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郊死人了,疑似是被妖怪殺害,但經(jīng)過輯妖司一天的探查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兇手竟然是裴思婧死了的那個弟弟裴思恒!
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,裴思婧記得自己當初明明……殺死了弟弟,為什么她弟弟又活了?
而且,這次的案件和幾個月前的發(fā)生的那場案件一樣,都在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發(fā)現(xiàn)了鹿角符號,而兇手,同樣都是她弟弟裴思恒,不,也不能說是她弟弟,而是她弟弟都在現(xiàn)場。
這件事情關系到裴思婧她弟弟,因此所有輯妖司的人都決定一起追查到底。
裴思婧看了看桌面上放著的卷宗資料,又補充道:“今天送來這份兇案卷宗的人,就是我弟弟……”
這聽起來更加蹊蹺了,但一團凌亂的思緒又似乎因此有了抓手。
白玖急忙追問:“他為什么要給你送這個卷宗?”
英磊爺立即附和:“一定是他有冤屈,想要你替他洗清冤屈!”
裴思婧搖了搖頭,心口絞痛:“不,他的眼神讓我知道他恨我,想殺我,想讓我痛苦?!?/p>
“都不是,我聞到的,是陰謀的味道?!?/p>
趙遠舟,鈴香,離侖一起走進輯妖司,一起進來的還有卓翼宸。
卓翼宸看向趙遠舟和離侖,眼眸微瞇,滿目懷疑:“裴思恒和乘黃之間一定有莫大的關聯(lián),找到乘黃,就有線索?!?/p>
趙遠舟一臉無辜中露出心虛:“那你看我做什么,我怎么可能知道乘黃在哪兒?”
離侖得意地甩了甩手上的長蕭,“我倒是知道他在哪兒,不過,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?”
卓翼宸目光像是要看透離侖似的,嘴角一勾,聲音十分冰冷:“那你要怎么才肯說。”
“我是妖,你們是人,我憑什么幫你們?!彪x侖說這話十分得意和囂張,令人看了就生氣。
“啪!”鈴香一巴掌拍在離侖肩膀上,美目一瞪,“好好說話!”
“…哦!”
摸了摸微麻的肩膀,離侖乖巧的站在一邊,十分識相的閉嘴。
文瀟微微抬頭指了指離侖,雙手合十對著鈴香笑了笑。
見狀,鈴香微微一笑,解釋:“我們這次來,就是帶你們?nèi)フ页它S的?!?/p>
文瀟疑惑,指著他們,“你們,帶我們,去找乘黃?”
露齒一笑,鈴香點頭:“嗯吶!”
“哼!”離侖撇頭冷哼,不過在鈴香的拉扯下,倒是沒說什么。
“乘黃的陣法,以活人為媒,吸收生命之力,而最終力量匯聚之處,就是陣眼?!彪x侖一邊說著,一邊待著他們一起來到一處日晷置放初。
白澤令消失,趁神女缺位,強行打開昆侖之門,使得眾妖逃亡人間的罪魁禍首,就是乘黃,乘黃當年犯下滔天大罪,殺害無數(shù)大荒之妖,卻不知為何逃過了白澤令的責罰,逃來了人間,誰也不知道,他在背后謀劃些什么。
鈴香想到她離開大荒時,看到乘黃的身影,當時他身邊應該還有一個妖跟著,她轉頭看了一眼離侖,悄悄問道:“當初在大荒看我和鬼車戰(zhàn)斗的是你和乘黃?”
伸手勾著鈴香的一縷發(fā)絲扯了扯,離侖反問:“你為什么猜是我?”
“就你這德行,我還能不了解你?”
聞言,離侖輕笑一聲,顯得無比的騷包和得意。
“我的香香真聰明!”
趙遠舟拉了兩人一下,正色道:“乘黃這老家伙活得太久,脾氣古怪,滿身戾氣,而且他殺妖殺人無數(shù),搜羅搶奪了很多法寶,在他的地盤上,我們?nèi)菀追啦粍俜??!?/p>
“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?”白玖怕怕的扯著卓翼宸的發(fā)帶,瑟瑟的問道。
“那不能,這日晷是離侖的法器,有他在,我們還是安全的。”
眾人轉頭盯著跟在鈴香身邊,表現(xiàn)得十分無辜的離侖看,紛紛翻著小白眼撇頭。
讓他們相信離侖,還不如相信乘黃是個好妖。
趙遠舟見狀,笑了笑,驕傲的挺了挺胸,哼!他果然比離侖更受歡迎。
最后,大家決定讓英磊守在外面,大家兩兩綁定,伸手握著日晷的指針波動,一起被吸收進了光暈之中。
進去的最后一刻,離侖伸手拉著鈴香,往旁邊一扯,然后成功和鈴香被分到一處,而被推了一把的趙遠舟則是很郁悶的和卓翼宸,文瀟兩個分在了一處。
天香閣是添堵極紙醉金迷的熱鬧之處,美酒滿座,蕭鼓薰風,晝夜不停,衣著性感的女子成群結隊的穿梭在人群里,場內(nèi)的美女風格各異,清冷如月中仙的,或者艷麗如牡丹花的,還有濃眉碧眼異域風情的,應有盡有。
卓翼宸冷著臉問道:“怎么回事?我們怎么突然到了天香閣?”
趙遠舟冷笑:“小卓大人,你認不出來?這不是你的記憶里嗎?”被迫和鈴香分開,趙遠舟本來心情就不好,這會兒更是,說話夾槍帶棍的,不好招惹。
卓翼宸頓時面紅耳赤,著急忙慌的看了眼文瀟:“你,我,我查案的時候來的?!?/p>
而另一邊,鈴香被帶著來到一處裝飾曖昧的房間,拉長語調(diào)調(diào)侃道:“你帶我來這里,是想做什么壞事啊?!嗯,離侖……”
一個轉身把人抱住離侖滿眼深情的看著面前的姑娘,“想和你單獨待一會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