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,孫尚書在下屬心中的威望不太行呢!”上官憶香用劍點(diǎn)了點(diǎn)地面,懶得看那趨炎附勢的黃郎中,只是冷冷的斜了一眼孫尚書。
黃郎中霎時如墜冰窖,低著頭,倉皇的走出來。
“大人,事出突然,我……”
“我看是想攀附周侍郎家的公子吧,這種人我見多了?!辈赊币е垧T慢悠悠的道。
上官憶香點(diǎn)頭附和,“確實!看來有必要和我義父說一說,官場也需要整頓一下了?!?/p>
瞬間,在場的所有官員,不管大小,紛紛流下冷汗,現(xiàn)在當(dāng)官的,有哪個是清白的?多多少少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,他們可經(jīng)不住查。
想到這兒,紛紛用冰冷的眼神看先黃郎中。
眼見這個場景,上官憶香和采薇默默對視一眼,嘴角一勾深藏功與名。
要的就是這個效果,讓這個黃郎中即使活下來了也要受罪。
當(dāng)然最大的可能是活不下來,那么也能以此警醒他人。
因此,那黃郎中不管怎么狡辯,都沒人相信,加上有那云鹿書院的大儒提供的問心符,他也沒辦法說謊,嘴巴脫離了他的意志,不受控制的開口說道:“周公子要整死許七安,讓他死在刑部大牢,以泄心頭之恨,我……我……我就想賣周公子一個人情。”
聞言,周圍響起嘩然之聲,在場十余名官員,看向黃郎中的眼神,有的是不屑,有的是鄙夷,有的是幸災(zāi)樂禍,有的是搖頭嘆息,仿佛他們都是什么兩袖清風(fēng)的官員一般。
得知真相,孫尚書吩咐手下官員:“傳我話去,把人放了?!?/p>
當(dāng)然,他也是不得不放,這么多他惹不起的人來要人,他能怎么辦。
“采薇師妹,香香師妹,你們不是被派去追銀子了嗎?還來幫我找許七安,嗚嗚……好感動……”在等許七安之余,宋卿過去找上官憶香和采薇說話。
對視一眼,兩人感覺十分尷尬,他們可不是為了他來的。但……
“對呀,知道師兄想找許七安學(xué)習(xí)煉金術(shù),我們也希望師兄好,所以略盡綿薄之力?!辈赊毖壑橐晦D(zhuǎn),一臉自然的道。
倏地轉(zhuǎn)頭看了采薇一眼,得到個眨眼的動作,上官憶香了然。
頓時,宋卿感動得不行,恨不得當(dāng)場落淚。
他們果然是好師兄妹。
不一會,幾個刑部的官員就帶著臉色蒼白還一身傷的許七安出來了,包括陰沉著臉,一副茫然的周公子。
許七安從刑部一出來就見到庭院里站著的一大波人,頓時得意地勾起唇角,回頭,一字一句的道:“你該慶幸沒有對我用刑,重新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監(jiān)正新收的弟子?!?/p>
周公子的表情瞬間失控,尤其是看到上官憶香也在場的時候。
這不可能!他不可能是監(jiān)正的弟子。
周公子眼含希冀的走到上官憶香面前,一臉的討好:“上官小姐,好久不見,他說的是真的嗎?”
見狀,許七安不安的看向上官憶香,心里一陣緊張,生怕她拆穿了他。
瞄了一眼許七安,上官憶香不否認(rèn)也不承認(rèn),只是淡淡的道: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頓時,周公子沉默,但面前這是他追求了許久的夢寐以求的姑娘,不管怎樣他不希望他誤會他,解釋道:“我這次是有原因的,上官小姐你相信我嗎?”
上官憶香沒有搭理他,徑直上前,站在許七安的面前:“怎么樣?受傷了嗎?我們可以走了?!?/p>
許七安看著面前的美人,深吸一口氣,鐐銬嘩啦啦作響,“我這個……”
“沒事,包在我身上?!闭f完,緩緩抽出青玉劍,運(yùn)轉(zhuǎn)靈力,一股凌厲的氣勢閃現(xiàn)。
見狀,許七安慌忙伸手擋住自己,驚叫道:“別別別,你想干什么?你……你,你要用那把劍砍嗎?沒有鑰匙嗎?砍得準(zhǔn)嗎?不會砍到我嗎?你看準(zhǔn)一點(diǎn)啊……”
“啰嗦!”上官憶香皺緊眉頭,不耐的看向到處亂跑嘰里呱啦的許七安,第一次見這么呱噪的男人。
“你跑什么跑?小心我砍歪了,砍你腦袋上。”
聽到上官憶香的嬌喝之聲,許七安跑得更快了,恨不得多生兩條腿,嘴里也哇啦啦的叫著:“我傻啊,不跑站著讓你砍嗎?要是你劍術(shù)不好,砍得不準(zhǔn),砍到我怎么辦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這是一次看上官憶香這“狼狽”的樣子的采薇。
“[○?`Д′? ○]?。?!”第一次被人說自己劍術(shù)不好,上官憶香覺得自己被冒犯了,要不是心態(tài)涵養(yǎng)好,她絕對要給這個小子好看。
怒起,上官憶香也不打算緩緩來了,直接一個閃身出現(xiàn)在許七安面前,還不等他驚叫玩,直接揮劍,一劍砍斷手腳上的鐵鏈,然后冷哼一聲:“哼!膽小鬼!”
“o((⊙﹏⊙))o!咦?!砍斷了?”許七安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,手上和腳上一輕,跳鏈已經(jīng)哐當(dāng)?shù)舻亓恕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