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南胥月溫暖的懷里,宛憶香終于精神多了,轉(zhuǎn)動美眸看向?qū)γ娴募t衣姑娘問道。
“暮懸鈴?!?/p>
不知為什么,暮懸鈴一見宛憶香就覺得親切,好似他們之間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似的,反正就是提不起防備。
就像被順毛的貓,乖得很。
點了點下巴,宛憶香轉(zhuǎn)向嫩黃衣裳的小可愛,“小可愛,你呢?叫什么名字?”
小可愛笑瞇瞇的彎起一雙圓溜溜的眼睛,可可愛愛的道:“娘親都叫我阿寶,說我是她和爹爹的寶貝?!?/p>
“阿寶,好名字,果然是個小寶貝?!?/p>
“姐姐,你好漂亮啊,你也是我們靈族的嗎?你看起來好像我們靈族傳書中的大人?!卑氹p眼亮晶晶的看著宛憶香,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撲閃著好奇崇拜的光芒。
輕笑一聲,宛憶香并沒有回答阿寶的話,反而是讓自己更加緊的縮進南胥月的懷里,人類的溫暖加上男人的陽氣,終于緩解了一些她本能想要冬眠的種族欲望。
雖然她修煉已久,已經(jīng)能脫離種族的原始欲望,但她一向隨心所欲。而且,冬眠也是一項能加倍增加她法力的活動,她當然要好好保持。
“宛姑娘……”
“你可以叫我香香哦!”
聞言,南胥月心喜,順勢改口,“香香,我的腿……”
說到這個話題,不僅南胥月在意,外面駕車的封遙也十分在意,放慢了車速,豎著耳朵認真聽著。
慵懶的打了個哈欠,抬起身子,整個人扒在男人溫熱的胸膛,舒服的瞇了瞇眼睛才道:“你天生十竅,卻被人惡意毀了陰陽二竅和神竅,不管怎么修煉終究能力有限,加上右腳被魔氣侵蝕,想要完全復原可不容易?!?/p>
聞言,南胥月失落的低下頭,心里難掩難過,雖然這是他早已知道的事實,但再次聽說,他依舊感覺難過。
從天之驕子到一介廢人,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。
微微睜眼瞄了他一眼,宛憶香接著道:“想要治愈也不是沒辦法。”
“是什么?只要姑娘能治好公子,封遙上刀山下火海皆義不容辭?!甭牭酵饝浵愕脑?,最先反應過來的反而是在外面駕車的封遙。
“倒也不用?!蓖饝浵銘袘械幕氐?。
豎著耳朵聽了半天,什么都沒聽到,封遙著急不已,這個宛姑娘怎么不說了?
最后她還是忍不住追問道:“那……”
但南胥月眼見宛憶香閉上了雙目,生怕打擾到她休息,小聲警告道:“封遙?!?/p>
知道她家公子是什么樣的人,封遙當即閉嘴,繼續(xù)駕駛馬車,下定決心,晚點她一定要去找宛姑娘問清楚。
小心的拍著懷里佳人的脊背,南胥月嘴角輕輕勾著,慢慢扯開一抹溫柔的笑意。
被當成小孩子哄的宛憶香嘴角一勾,慢慢閉上眼睛睡去。
還是當年的那個他,雖沒記憶,卻一點沒變。
暮懸鈴一臉羨慕的看著對面的兩人。
什么時候她和謝雪臣也能這樣就好了,唉!那個呆子,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。
修道界有句傳說,妖精,魔族,女人,是這世間最麻煩之事,而宛憶香集麻煩之大成,當然,這要看對誰來說。
看南胥月緊緊抱著宛憶香的動作,就知道他對這個‘麻煩’甘之如飴,心中更是歡喜。
蘊秀山莊秀麗絕倫,亭臺樓閣,飛花繽紛,守衛(wèi)森嚴,布滿陣法,雖不是仙盟中人,卻也不是旁人輕易敢招惹的存在。
今日,蘊秀山莊的所有護衛(wèi)震驚的看著自家溫柔謙和,但卻和人相處十分有距離感的公子抱著個絕美動人的女人回來。
難道這是未來的主母?
你問為什么絕美動人?沒看他們公子什么風姿的人,不可能找個普通的吧?!
帶著這樣的想法,所有的護衛(wèi)在恭敬行禮的同時悄悄抬眼,試圖偷看自家公子懷里佳人的芳容。
但南胥月若無其事的一個抬手,寬大的袖子就遮蓋住了宛憶香的絕世容顏,輕易不給人看到丁點。
“參見莊主!”護衛(wèi)們微微彎腰向著南胥月低頭行禮,從神情和動作便能看出他們對這位莊主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尊敬和愛戴。
隨后,那些護衛(wèi)像是看到什么震驚的事情一般,定定的盯著南胥月的右腳看。雖然他們莊主依舊儀態(tài)完美,從容優(yōu)雅,但從行走的姿勢來看,他們莊主的腳似乎好了???!
“你們看莊主的腳?”
“我看到了,莊主的腳似乎好了?!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,我們莊主終于好了,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給我們莊主治好的,真要好好感謝他才好。”
進入室內(nèi),一陣熱氣襲來,宛憶香嬌俏的在南胥月懷里蹭了蹭,眉眼帶笑的調(diào)侃:“想不到我們小月月竟如此受歡迎,想來平日里定是煩惱無比?!?/p>
南胥月溫柔一笑,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椅子上,無奈道:“不及香香仙容玉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