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思考著,碗里突然又多了一只蝦,而且還是剝了殼的。月憶香看著,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的享受著,不管她的眼睛看向哪里,下一刻那個菜就會出現(xiàn)在她碗里。
微微一笑,月憶香一邊吃著,一邊聽秦蘭在那里叭叭。
經(jīng)過這一年多的相處,月憶香已經(jīng)深刻的了解了她,要讓她閉嘴那是不可能的,除非點了她的啞穴。
看吧!
就在眾人以為她終于消停的時候,突然又冒出一句話來:“人家雖然帶著面具,但穿著樸素中透著風(fēng)流,不像有些人,一看就是刻意為之?!?/p>
眨巴了眨巴眼,月憶香疑惑的看了一眼王權(quán)弘業(yè),小聲嘀咕:這不是一樣的嗎?竟然還能看出區(qū)別,也是厲害了。
淮竹怒道:“閉嘴!”
但秦蘭可不是能被輕易嚇住的,快速的又說了一句話:“劍法也比你強,人比你高,腰比你細,反正什么都比你好,你是沒機會了的,好了,我說完了?!?/p>
聽完秦蘭的發(fā)言,月憶香忍不住想笑。
要是哪天讓她知道王權(quán)弘業(yè)和面具團老大劍先生是一個人,不知她作何感想。
一頓飯就在秦蘭的叭叭下,氣氛復(fù)雜的結(jié)束了。
王權(quán)醉略有些沉默的跟著楊一嘆離開,最后停在一處窗口,見他默默的注視著離開的月憶香進入楊雁的小院。
王權(quán)醉有些難過起來,他們不該是最親密的嗎?一嘆哥什么時候認識了不認識的姑娘?以后,他們也會分道揚鑣嗎?
變成見面了,只能點點頭寒暄的小時候玩伴。
“一嘆哥,秦蘭姑娘吃這飯的意思,是宣誓面具姐夫的主權(quán)呢,讓我哥不要癡心妄想,婚禮結(jié)束,我哥就很難再有機會了?!?/p>
回過神,楊一嘆道:“有這位秦蘭姑娘在,難了?!?/p>
王權(quán)醉握拳道:“難也要上,難道要我哥一輩子帶著面具跟人家相處?我哥的終身幸福,就要靠我們倆來守護了?!?/p>
楊一嘆猶豫:“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,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,強求也無用?!闭f完,想到那個清麗如月光,明媚如朝陽的姑娘,神色有些失落。
心臟咯噔了一下,王權(quán)醉慌亂的眨了下眼睛,反駁道:“凡事不爭取,怎會有好結(jié)果?我不喜歡等著老天爺給飯吃。”
這話不僅是在說王權(quán)弘業(yè),也是在說她自己。
在看到楊一嘆在面對月憶香的異樣之后,她明白了自己的心之所向。
她和一嘆哥從小一起長大,就不信他會不選她,選別人。
當(dāng)然她只是爭取,如果爭取不到,她王權(quán)醉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。
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顆草,喜歡她王權(quán)醉的男人多了去了。
還不知道身邊的姑娘心里想了什么,楊一嘆此刻正皺眉思考王權(quán)醉的說的話,這種積極爭取的態(tài)度是他欠缺的,也是他需要學(xué)習(xí)的。
也許,他也可以爭取一下,那個蜘蛛妖現(xiàn)在沒跟在她身邊,說不定他也有希望是不是?
“明日一早,東方姑娘會替你姑姑去如意樓采買首飾,然后我哥會與東方姑娘有一次命定的邂逅和相遇,這次,一定要拔高我哥灑脫不羈的形象?!?/p>
回過神來,楊一嘆驚道:“這也行?”
“當(dāng)然,我們姑娘家最是抗拒不了這種命中注定的感覺了?!?/p>
“命中注定的感覺嗎?”
你也會喜歡這種感覺嗎?月姑娘。
被人如此想念著的月憶香此刻在做什么呢?正坐在楊雁房間里聽她和木小五之間的愛情故事。
“所以,你們就這樣相愛了?”月憶香驚嘆,這有點草率了吧,而且未婚先孕,在這個時代,感覺木小五人也不怎么樣的感覺。
不知道月憶香在腹誹什么,楊雁羞澀的點頭,溫柔的臉上布滿了新嫁娘的喜悅和幸福。
張了張嘴,最終她也沒說什么,只是從懷里拿出一個手釧出來,遞過去,“楊雁姐姐,這個送給你,是一個具有迷惑功能的法器,當(dāng)然我也在里面注入了一道治愈的氣息,慎用?!?/p>
楊雁高興的接過手釧,第一時間戴在手腕上,晶瑩剔透,帶著一股溫潤的感覺,她非常喜歡,溫柔的笑了笑,傾身抱住月憶香,“謝謝香香,我會的?!?/p>
月憶香再度認真的看了看楊雁的眉宇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命格因為這個手釧發(fā)現(xiàn)了些微的變化,心里松了口氣,只要能改變就好。
就當(dāng)是還她當(dāng)初照顧她的情分了,也是報答這個真的溫柔善良的姑娘。
臨走前留下一句,“祝你新婚快樂,往后余生都幸福安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