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發(fā)奇想的梗
be預警,啊當然不是太中be(應該吧)
出現(xiàn)了新的人物!
私設成堆包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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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哀,是的只有這一個字。即使我的爸爸們一個姓中原一個姓太宰,可我卻沒有姓。
原因很簡單,我不配。
至少我那位爸爸是這么說的。
我害死了我的另一個父親,中原中也。
那時的我太小了,什么都不記得,是我從港黑的其他人那里聽到的。
中也為了保護我,被迫開污濁,結果太宰治沒有趕來,最后死了。
似乎幾筆就能概括我那位父親的死亡。
后來我被爸爸帶走,他給我取名,哀。
悲哀的哀,我沒有朋友沒有人喜歡我,有的時候鏡花姐姐和中島敦哥哥看不下去會和我玩之外,我就是一個不被愛的小雜魚。
而現(xiàn)在,我更應該思考如何活下去。
在不小心打翻了我那個父親的酒,從我爸爸冰冷的槍口活下去的方法。
我被他用槍抵著頭,全身不停地顫抖,眼里有淚水冒出,害怕到說不出話來。
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,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祈求神明的到來。
救救我吧,如果有人能救救我就好了。
我也想感受到愛意,我也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樣有父母陪伴。
我開始想,如果我的父親還在會是怎么樣,他會抱著我給我講故事嗎?會帶我去游樂場嗎?會像其他父母一樣為他們的小孩撐腰嗎?
可是我不知道…因為他已經(jīng)死了。
淚珠滴落,我不知為什么昏迷了過去。
好像做了一個夢,夢到了那位一直被封印在照片里的父親,他溫柔的沖我笑。
我看著他的容貌,是世界上最好看最好看的人…
1.
哀是被戳醒的,準確來說是有一個人一直在戳他的臉。
他皺著眉睜開眼睛,看到了眼前的男孩。
他呆住了,男孩看見他也呆住了。
兩人盯了好久,最后那個小男孩清脆的聲音飄進了哀的耳朵里。
“你長得和我爹爹好像。”他眨了眨鳶色眼睛。
哀看著眼前的男孩,橘色的發(fā)絲,以及那雙眼睛里他從未見過的純真。最重要的是…
“你也和我父親很像…”
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哀…”
哀看見那個男孩的眼睛里的光閃爍了一下。
“那我叫你小愛吧!”
哀愣了一下,連忙糾正:“不是愛,是哀!”
小男孩不在意,自顧自的說道:“我叫凌河!中原凌河。”
哀再次頓在原地,中原…這不是父親的姓嗎?
“對了,這里…是哪?”
“這是我的秘密基地,所以我才會注意到躺在這里的你?!?/p>
“嗯…?”
“我的爹地和爸爸經(jīng)常帶我來這里玩的,而且沒有多少人知道這里,所以我暫時把它定為我的秘密基地!”
這是一片花園,里面開著不同種類的花,空氣中有好聞的花香。
“所以你為什么會在這?”凌河問。
哀也不知道,他以為自己死了,如果這里是天堂的話也很合理。
不對,他這種人應該下地獄。
“凌河——”
遠處有一道慵懶的聲音傳過來。
哀的瞳孔頓時放大,這聲音…
太宰治走到凌河面前:“回家吧,中也讓我喊你吃飯。”
“爹地我找到了我的兄弟?!?/p>
“哈哈哈哈哈哈,說什么呢,是不是糊涂了?!?/p>
太宰治一直沒留意凌河旁邊的孩子,但是那孩子直勾勾的目光迫使太宰治不得不看向他。
“啊嘞…?”太宰治呆住了。
2.
中也正在廚房準備將菜裝盤,門打開關上,一切都很正常和美好。
太宰治走到他背后抱住他。
中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了?”
太宰治微微笑道:“中也你什么時候給我生了個老二?”
“?”中也聽不懂。
他看向廚房外的客廳,只看見了一個和凌河差不多大的孩子,瘦弱的背影讓人忍不住心疼起來。
哀有些緊張地捏著衣角,他看著四周不是很豪華但是透露著安心的裝修,那邊的墻壁上還有量身高的,拖鞋是一家三口的,茶幾上都是零食,有著他沒見過的帽子,還有凌河的獎杯獎狀都有被好好的裝起來擺在顯眼的位置,這就是家的樣子。
他有些出神的想著自己那個住所,太宰治從未管過他的生活,沒有給過他任何東西也沒有關心過他。從他有意識的時候起就是自己睡覺,有的時候太害怕了就會抱著從太宰治那里偷來的中也的照片睡,一邊睡一邊哄自己,父親在身邊呢不要怕!
他住的地方也是普通的員工宿舍,也要感謝太宰治沒把自己扔了。
正在想著,一雙白皙且修長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。
“小朋友…?”
哀抬頭看向他,他發(fā)誓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。
一個個心驚膽戰(zhàn)的黑夜陪著自己的冰冷照片現(xiàn)在長出了血肉,他比照片上好看一百倍,看到了他,以前的委屈如同絕提的洪水,一涌而出。
哀抑制不住的哭了出來,擦都擦不完,他聲音比較小現(xiàn)在哭的讓中也十分心疼。
明明他沒見過這個孩子,除了他看見他第一眼覺得很像太宰治時有些震驚。
他抽了張紙巾,給他擦了擦。
“別哭啊,你父母呢小朋友?”中也柔著聲音問,自從有了凌河,他對小孩都這樣。
更何況是哭的這么慘的小孩。
“我…我沒有…”哀哭的喘不過氣,他決定撒個謊,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,如果這是夢那么請讓這個夢持續(xù)的久一點。
他一直做夢都想見到的人,現(xiàn)在正輕輕地安慰他,那是他的父親,可能是最愛他的人。
“好啦,你怎么和凌河一樣總愛哭鼻子?”
“我才沒有!”凌河在一旁反駁,他趴在一旁看著哀。
“爸爸,小愛說他沒有父母,要不讓他和我們一起住吧!”
中也笑道:“當然可以?!?/p>
他揉了揉兩個人的頭,沒有父母他一律定義為孤兒,對哀的同情更深。
太宰治把自己的頭也伸了過來,中也一巴掌呼了過去。
“中也!”太宰治不滿道。
“一邊去,過來幫我端菜。”
太宰治臨走前看了一眼哀,哀看他的眼神有點迷茫。
沒有他原來的爸爸眼里的殺氣,墮落和絕望,倒像是被救活的花,褪去干枯的枝干長出新鮮美麗的花朵。
凌河拉住他的手:“走吧,吃飯!”
飯桌上,哀還是感覺在夢里一樣。
每一道菜都好好吃,愛的味道。
他以前吃都吃不飽,太宰治不管他,同時也不管他的伙食。他每天吃飯都很隨便,小小年紀就有了胃病。
這是中也為了他人生中最愛的人做的飯菜,凝聚了他最大的愛意。
這是哀沒有過的。
吃著吃著,視線開始模糊,嘴里變得苦澀。
螃蟹好好吃…他喜歡吃螃蟹。
他喜歡中也做的飯。
他喜歡中也。
他喜歡凌河。
他喜歡這個世界。
中也無奈的給他擦著眼淚:“我的廚藝有那么好嗎…都哭了?”
哀把頭埋在碗里,一直點頭。
太宰治沒怎么吃,一直在關注他。
“不要用我的臉哭的這么慘??!”太宰治抱怨道。
哀呆呆地抬頭,鼻尖上還沾著粒米飯。
“既然要住的話,一會和我出去買洗漱用品吧?!?/p>
哀愣了一會,點了點頭。
“唉,中也我們是要領養(yǎng)他嗎?”
“不知道,小愛你真的沒有家人嗎?”
哀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想成為我們的兒子嗎?”太宰治問。
他盯著那雙璀璨的藍色眸子,還有和自己八分想的容顏。有一瞬間他想去抽血驗一下,說不定當年中也生了兩個但是被黑心醫(yī)院藏了一個。
太宰治越來越覺得這個想法很正確,看著哀的眼神多了些愧疚。
哀有點疑惑。
吃完飯,凌河去洗澡,太宰治帶著哀去買東西。
出門的時候,太宰治把手伸到哀面前,哀眨了眨眼,沒明白。
“人多,牽著安全點?!?/p>
哀內心的傷口好像被一點一點修復,他心里酸酸的握上了太宰治的手。
這就是爸爸的手嗎?有些冰涼,但是卻能溫暖哀的心,哀忍著才沒有哭出來。
太宰治從未牽過他的手,每次不是腳踢就是腳踹,手都是插兜里的。
太宰治悠閑地吹著口哨,哀偷偷打量著他的側顏,在內心補充到。
他也喜歡太宰治,這個世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