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處理完了,知鶴便和東華回了太晨宮。
太晨宮一如既往的安寧。
東華托著腮,微微歪頭看向正在紙上描繪太晨宮景色的知鶴,看起來意外的乖巧。
知鶴搖了搖頭,不讓自己被那黑心老神仙的表象所迷惑。
黑心老神仙從身后摟住她,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作畫。
微微低頭,溫?zé)岬臍庀⑷鲈谒亩?,知鶴耳垂一紅,手也一抖,一幅好好的畫便那么毀了。
知鶴咳咳。
知鶴輕咳一聲,佯裝發(fā)怒地退出身后人的懷抱,義正言辭地指責(zé):
知鶴都怪你,好好的一幅畫便這樣毀了。
見知鶴指著畫卷,杏眸含怒,好似十分惱怒的樣子,雖然明知是假裝的,東華還是配合著委委屈屈開口:
東華帝君那不知夫人要如何懲罰為夫?
知鶴沉思了一會兒,一時間倒還真沒想出什么懲罰。
東華注視著知鶴不自覺嘟起的紅潤飽滿的唇瓣,緩緩走近,一手輕輕放在她的香肩上,一手放在書案上,將人困在懷中,湊近那玉白的小耳朵,曖昧道:
東華帝君那不若便罰為夫......
他含住那緩緩泛起紅暈的耳垂,細(xì)細(xì)吮吸,悅耳嗓音有些含糊喑?。?/p>
東華帝君......好生侍候夫人......
說著,不等知鶴反應(yīng)過來,東華一把抱起知鶴,走向?qū)嫷睢?/p>
知鶴突然被抱起,嚇得瞪大了漂亮的杏眸,手上也奮力拍打男人抱著她腰肢的大手:
知鶴......現(xiàn)在可是白日呀!
她左右看了看,幸好幸好,太晨宮仙娥都很有眼色,一路走來都不曾見到一個人,這讓知鶴稍稍松了口氣,只是很快,她便被放到了床榻之上,這讓她卸下的那口氣猛地又提了起來。
說實話,她倒也不是第一次和東華白日咳咳了,只是害羞還是會害羞,況且剛才她假裝發(fā)怒退出東華懷抱就是因為察覺氣氛曖昧,怕這不要面皮的畫上神仙做出什么,結(jié)果最后還是掉進男人的被窩......實在是......知鶴作出最后的掙扎:
知鶴瑤光說有套陣法想和我探討探討......
東華俯下身子吻上女子紅唇,修長的手指快速解著二人衣物,抽空回答:
東華帝君素錦快繼任天君之位了,想來最近瑤光是沒空了,夫人,良宵苦短,不要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,可好?嗯?
不知日月輪轉(zhuǎn)幾回,最后的最后,知鶴那雙水霧氤氳的含情眼迷迷糊糊地瞪了一眼黑心神仙,沉沉陷入夢鄉(xiāng)。
等到知鶴再次從太晨宮出來,還是因為素錦的繼任大典,當(dāng)真是不容易。
知鶴俏臉帶笑,步伐從容地走在長長的宮道上,儀態(tài)端莊嫻靜,只是總是若有若無地不是越過就是落后邊上的東華一點點,東華厚著臉皮往知鶴身上湊,權(quán)當(dāng)察覺不到知鶴不想和他挨著的心思。
知鶴斜睨了一眼身邊的紫衣神祗,不發(fā)一言。
東華含情脈脈地望著知鶴,仿若未覺女子那嫌棄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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