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昭很快制作好了藥拿過來給元祿服下,“用了銀環(huán)蛇膽,元祿的體溫應該就能降下來了?!?/p>
正巧于十三兩個人也趕了回來,寧遠舟便將他們三人叫了出去,商議著長慶侯被刺一事。
待寧遠舟一行人走遠,玲瓏才開口問道:“見到了長慶侯你可詢問昭節(jié)皇后的死因?寧堂主知道他是你曾經的徒弟嗎?”
任如意嘆了一口氣,她是想詢問的,只不過當時李同光傷勢不輕,身旁又有手下人護著,她離得太遠所以沒來得及詢問。
“沒有,等下次吧,等咱們進了安都,見面的機會更多呢。至于他的身份,我還沒想好要怎么和大家去說,雖然說我是他的師父,不過都是過去式了,這么多年過去了,應該算不上什么了。我不想和遠舟說,畢竟這是我的私事?!?/p>
今日白天的爭執(zhí)多少還是讓兩個人產生了些許的分歧,任如意如今將自己放在首位。
玲瓏隨口附和著:“我覺得也是,你想說就說,不想說就不說,不過我覺得寧大人那么在意你,估計他要是知道了又該吃醋了吧?!?/p>
“他要想吃醋就吃去,他啊有時候管的太多了?!?/p>
元祿在服用了藥物后,體溫降了下來,他的臉色雖然依舊蒼白,但是已經清醒了。
天微微亮的時候,任如意又過來看望元祿。
玲瓏一直守在了元祿的床邊,累了的時候她就靠在床頭上閉眼睛瞇了一會。畢竟她沒辦法像如意那樣去尋找銀環(huán)蛇膽,一個姑娘家她只能盡自己所能做一些事情了。
元祿聽到了如意的腳步聲,他緩緩睜開了眼睛:“如意姐,你來了,昨天謝謝你幫我尋找銀環(huán)蛇膽。”
如意將手放在元祿的額頭上,試探他的體溫,元祿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,不發(fā)燒了,看來藥物還是有作用的。
“噓,別說了,你還病著呢,你幫我將義母平安帶了回來,我還沒有謝你呢,應該說我欠你的更多?!?/p>
“如意姐,你千萬別這么說,那都是我應該做的?!?/p>
任如意輕輕握住了元祿的雙手:“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了。”
寧遠舟從門外走進,恰好遇到了這樣一幕,他不由得心里頭發(fā)酸。
“元祿,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?”
寧遠舟這一聲呼喊,元祿險些要坐直了身子從床上起來:“寧頭?!?/p>
寧遠舟走近了些,扶住了元祿,不動聲色的拉開了任如意的手:“你身子還沒有好呢,還是得好好養(yǎng)著身體。你如意姐幫你尋找蛇膽也辛苦了,還是讓她回去好好休息吧?!?/p>
寧遠舟這話一說,元祿也像是急忙想起來一樣對著任如意說道:“如意姐,寧頭說的沒錯,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,昨天你半夜才回來,如今天才剛亮,你再好好休息,我的身子已經好多了,你不用擔心的?!?/p>
任如意有些不快,不過還是按耐住了性子:“好,元祿,你好好休息,我等會再來看你。”
任如意輕輕幫元祿蓋好了被子,“玲瓏,元祿的情況應該已經穩(wěn)定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,你也辛苦一晚上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