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華越和素素相處越覺得嫉妒得厲害。
甚至覺得素素太過嬌氣,不過是懷個孕罷了,這不能做那不能做,吃這個吐吃那個吐的......
甚至素素還覺得委屈,心情不好?
能懷孕還委屈?還心情不好?
他快羨慕嫉妒死了!
這一日,他借口出去打獵離開了茅屋,茅屋處便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。
正是被有心人引來的白家狐貍。
接下來便是一場人仰馬翻的混亂,亂了,一切都亂了,也一切都清晰了。
素素便是白淺,夜華在知情的情況下和她結(jié)為夫妻,并且二人還孕有子嗣,現(xiàn)在又對白淺心生芥蒂。
狐帝狐后簡直腦子發(fā)暈,恨不得和他們大兒子一樣去閉關(guān)個幾千年,或者和二兒子一樣昏迷不醒,來個眼不見為凈!
配角狐后:怎么什么事都讓青丘碰上了啊!這是造的什么孽,現(xiàn)在是要還債了嗎......
在翼族和昆侖虛弟子家族的一場場戰(zhàn)爭中,白玄失了一條尾巴,玄狐族幾乎滅族,白奕被剜了半顆心,重傷昏迷,白狐族死傷過半......
現(xiàn)在又是白淺和夜華這對姑侄的事情!
狐后簡直恨不得現(xiàn)在立馬暈過去才好!
還債?接到眼線的傳訊,素錦心中冷笑。
可不是還債嘛,素錦族上萬族人的血債,無數(shù)因陣法圖被盜而死去的那些天兵天將的血債!
不過啊,這才哪到哪呢,現(xiàn)在只不過是一些利息罷了,指尖神光涌動,信紙寸寸消失,連一點灰燼也不曾留下,素錦笑了,似春日最溫暖的風(fēng),夏日最清涼的水,令人沉淪。
隨手又掐了個法訣,一張張信紙化作無憂花,飛往它們該去到地方。
素錦起身,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自己的裝扮。
一襲紫衣是和東華帝君一樣的清貴高華,腰間金玉交織的腰鏈華美精致,頭上似云似霧的發(fā)髻上簪著大大小小的紫晶石雕的佛鈴花,鬢角兩縷長長流蘇垂落在精致的鎖骨上,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貴冷艷。
特別是那張頂好看的臉,水眸中一片寒冰,花瓣般柔軟美好的紅唇緊抿,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股冷意,比昆侖雪山上終年不化的寒冰更冷,比空蕩蕩的月宮更加寒涼,讓人一看仿佛便會被凍傷。
周圍的侍女都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低著頭,不敢抬頭看素錦一眼。
素錦打量好了,走了幾步,道:
素錦..辛奴,咱們?nèi)o妄海見見故人。
辛奴是,君上。
故人,想到這個詞,向來面無表情的辛奴臉上的猙獰幾乎快要藏不住,心中強烈的惡意翻涌著,良久,直到素錦一道神力打來,才讓她從幾乎魔障般的恨意中清醒過來。
無妄海,清冷的月華照不到這兒,只有一片寂靜,本該一片漆黑,卻到處彌漫著細碎的各色光點,那是天族人破碎的靈魂,被無妄海的氣息吸引,慢慢孕養(yǎng),也許有一天,這些破碎的靈魂能夠重新蘇醒過來,破棺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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