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尚角抱著人一路行走,宮遠徵緊跟其后,很快就來到了老執(zhí)任門前。
白沐被他拉著,見宮尚角要拽著自己進去,趕忙掙開的手。
白沐“我不進去,我害怕。”
面對白沐討好的微笑,宮尚角也不強求,對著自己弟弟吩咐。
宮尚角“看好他,別讓他跑了?!?/p>
宮尚角“你要是再敢跑,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在床上度過?!?/p>
白沐的笑容一僵,有些不滿的抱怨。
白沐“在小孩子面前,你收斂一下?!?/p>
宮尚角“我說的是……我會打斷你的腿。”
宮遠徵不由得嘲諷一笑。
宮遠徽“思想真齷齪?!?/p>
白沐咬牙切齒,這兩兄弟沒有一個是正常的。
宮尚角嘴角帶著淡笑進去了。白沐見宮尚角進去之后,就開始欺負他弟弟,扯著宮遠徵的小臉蛋。
白沐“大人說話,小孩子不要插嘴?!?/p>
宮遠徽“放開!蠢女人!”
宮遠徵被他扯著,有些吃痛,下意識的用手捏住了他的脖子,還沒來得及使力,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,宮遠徵將他抵在門上,心思驚疑不定。
這個女人,不對,是男子騙了哥哥。
宮遠徵常年用毒物,又擅長醫(yī)藥,最不缺的就是和死人打交道,對人體結(jié)構(gòu)和穴道何其熟悉。
白沐所用的方法天衣無縫,卻還是被他找到了破綻,宮遠徵并不打算揭穿,漫不經(jīng)心的摸了摸他耳后的那個穴位。
白沐不由得身子一僵,宮遠徵趁著這個空擋,摟過了他的腰,真細。
宮遠徵近距離觀察著他,眼神中銳利又帶有省視,似乎在看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?
宮遠徵想到了自己之前漫不經(jīng)心的一瞥,那人分明就像媚亂紅塵的妖孽,卻沒想到是個男的。
白沐的眼睛撲閃,睫毛微顫,慌亂無措在他的眼中閃過,宮遠徵只聽見撲通撲通的聲音,不是他的,是自己的。
白沐兩只手被他困住,脖子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掐著,有些不自在的小聲說。
白沐“放開我?!?/p>
宮遠徽“哦?!?/p>
宮遠徵嘴角帶笑的看著他,笑容里卻滿滿都是狡詐陰險。
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就聽到有人叫他。
宮喚羽“遠徵。你怎么會在這?”
宮遠徵聽到聲音認出是誰后,不情不愿的開口。
宮遠徽“少主?!?/p>
后面的問直接當(dāng)作沒聽見。
白沐趕忙推開宮遠徵,整理衣服。
宮喚羽倒不在意,語氣溫和。
宮喚羽“白姑娘怎么在這?”
白沐“我陪角公子來的?!?/p>
宮喚羽“夜深了,天寒夜涼,白姑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宮喚羽將自己的披風(fēng)脫下,蓋在他身上。宮遠徵笑容不變,可眼底一絲笑意也沒有。
宮遠徽“你倒是招人關(guān)心?!?/p>
白沐一時間進退兩難,這小孩說話還挺毒的。
宮喚羽“白姑娘收下吧,你是我的妻,關(guān)心你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不必介意?!?/p>
宮遠徽“還未成親,這話說得過早了吧,少主?”
宮喚羽“遠徵弟弟,真會說笑,此事早已定下,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?!?/p>
兩人目光對視,電光火石間,白沐也隱隱察覺到不對勁,退至一旁不出聲。
鄭南衣沒想到自己作為刺客,還能看到這一出好戲,不由看了一眼白沐,白沐冷冷抬眼。
那一眼,寒風(fēng)凌冽刺骨,鄭南衣一驚,低下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