiàn)在的心情是什么?”
“超出權限范圍?!?/p>
得,這也有權限,夏傾言怎么也想不出來他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