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繁,你說云姑娘會怎么樣?”
親眼目睹云為衫功夫了得已經(jīng)讓宮紫商略感驚訝了,如今宮遠徵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插了這么一腳,更是讓人摸不清頭緒。
金繁緊盯著宮遠徵離去的路線,嘆了口氣,“在宮遠徵手底下就算是能活著出來也得掉一層皮吧。當然最有可能的是沒法活著出來。”
宮紫商清楚金繁的實力,如果金繁真的要阻攔,宮遠徵未必能將云為衫帶走,更可況如今云為衫是羽宮的人,就算是宮遠徵想將人帶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“金繁,你方才為什么沒有阻止宮遠徵?難道你也在懷疑云姑娘嗎?”
金繁鄭重地點了點頭:“她的那番說辭確實沒有漏洞,她當然未必是無鋒的細作,可是我不能這樣冒險,上次在云姑娘來到河邊一個人放花燈,說起過她父親的事情,打消了執(zhí)刃的懷疑,如今想想,剛進入宮門的姑娘,一個人出來本身就很可疑吧?”
宮紫商作為宮門中的一份子,當然要以宮門大局為重,不管是什么原因,云為衫在送給宮子羽的香囊中動手腳,打探宮門后山機密,怎么處置她都不冤枉。
“罷了,不管她是不是無鋒細作,她都不適合留在宮門了。想想也是,宮喚羽已經(jīng)死了,死人還需要什么妻子呢?若是宮子羽出來問起這件事也不要告訴她真相的好,就說云姑娘喚了重病送去山谷外了吧。也省得他知道了心中煩悶?!?/p>
提到宮子羽,金繁又忍不住開始擔憂,三域試煉每一關都不容易,如果宮子羽逞強會不會有生命危險?
云為衫再一次走進熟悉的地牢,只不過上一次進來還是和那一群新娘們一同,如今卻只有她一個人了。
宮遠徵走在她身后,還有八個侍衛(wèi)緊緊跟在身旁,生怕她跑掉一般。
“徵公子,你別忘了我現(xiàn)在的身份,我是宮喚羽選定的妻子,難道就因為少主去世了,所以你就要給我安上一個無鋒細作之明嗎?這宮門難道就一個人只手遮天了不成?”
宮遠徵可不在乎云為衫說道這些話?!拔易鍪孪騺碛欣碛袚?jù),你身份可疑,我會想辦法調(diào)查清楚的,如今你就給我在這兒好好想想有什么要交代的吧?”
宮遠徵說罷轉(zhuǎn)身離開,將大門鎖好,留下八個護衛(wèi)在門口看守,省得云為衫從中跑出去。
云為衫安靜地待在地牢之中,如果單純的想要離開這兒,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,若真動起手來,就算是宮遠徵也未必是她的對手,只是離開了宮門就宣告了任務失敗,而任務失敗對于無鋒的細作來說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而她天生就不喜歡殺戮,不到萬不得已,她不想傷害別人的性命,可在無鋒一次一次的任務中,她的心卻越來越冷。
她唯一在乎的人便只有自己的妹妹云雀,可云雀卻被宮門的人所害,為了云雀死亡的真相,她也一定要在宮門中活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