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亞軒那,那我以后該怎么稱呼你?
宋亞軒有些害羞,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劉耀文。
劉耀文不自覺的摸了摸他的臉,莞爾一笑。
劉耀文叫我文哥吧。
宋亞軒文哥!
劉耀文哼~亞軒最乖了。
不知不覺間,兩人變得越來越親密。劉耀文會忍不住去逗他,宋亞軒會在被他逗后生氣的鼓著臉。
愛情是勇敢者的冒險。是慢慢滋生的藤蔓,卻沒有荊棘的刺痛,只是暖暖裹住你。
夜晚,劉耀文把宋亞軒送回了臥室,再三叮囑不要出門后才離開。
之所以不讓宋亞軒出去是因為今天是月圓之夜,狼族會暴走失控。但宋亞軒顯然是不明白這些的。
夜晚宋亞軒翻來覆去睡不著,想去見見劉耀文耳邊卻回想起了劉耀文的警告。
宋亞軒只是去看一眼又沒什么事
他在偌大的劉府走了半天最后停在了一件高大雄偉的臥室面前。
他敲開門,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猩紅。他震驚的捂住嘴,場面讓他惡心反感。
眼前的人哪是先前的劉耀文分明是一只失去理性的瘋狼!!
看著地上被咬傷的奴仆,他害怕的腿腳發(fā)軟連逃跑都拋之腦后。
劉耀文轉(zhuǎn)過身看見了宋亞軒,月圓之夜讓他失去了理智。他發(fā)出低吼朝宋亞軒猛撲過去。
宋亞軒眼命懸一線,他撒腿想跑可兩條腿的那能跑得過四條腿的。宋亞軒被劉耀文按在地上發(fā)出陣陣低吼聲。
宋亞軒文哥!文哥!是我呀!
失去理智的劉耀文根本聽不懂他的話,一口咬在了宋亞軒的肩膀上。宋亞軒尖叫起來,淚珠滾滾而下。
宋亞軒疼的暈了過去,鮮血還在無止的流。
正當(dāng)宋亞軒要被吃干抹盡的時候,是管家沖了過來冒著生命危險在劉耀文的身上注射了鎮(zhèn)定劑這才阻止了這場悲劇。
劉耀文恢復(fù)理智后變回了原身,他看見鮮血直流的宋亞軒一下子慌了神,忙把人抱起來。
劉耀文管家!快快去把醫(yī)生叫來!
管家是,大少爺。
經(jīng)過一個小時的治療時間后,宋亞軒才拜托了生命危險。劉耀文緊緊的抓住宋亞軒的手,生怕一會床上的人就離他而去了。
醫(yī)生病人已經(jīng)脫離了生命危險,休息幾日就好了。
劉耀文嗯,我知道了。時候不早了你和管家先回去休息吧,這次我看著就好。
劉耀文看著床上的人又是生氣又是無奈。
宋亞軒的睡顏很漂亮,長長的眼睫毛和那張紅潤有光澤的嘴唇。
劉耀文抿了抿唇,按耐住內(nèi)心的躁動。心臟卻止不住的哐哐亂跳。
劉耀文睡吧,睡一覺就好了。
漫長的夜晚偷偷過去,清晨的太陽爬上天空晨光慵懶的灑在大地上。
宋亞軒睜開眼睛,眼尾有些紅。肩膀隱隱作痛,他坐起身用手遮擋住刺眼的強光。
他看見了趴睡在身邊的劉耀文有些害怕但害怕過后又是心疼。
狼族會在月圓之夜突然暴走,自身強大的狼人只是短暫性失去理智等過了圓月之夜就會好轉(zhuǎn),但一部分劣質(zhì)或普通狼人會因為突然的暴走導(dǎo)致暴斃死亡。
宋亞軒摸著劉耀文柔軟的頭發(fā),回過神才發(fā)現(xiàn)劉耀文黑灰色的耳朵和尾巴。他好奇的摸了摸耳朵,軟軟的很舒服。
正當(dāng)宋亞軒沉浸其中時,劉耀文抓住了摸著耳朵的手。那雙杏眼死死盯著宋亞軒,臉上微微泛起紅暈。
劉耀文摸夠了嗎?
宋亞軒不知道劉耀文的敏感處在耳朵,況且摸耳朵在獸人眼里是求偶的??!
宋亞軒我......我
宋亞軒抽回自己的手,害羞的不敢說話。
劉耀文站起身將宋亞軒壓在床上,急促的呼吸蔓延在臥室里。
宋亞軒文.......文哥
劉耀文哼~剛不是挺大膽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又這么不禁撩~
劉耀文貼在宋亞軒耳朵旁壓低嗓音聽起來酥酥麻麻的。簡直是要了宋亞軒的命。
宋亞軒渾身一軟,全身都沒了勁兒
劉耀文聽著急促地心跳聲有對上宋亞軒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睛,頓覺得心潮澎湃熱血沸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