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后。
紀綱帶著他的隊友回到了警局。
局長和葉希澈立馬迎了上去。
“人呢?抓到了沒?”龐局詢問道。
葉希澈掃了他們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遲非晚并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。
“遲非晚呢?”葉希澈有些急促的問道。
紀綱看了他一眼,沒有回答,然后對著局長說道:“我們過去把兇手抓住了,但是他趁我們不備,自殺了!”
“什么?自殺了?”龐局一臉震驚。
“兇手的后脖頸確實有一處紋身,我們在他身上找到了兇器,可以讓法醫(yī)鑒定一下死者的傷口是不是跟兇器吻合,到時候就能夠確定兇手是不是殺害死者的兇手了!”“找到兇手,就可以結案了!”
“好,這次你做得不錯!”龐局聽到這話,松了一口氣。
他被這案子折騰得暈頭轉向,上頭又催得緊,這回總算是可以交差了。
“遲非晚呢?”葉希澈再次詢問道。
“遲非晚是誰???不認識!”
紀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。
之前對葉希澈印象挺好的,不過大神好像不喜歡他,他覺得葉希澈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就剛剛跟你們一起的那個女孩子!”葉希澈解釋道。
“對啊,那個小姑娘怎么沒跟你們一起回來?今天真是多虧了她!等案子結了,我再請她過來,好好的表揚她一番!”局長補充道。
“大神她不喜歡引人注目,抓到兇手以后她就離開了,不用麻煩了!”紀綱回應道。
“離開了?那她沒受傷吧?”葉希澈追問道。
“受傷?”紀綱一臉復雜的看向葉希澈。
她那種身手,怎么可能會輕易受傷?抓捕的時候要不是她出手,我們也不可能這么快抓住那個兇手。
只不過我們也沒想到,兇手居然自殺了。
都怪我們太大意了,等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已經(jīng)來不及阻止了。
大神看到兇手自殺的時候,臉色特別難看,然后就離開了。
紀綱覺得大神之所以會找上他協(xié)助破案,是因為對兇手比較感興趣。
“兇手的樣貌是不是跟這張畫像的人一樣?”一旁的夏正松詢問了一句。
紀綱掃了一眼夏正松手里的畫像:“是的,跟這畫像相差無幾!夏老師也畫出來了,只不過大神還順帶幫我們找到了兇手!”
夏正松聽到這話,身子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手里這張畫不是他畫的,而是遲非晚畫的!
他畫的那張,雖然跟遲非晚畫的有些相似,但要是跟兇手本人對比還是差太多了。
他居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。
夏正松突然覺得胸口一疼,倒了下去。
“夏老師!”葉希澈連忙上前扶住了夏正松。
“這……趕緊叫救護車??!”龐局看到這一幕連忙喊道。
紀綱隨即拿出了手機。
而遲非晚這邊因為莫彥的自殺,心情一直不大好。
以至于他沒跟紀綱打個招呼就直接打車離開了。
差一點就可以知道那個神秘組織的消息了,可是隨著莫彥的自殺,這個線索又斷了!
那個男人仿佛訓練有素一樣,身上藏著兇器,直接就割喉自殺了。
她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。
那個神秘組織絕對不一般。
“小姐,到了?!本驮谶t非晚思緒飄揚的時候,出租車停了下來。
遲非晚抬頭看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外面居然是時宴禮入住的那家酒店。
“怎么到這里來了?”遲非晚蹙眉。
“我是按照你報的地址送你過來的啊!”司機有些疑惑的說道。
遲非晚:“……”
她是說回家沒錯,但怎么報了這里的地址?
“小姑娘,你是不是說錯地址了?如果是的話,你想回哪里?我再送你過去就是!重新計費就行了!”司機補充道。
“不用了,就在這里吧!”遲非晚掃碼付完錢就拉開車門下了車。
然后乘坐電梯上去,到了時宴禮住的那間套房門口。
她準備抬手敲門,門卻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。
“遲小姐?”蔣睿寒開門以后,看到遲非晚瞬間愣住了。
時宴禮緊隨其后。
“你們這是要出去嗎?”遲非晚看了他們一眼。
“我們……”蔣睿寒剛想回復,時宴禮突然走上前來,一把抓住遲非晚的手。
“你手怎么受傷了?”
“我……”遲非晚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。
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掌確實被劃破了一道口子。
“應該是不小心劃到的,我都沒在意!”遲非晚說道。
想來應該是抓捕莫彥的時候,跟他交手時被他攜帶的兇器劃傷了,莫彥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,被抓住以后便趁其不備,割喉自殺了。
“你怎么一副豪不在意的樣子?不處理傷口感染了怎么辦?作為醫(yī)生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?”時宴禮聽她這么一說,臉色沉了下來。
隨即拉著她進了房間,讓她坐在沙發(fā)上,然后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醫(yī)藥箱。
時宴禮打開醫(yī)藥箱,抓起她的手,給她處理被劃破的傷口。
“小傷而已,沒那么要緊的!”遲非晚覺得時宴禮有點太興師動眾了。
“你自己沒感覺疼嗎?”時宴禮抬頭。
“這點小傷我確實沒在意!”遲非晚蹙眉。
時宴禮搖了搖頭,繼續(xù)給她消毒包扎。
遲非晚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,眼神變得熾熱起來。
“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?”時宴禮感覺到遲非晚一直注視著他。
“我覺得你跟我媽很像!”遲非晚回應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時宴禮一下沒反應過來。
而一旁的蔣睿寒差點就笑出聲來,但是他們總裁在場,他又不敢。
“我是說我小時候受傷,我媽也是這樣幫我處理傷口,然后替我包扎,還教訓我!”
嗤……
蔣睿寒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時宴禮當即給了他一個白眼,蔣睿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“那個總裁,我想起我還有文件沒處理完,我先去處理了!”蔣睿寒很識趣的撤了。
“你這幾天不要碰水!不然傷口會很難愈合的!”時宴禮督促道。
葉希澈把夏正松送到醫(yī)院以后,確認夏正松沒什么大礙,才從醫(yī)院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