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話音剛落,相柳就直直倒了下來。
“哎,哎!”小夭一邊叫著,一邊扶起相柳。“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倒下了!”
小夭看著懷里的少年,嘆了口氣。
“離開了死斗場,你也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?!?/p>
小夭帶著相柳離開死斗場后,隨便找了個客棧歇息了下來。
小夭把暈倒的相柳放在床上,接了盆水給他擦拭著臉頰。
“我,到底來自哪里呢?你,又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”
小夭輕聲呢喃,長長的睫毛垂下,眼底罩上了一層陰影。
自從見到相柳后,小夭就直覺自己的身世與他有關(guān)聯(lián),但是是什么呢?
為什么會與他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呢?
小夭搖了搖頭,凝了凝神,端著水離開了。
第二日,慧芬找到了小夭。
慧芬高興的像小夭訴說自己丈夫的情況,經(jīng)過這一個月的用藥,丈夫已經(jīng)好轉(zhuǎn)了很多。
慧芬執(zhí)著要給小夭報酬,小夭道:“大娘,我不差這些錢,你丈夫還沒完全好,還是先治病要緊。”
慧芬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道:“夭兒啊,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,你若是不嫌棄,就來大娘我家住著,大娘家雖然不是特別好,但勝在干凈整潔。”
小夭沉思片刻,天天住在客棧也不是辦法,就同意了,但是想到還在昏迷的相柳,小夭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:“不過,我還有個朋友,他現(xiàn)在還在昏迷著呢。”
慧芬道:“一起來,一起來!大娘歡迎你們,你帶他過來住,大娘還可以幫你照顧他。你就當(dāng)是大娘求你,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,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幫得上忙的!”
于是,小夭帶著仍在昏迷的相柳住到了慧芬的家中。
相柳這一昏迷,就昏迷了十天。
小夭日日給他把脈,相柳并無大礙,許是這些年的疲憊積攢在了這一刻爆發(fā)了,才會昏迷這么久。
相柳醒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間小小的房屋中。
周圍并未太多家具,但十分干凈整潔。比死斗場要好太多太多。
頭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,相柳扶住了腦袋,竭力緩解疼痛。
“你醒啦。”小夭推開了房門,走了進來。
淡粉色的裙擺上映著星星點點的桃花,把春色也帶到了房間里。
“難受嗎?”小夭坐在床邊,熟練的抓起相柳的手腕,開始把脈。
相柳一愣,這十天里小夭天天為他把脈,所以在小夭抓起他的手腕時,他沒有一絲抵觸。
相柳心中莫名泛起一陣奇怪的情緒。
“你一切正常,現(xiàn)在可能會有點難受,但這是因為你睡了太久了,身體沒有進食,很虛弱?!?/p>
小夭放下他的手,道:“這幾天你哪里都不要去,好好在房間里帶著調(diào)養(yǎng)身體?!?/p>
見他發(fā)呆,小夭敲了一下相柳的頭:“聽明白了嗎?”
相柳的眸中閃過一絲錯愕,呆了一瞬,抿唇說了聲:“嗯?!?/p>
小夭朝他笑:“聽話就對啦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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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續(x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