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無奈笑笑,又看向康叔,“康叔,你老糊涂了吧,解家當(dāng)家人現(xiàn)在還是我呢,所以不管阿耀向你承諾了什么,都沒用。”
“行,東西歸你,盤口也歸你,今天算我老康栽了?!?/p>
解雨臣站了起來,走到他面前,“那我那六個伙計的命怎么算?”
“不就是錢的事兒嗎?一個人100萬,我給?!?/p>
“你還是,坐牢去吧。”解雨臣對他說。
回家的時候,袈裟開車,解雨臣陪霍辭盈坐在后面。
“你不是一向都沉得住氣嗎?今天怎么差點就動手了?”解雨臣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霍辭盈笑了笑,握著她的手。
“我能允許別人說我,但不能容忍有人那么說你,他是什么東西啊,回去就讓白榆拔了他的舌頭?!被艮o盈說著還打了個哈欠。
解雨臣無奈一笑,心中也是一暖,“困了就睡一會兒,到了我叫你?!?/p>
“嗯……”霍辭盈迷迷糊糊點了點頭。
袈裟小聲問,“花兒爺,回解宅還是先去霍家?”
“你覺得呢?”解雨臣在后視鏡里和他對視一眼。
“明白?!濒卖男α诵?,往霍家的方向駛?cè)ァ?/p>
解雨臣輕嘆了一口氣,看向懷里的霍辭盈,他們的確有婚約,也在談戀愛,只不過他要是現(xiàn)在就把霍辭盈帶回解家,恐怕霍老太太不會輕易放過他。
到了霍家,解雨臣看向懷中熟睡的霍辭盈,有些不忍心將她叫醒。他記得,霍辭盈睡眠不好,很少有睡得這么好的時候。袈裟打開車門,他小心翼翼地把霍辭盈抱下車,“去敲門?!?/p>
袈裟認命地去敲門,來開門見此先是一愣,不過也沒有多驚訝。
“小九爺,大小姐這是?”
“睡著了?!苯庥瓿伎戳艘谎蹜牙锏娜?,眸中盡是溫柔。
“姐……小花哥哥?”霍秀秀興致沖沖跑出來,見此愣了愣,轉(zhuǎn)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“小花哥哥,你跟我來吧。”
第二天,霍辭盈換了一件白色繡海棠的襯衫和黑色馬面裙,下樓時,正好看到霍老四在霍仙姑面前點頭哈腰的,等她走下去的時候,霍老四已經(jīng)離開了,霍秀秀和她說了前因后果。
“盈盈,秀秀,過來?!被粝晒靡娝聛砹耍徒兴^去
姐妹倆對視一眼,走了過去,“奶奶?!?/p>
“秀秀剛和你說了?”霍仙姑說道。
“說了?!被艮o盈點頭。
“你覺得,該怎么辦呢?”霍仙姑聞到。
“您要聽實話嗎?”霍辭盈頓了一下。
“你說吧,不管說的好不好,奶奶都不生氣。”霍仙姑說。
“四叔的品性談不上好,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我覺得,不用幫。也讓他長長記性。但也不是我不顧情面,只是總不好讓他一個人,禍害整個霍家?!被艮o盈說著,“剜肉剔骨才能重振旗鼓,霍家才不會走下坡路?!?/p>
“剜肉剔骨,才能重振旗鼓,說得好,秀秀,你覺得呢?”霍仙姑又問霍秀秀。
“我……”霍秀秀不得不承認霍辭盈說的很有道理,可她還是狠不下心。
霍仙姑微嘆口氣,“盈盈回來以后,你就喜歡黏著她,后來,你和解子關(guān)系也不錯,怎么就沒從他們身上學(xué)到什么呢?”
“奶奶,秀秀還小?!被艮o盈趕緊圓場。
“你十六歲就開始打理錦上珠了,她現(xiàn)在都二十了,還小???你呀,就慣著她?!被粝晒眯α诵?。
“哪有,您也不也慣著嗎?”霍辭盈上前蹲在霍仙姑旁邊。
“對啊,您和姐姐都寵著我,慣著我?!被粜阈愫退黄鸲自诹硪贿?。
“你們兩個啊,這件事就交給秀秀,盈盈,不許幫忙?!被粝晒酶鼽c了一下兩個人的額頭。
“哦。”兩人都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