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,我們沒有什么聯(lián)系的必要吧,畢竟公事私事我們都沒什么交集,有見面的必要嗎?”
趙默笙的拒絕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電話那端的何以玫沉默良久,她想起,曾經(jīng)的那個午后,對著她的好朋友,一個對愛情其實毫無自信的女孩,卑劣的使用了手段……
現(xiàn)在,她們不是朋友,從此,不,是七年前,她就已經(jīng)失去了那個笑起來很有感染力,幾分淘氣又神采飛揚,讓人不自覺跟著她心情開朗的好朋友。
以玫勉強笑笑,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,只是想說我們畢竟以前是朋友,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,那就算了吧?!?/p>
掛斷電話,對于趙默笙的拒絕,何以琛眸光一閃,看來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(fā)生過。
面對還回來的手機,何以琛要求道:“把你的聯(lián)系方式輸一下。”
如今的趙默笙,可不是過去那個對他死纏爛打有求比應(yīng)的人,只見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何以琛,冷哼一聲說道:
“何律師,不會沒聽過,最好的前任,就應(yīng)該像死的一樣安安靜靜,和前任藕斷絲連,可不像是像何律師這種精英律師會做出來的事兒啊。”
“死了一樣安安靜靜?很好?!币澡±淅涞卣f?!摆w小姐,很高興我們都有共識,都不想和對方有太多糾纏?!?/p>
默笙現(xiàn)在才有點感到到精英律師的風范,于是她喝了一口水,隨即問道:
“對啊,前任嘛,斷的一干二凈最好,還要我電話干嘛?”
“誰知道呢?!币澡∧抗獬脸?,“也許是想用它,時時提醒我那段愚蠢的過去。”
“喲,何大律師,愚蠢的過去,豈不是忘記到失憶最好,然后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,那多好,你說呢?”
趙默笙把那句:“趙默笙,我但愿從來沒有認識你!”還給他。
原來,她還在記恨自己說過的話,以琛心中五味雜陳,郁郁地吐出一口氣,“算了,你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趙默笙嗤笑一聲,嘴角微微勾起,并不答話,這個人還是從前那樣高姿態(tài),要知道,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,所以人都在往前走,不會有人停下來等你。
她也不是過去的趙默笙了。
被挫的何以琛不再說話。晚餐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中度過,離開的時候,何以琛又冷冷的說道:
“等等……我送你……我怕萬一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,我還得承擔法律責任……”
趙默笙看著他頗有深意的笑:“是嗎?我還以為何律師沒要到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,就拐著彎的送我回家,要我的住址呢。”
何以琛有些被噎住,從前那個笨笨的趙默笙怎么不見了,這么伶牙俐齒。
“我,純粹是好心。”他簡短地說道。
“哦,難道何律師不知道,有出租車這會事兒嗎?好了,我先走一步,多謝你的晚餐,何律師?!壁w默笙伸手攔車,揮手后瀟灑離去。
本來想和何以琛談?wù)劯篙叺臏Y源,通過今天的談話,估計從他這里暫時得不到真實內(nèi)容,只能以后看情況了。
何以琛臉色有些差的站在原地,目送趙默笙的出租車遠去,他沒想到,如今的趙默笙和過去真的相差甚遠。
第二天討論案子的時候,向恒突冒出一句:“你今天心不在焉?!?/p>
何以琛鎮(zhèn)定地抬眼望他:“我認為我的提議還不錯?!?/p>
“是不錯?!必M止不錯,簡直是好極了,“可是你還是心不在焉?!?/p>
“好吧?!焙我澡∪拥羰种械墓P,“你想問什么?”
向恒笑起來,難得見他這么沉不住氣,“我們的趙小學(xué)妹回來了?”
何以琛挑眉?!澳阍趺粗??”他反常得這么明顯嗎?
“看到你們在希爾頓吃飯。”向恒解開他的疑惑,“她似乎……變了不少?!?/p>
是不少,想到自己出師不利,連個聯(lián)系方式都沒要到,何以琛遲疑半響說道:
“她說,一個好的前任,就應(yīng)該像死了一樣安安靜靜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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