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葵委屈巴巴的扁嘴:“主人,你偏心!”
陶香伸手戳了戳他的腦門:“少說兩句吧,你,我還不知道?說吧,來找我什么事?”
笑嘻嘻的跟在陶香身后進去,拎著張牙舞爪的小黑團子。
“主人,你之前讓我們查的事情,我們查到了,是西炎的玱玹干的?!?/p>
“那個送到皓翎做了質(zhì)子的皇孫?想不到暗地里發(fā)展了這樣的勢力,看來在皓翎待得很舒服啊!”
“皓翎王沒有兒子,只有兩個女兒,大女兒和玱玹青梅竹馬,又自小失蹤,只剩下小女兒,小女兒又喜歡他,皓翎王怎么可能對他不好?!?/p>
“看來西炎王是故意送他去皓翎的,這個玱玹估計野心不小,被西炎和皓翎兩邊的帝王所期待,他有什么特殊的嗎?”
“長得好,野心大,心眼兒多,女人緣好,心黑手狠!”
“你對他評價這么高?”
黑葵聳了聳肩,笑瞇瞇露出一對小酒窩。“我對誰都是這么好,唉!我怎么這么好!”
嫌棄的翻了個白眼,陶香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,“拿點兒瓜子兒來!”
黑葵倏地抱著自己的胸,一副被調(diào)戲了的樣子,搞怪的大叫:“主人,我就知道你饞我的身子!”
“少廢話,拿來!”
“嗚嗚嗚嗚……”嚶嚶嚶的怪叫著,但動作卻十分利索,拿了一大把,好幾斤的瓜子兒出來,放在陶香面前的盤子里。
拿起一顆,輕輕一磕,感嘆:果然還是葵妖身上的瓜子兒靈氣充足,好吃?!罢f吧,現(xiàn)在他在哪里?”
黑葵拿起自己的瓜子吃著,神秘兮兮的道:“主人,你猜!”
吃瓜子的動作一頓,陶香疑惑:“來清水鎮(zhèn)了?”
“主人,就是聰明,答對了!”
而此時,被說到的人也確實來了清水鎮(zhèn)了,而且還安家落戶,租住了個小院兒開了家酒館,而此時那家酒館門前,回春堂里的老木正在和個黃衫女子打架,而串子在地上躺著,看到玟小六過來,委屈地說道:“六哥,我可沒鬧事,我還沒靠近他們,就被打得動不了了。”
原因是什么呢,只不過是因為今日麻子的媳婦兒春桃在路上不小心撞了個女子,本來道歉了,也愿意賠償,但對方卻不依不饒,最后為了保護媳婦兒的爹,麻子被打了,這下串子不愿意了,拿著個鐵锨就沖出去要報仇,誰知,對方比他們厲害多了。
老木不是黃衫女子的對手,女子像戲耍猴子一般戲弄著老木,一旁的石階上站著一個戴著面紗的少女。
少女邊看邊笑,時不時點評幾句:“海棠,我要看他摔連環(huán)跟頭。”
聞言,那黃衫女子果然,手上金光一閃,老木和地上的串子在地上滾動著,引得少女嬌笑不已。
“我還要看他們像蛤蟆一樣蹦蹦跳!”
海棠聞言,手上動作一轉(zhuǎn),老木和串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,好似有人牽著他的手腳一樣,逼得他們像蛤蟆一樣蹦蹦跳。
頓時,少女笑得直不起腰來,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頓時高聲哄笑。
“他們認輸,還請姑娘手下留情!”玟小六看得心疼不已,連忙作揖拱手,代替認輸。
但少女就像沒聽到一樣,繼續(xù)道:“我還要看他們驢打滾!”
玟小六攔在老木和串子面前,鄭重的道:“清水鎮(zhèn)的規(guī)矩,無生死仇怨,認輸就住手!”
“我的規(guī)矩卻是冒犯了我的人就要死!軒哥哥不許我傷人,我不傷人,我只看他耍雜耍!”
這話,一說,地上的老木眼中隱隱含滿了淚光,一個男人被人這樣戲耍,簡直毫無尊嚴,此刻殺了他他都會笑著迎接。
陶香手指微微一動,海棠的法術(shù)被打斷,老木和串子互相攙扶著站起來,眼中閃爍著淚光。
“海棠,我讓你住手了嗎?”少女顯然還沒盡興,責(zé)問道。
“不是奴婢!”海棠戒備的看向人群中異常美麗動人的女子,慢慢后退,擋在少女身前。
“不是你,是誰?是哪個大膽的賤民?”
“是我!”陶香身后跟著黑葵,施施然的站出來,直面少女一雙噴火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