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笑聲,任憶香看著吳三省道:“我不解釋,你的三叔應(yīng)該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。畢竟九門嘛,應(yīng)該對我的家族有些了解?!?/p>
聞言,吳三省看著任憶香表情一變,有些不可置信,又覺得似乎是情理之中,問道:“你是云南任家的人?”
“對!”
得到預(yù)想中的答案,吳三省避開任憶香的目光,有些不敢看她。
黑眼鏡一看,心思一轉(zhuǎn),突然就明白了,頓時嘆了口氣,看向吳三省的目光變得有些復(fù)雜,但再怎么復(fù)雜,帶這個墨鏡也是沒人看到的。
唯有解雨臣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疑惑的看向吳三?。骸霸趺椿厥?,你們老一輩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們,說清楚?!?/p>
“這些事,你們就別管了,你管好你的解家就好!”吳三省避開解雨臣,不解釋,直接粗暴的結(jié)束話題,招呼那邊看熱鬧的幾個收拾東西離開。
看到九門的人就煩,任憶香一點(diǎn)也不想跟著他們走,直接驅(qū)使著大黃和小花離開。
“誒!香香,你去哪里?”
“瞎子,你跟著他們吧,我自己出去逛逛?!?/p>
“那行,你小心點(diǎn)?!睂θ螒浵愕陌踩?,他是一點(diǎn)也不擔(dān)心,他們這一行即使全軍覆沒了,這姑娘都能活得活蹦亂跳,有空擔(dān)心她還不如擔(dān)心那些惹到她的人。
看著獨(dú)自一人離開的任憶香,解雨臣杵了杵黑眼鏡的胳膊,問道:“瞎子,你知道怎么回事嗎?”
“瞎子我怎么會知道?!?/p>
“500!”
“錢可不能打動我,我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,瞎子可是很有原則的?!?/p>
“5000!”
“……告訴你也不是不行,只是要是讓香香知道了,瞎子我肯定要挨打。”
“20000!”
黑眼鏡不滿,“為什么不是50000?”
“說不說?不說算了!”解雨臣做勢要走!
聞言,黑眼鏡趕緊把人拉住,“說,說!說好的,20000啊,不能反悔哦!”
解雨臣不耐煩的皺眉,“快說!”
驅(qū)趕大黃走了一段路,任憶香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,感覺好像沒什么好干的了,蛇母也被她收服了,隕玉也被她收走了,西王母宮里的一些金銀珠寶古董也收了一些,當(dāng)然也留了一些在里面。
本來這次來也有幫小哥找記憶,順便培養(yǎng)一下感情的想法。
但現(xiàn)在,她覺得沒必要了,她可以在今后的時間里照顧他,保護(hù)他,但他們卻不適合成為伴侶,他很招人喜歡和心疼,但他卻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侶。
至于任務(wù)中的給小哥找媳婦兒的任務(wù),她覺得順其自然吧,找不到就算了,她也不是非要完成任務(wù)不可。
這次西王母宮走完,基本一切也該結(jié)束得差不多了,可以把記憶告訴小哥,也能幫他治療好失魂癥,保證今后的生活了。
反正屬于張家的幾座古樓都被她給封印在了山中和水里,誰也進(jìn)不去,也找不到,而那些藏在背后想得到長生的勢力注定了是一場空。
沒有人在明面上出現(xiàn),他們找不到目標(biāo),還能干什么?
這件事只要沒人追查,沒人在意,他就什么也做不了。
突然,想到一個人,任憶香眼眸一利。
還有新月飯店的張日山,這么明目張膽的長生不老生活在京城這個大勢力的眼皮子底下,也是個破綻啊。
這么說來,九門老一輩的人都知道張日山這個bug??難怪,對長生這個事,一直有人窮追不舍。
看來她之后還需要把張日山給抓起來,以及黑眼鏡和小哥這兩個異類,也必須藏起來,不然長生這個誘惑人的東西,絕對不會從野心家眼里心里消失。
“香香!”小哥清冷,毫無波動的嗓音從身后傳來,帶著不確定和驚訝。
任憶香轉(zhuǎn)身,低頭看去,是一身黑衣,把自己抹得一身淤泥的小哥,身后背著他的黑金古刀。
“阿靈!你怎么在這里?沒和吳邪他們在一起嗎?”
“……”不知道為什么,小哥覺得任憶香這一刻好像有些不一樣了,但又說不出來,只是他看著,感覺心里一絲難過和悲傷閃過,但他不理解這是為什么。
“沒,我后面回去找你了,但卻沒看到你,吳邪他們在后面,很快就會來。”
這大概是小哥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,心里的慌亂告訴他,應(yīng)該把事情解釋清楚。
任憶香沉默半響,問道:“所以,你跟在吳邪他們周圍,保護(hù)他們是嗎?”
抿了抿唇,不會說謊的小哥猶豫了半響才點(diǎn)頭:“嗯!”
歪頭微微一笑,任憶香真是釋然了,揚(yáng)起嘴角,露出和往常一樣燦爛的,毫無陰霾的笑容,“那以吳邪的邪門體質(zhì),估計又經(jīng)歷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吧!”
感覺任憶香恢復(fù)正常了,小哥也微微牽動嘴角一笑:“嗯,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