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末的白天,大家都怕冷,街上行人寥寥無幾。
沒有病人,小六坐在門口,烤著火爐,抱著綰綰的原身,迷迷糊糊的,對著街道發(fā)呆。
一輛精巧的馬車緩緩駛過,風(fēng)吹起車簾,車內(nèi)的女子,驚鴻一瞥,小六和綰綰驚嘆,美女??!視線不禁追著馬車,一直看過去。
馬車停在珠寶鋪子前,女子珊珊下了馬車。
珠寶鋪子的老板俞信站在門口,畢恭畢敬地行禮問候。俞信在清水鎮(zhèn)相當(dāng)有名望,不僅僅是因為珠寶鋪子的生意有多好,而是這條街上的鋪子都屬于人家,包括回春堂的鋪面。老木每年都會去交一次租金。
清水鎮(zhèn)雖說散,但卻不亂,其中就有俞信的原因。
所以當(dāng)他給那人行禮時,整條街上的人都驚了,一個個面色古怪,簡直是一瞬間,整條街都變天了。
小六和綰綰到是不太在乎,畢竟跟自個兒又沒啥關(guān)系,懶得嚼那舌根。
禍不當(dāng)頭
第二日,傳出消息,俞信要收回一些店鋪。
老木唉聲嘆氣,魂不守舍,串子這兩日一直往外跑,不見人影,麻子雖說入贅,但也幫著打聽,據(jù)說是因為回春堂距河近,還有一片地,俞信想收回去。
老木聽麻子說完氣的想罵娘,當(dāng)年他租下來的時候,只是一片荒地,費了好大的心血才將這塊地養(yǎng)肥,可人家是老板,他說啥也沒用,只能整宿睡不著地發(fā)愁。
小六和綰綰兩人決定去見見俞信。兩人收拾了下自己,小六本就不愿綰綰跟去,但綰綰死活不同意小六一個人,僵持不下,小六只好妥協(xié)。
兩人出門后,十七悄悄跟著,他不放心。
小六和綰綰跟珠寶鋪子的小廝說了一聲,等了一會兒,才有人來帶他們進去,十七則是悄悄翻墻。
走進花亭,俞信端坐在主位上,小六拉著綰綰向其行禮
俞老板抬了抬手讓他們?nèi)胱?/p>
玟小六聽說俞老板要收回一些鋪子
俞老板不錯,其中就有回春堂。
玟小六您看,這租給誰都是組,不如我加點租金,咱們這一切都好商量。
俞信似乎覺得和他談錢很好笑,微微一笑
俞老板別說一個商鋪的租金,就是這一條街的都不值一提。
小六一下被噎的不知說什么好。、
氣氛僵持住了
白芷那俞老板,我可否問一下,這店鋪收回去您是要做什么
綰綰打破僵局,俞信看著眼前這個姑娘,想到小六收養(yǎng)了好幾個無家可歸的人,嘆了口氣
俞老板小六,你在清水鎮(zhèn)也二十幾年了,實話跟你說吧,我只是個家奴,我家主上十分富有,就算將這整個清水鎮(zhèn)閑放著。也但憑心意。
說罷,擺擺手,下人上前來,請兩人出去。
白芷俞老板,既然如此,我可否和前幾日來的那位大人聊幾句。
俞信本準(zhǔn)備起身回堂內(nèi),聽到綰綰這句話,抬眼看向她
俞老板小姑娘,我家主人也不是你說見就能見的。
白芷若我非要見上一見呢
俞信瞇了瞇眼,兩人就這樣僵持著,眼見事態(tài)不對,小六趕緊拉著綰綰,小聲讓她跟他先回去,綰綰不聽,場面一度降到冰點
俞老板小姑娘,我看你年輕,不跟你計較,你若還不走,那我就要讓人請你出去了。
說罷兩個家丁走上前來,小六忙上前打著圓場,直接被推到一邊,眼見綰綰眼角越來越紅,羽扇也握在了手里,就要暴走時分,十七趕緊跳出來,從背后緊緊抱住綰綰。
葉十七冷靜綰綰,沒事,冷靜。
十七身體自帶的藥草香,將綰綰的理智拉了回來,小六見狀趕緊上前
玟小六十七,綰綰,我們先回家。
俞老板見狀,讓人走開,剛剛綰綰將爆走的那一刻,他清楚感覺到了上古神族的氣息,那股氣息,比自家的主上還要厲害,此人絕非普通人,但他又從未聽說上古神族那一脈有這樣一位,但他絕對惹不起,還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