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喧嘩,似乎在說什么喬婉娩失蹤了。
倏忽的兩人匆匆分開,一室曖昧盡散,見李蓮花似乎有些擔(dān)心的樣子,沈憶香也沒在這個時候吃醋,善解人意的整理好自己才道:“我們也去幫忙找找吧!”
“你……?”李蓮花疑惑的看向沈憶香,不吃醋啦?
突然心里還有些失落起來。
輕拍一下:“想什么呢?我像那么小氣的人嗎?不過只許找人啊,不許做什么別的,不然……哼哼!”
接受了一番拳頭威脅,李蓮花心里舒服多了的同時,也忍不住吐糟:小氣?不是像而是是好吧!
但看他嘴角寵溺的笑意,就知道并沒有不滿,反而還挺高興。
該說不愧是李蓮花嗎?或者是李相夷,很快他就在石室里找到被靜仁和尚抓走的喬婉娩,危在旦夕之際,靜仁和尚突然到地昏迷,身后站著李蓮花。
經(jīng)過沈憶香的丹藥治療,李蓮花武功基本恢復(fù)了幾成,除了身體里沉寂的毒素,基本算是已全好,一個靜仁和尚自然不在話下。
也就在這時,喬婉娩喘病發(fā)作,視線模糊,見眼前的人影,誤以為這是她的李相夷,緩緩對其傾訴自己對他十年的相思之情,蓮花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,心里奇跡的并無波動,一切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
看到喬婉娩手上肖紫衿送的手鐲,李蓮花長嘆一聲:“如今你已和肖紫衿修成正果,放下吧!”
“紫衿?……”聞言,喬婉娩沒再說話,但看她神情,李蓮花大概也知道幾分,不愿辜負(fù)肖紫衿又放不下當(dāng)初的李相夷。
一時間,喬婉娩心中大慟,傷心昏厥。
接著李蓮花就扶著喬婉娩離開石室,一出門就見到等在石室門口的沈憶香。
李蓮花頓了頓:“怎么在這里?我很聽話的,什么也沒做哦!”
翻了個白眼,已經(jīng)不想說話了,她真不是小氣的人,上前和他一起扶著喬婉娩,好半響突然道:“……你和她之間的事算是結(jié)束了吧?以后可不許再想了,不然我可是……”
突然,唇上一熱,沈憶香突然覺得面上一熱,有點(diǎn)說不出話來,自己好像是有點(diǎn)小氣哦。不過……哼,自己的男人肯定是不能讓的,除非他搞外遇,移情別戀。
李蓮花突然哼哼道:“我可比不上凌波仙子,絕世風(fēng)姿,武功高強(qiáng),貌美如花,愛慕者眾多?!?/p>
以為他不介意那個什么藏劍山莊的黃天健嗎?不,他介意死了。
沈憶香聞言,捂嘴得意的笑了:“那我還是最喜歡你?!?/p>
每次看電視的時候,看到里面的男女主有什么都不說出來,最后誤會重重,沈憶香就恨不得代替他們?nèi)フf。
沈憶香一直覺得,有什么都必須說出來,不能等到有了誤會再去解釋什么的,喜歡也要大膽的說出來,不能因為害羞而錯失了自己良緣。
不管別人如何,反正她一直都是這樣的。
兩人一起把喬婉娩帶到百川院后院的桃林亭子里,等著別人找來。
昏迷的喬婉娩嘴里一直喃喃的叫著相夷,相夷的。
雖然心里不在意,但沈憶香還是難免有些火氣,忍不住伸手在某個招花引蝶的男人腰上來了一下,看他齜牙咧嘴的呼痛,沈憶香才高興了。
最后李蓮花拿出喬婉娩當(dāng)初送的香囊,直言這是自己撿到的,從一個死人身邊撿到的,暗示那個死人就是李相夷,引得喬婉娩痛苦不已。
肖紫衿也正好這個時候到來,一看這場景還以為他們兩欺負(fù)喬婉娩呢,問也不問直接拔刀相向,還好兩人都是有武功的,方多病也及時出現(xiàn),但難免是吃了一頓肖紫衿的排頭。
那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,引起方多病直翻白眼:“這肖紫衿什么毛?。?!”
“呵!本事不大,脾氣倒大?!鄙驊浵愫辗蕉嗖⊥饠硱?。
李蓮花摸了摸鼻子,調(diào)侃方多病:“天機(jī)堂少堂主果然威武,但你和當(dāng)今大俠撕破臉,今后還怎么進(jìn)百川院啊?”
“本少爺就是看不慣他仗勢欺人的做派,管他那么多呢?!?/p>
“就是,怕什么,大不了我們自己建一個千川院,萬川院。哼!”對剛剛方多病懟肖紫衿的行為,沈憶香為他點(diǎn)一億個贊,從沒有如此帥氣過。
給力!
李蓮花翻了個白眼,不想理會這兩個幼稚的小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