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遭,金光善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了。他咬牙切齒的問道“這位金氏的后輩,你想干什么?”他還特意加重了后輩兩個字,又停了挺胸膛,裝作衣袖上有灰的樣子,重重的拍了拍那袖子上繡著大大的金星雪浪,就整理了一下衣冠,整理最仔細(xì)的,就是那象征宗主的金冠。這是在提醒金如玉,他是金家現(xiàn)任的宗主,是她的前輩,怎能如此無禮?趕緊給他道個歉,他還能大發(fā)慈悲的原諒她。真是癡人做夢,金如玉此刻能控制著自己,不直接給你來兩個大逼兜子,已經(jīng)給你莫大的面子了,想給你最后的顏面,畢竟血緣上,你是金如玉的祖父,既然你這樣恬不知恥,那我便要你身敗名裂。金如玉剛要開口說什么身后,金子軒也走了過來?!案赣H。”金如玉釘了金子軒半晌,盯的金子軒之發(fā)毛,江厭離是金如玉的母親,而江厭離又與自己有婚約,只不過已經(jīng)解除了,而金如玉又是金家的人,很大可能這位就是自己未來的女兒。金如玉回過頭來,金子軒也在仔細(xì)的觀察著她的面容,在其中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許多與自己相似的地方,那邊的江凌,與金如玉是親姐弟,與自己更像一些,果然,他的猜測沒有錯。本想開口套個近乎,一道勁風(fēng)襲來,金子軒只感覺到雙頰上被什么東西糊了一下,開始有些發(fā)麻,痛覺并沒有上來,等到痛感上來的時候,他臉已經(jīng)腫的連痛苦的呻吟都做不到了,他被這兩巴掌呼倒在地,牙齒還掉了兩顆,他根本起不來,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金如玉,眼神已經(jīng)說明了,他要說的話,后邊的金光善是所有人中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的,大聲喊了一句“子軒?!敝竺摽诙觥百v人,你好大的膽子?!苯鹑缬癫⒉幌肼牻鸸馍频陌劝?,聽著就煩,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,想當(dāng)場抽死他,可這樣太便宜他了,難解心頭之恨吶。金如玉給藍(lán)景儀一個眼神,他頓時心領(lǐng)神會,一個禁言術(shù)套在金光善的身上,金光善只能嗚嗚嗚的,在那用眼神瞪著金如玉,時不時還瞪幾眼藍(lán)景儀,藍(lán)景儀回給他幾個大白眼?!敖鹱榆幪蹎??是不是很驚訝?我為什么打你?是不可置信嗎?或許你已經(jīng)猜到了,在血緣上你是我父親,可我為什么要打你呢?”金如玉的臉上是殘忍的微笑,不過很淡很淡,若不是極為熟悉她的人,只會認(rèn)為她在微笑,只是這笑會覺得很奇怪而已。聽到這里,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聶明玦皺了皺眉,既然是父女,為何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呢?正直的聶明玦堅守孝道,覺得這有些不好,但也只能覺得不好,這是人家的家事,他也并不能管,到時看看他能說出什么,所以然來。金如玉像是不解氣一般,對著金子軒的肚子又來了一腳,不過這次她收了一些力,不至于把人打成骨折,但卻會很疼,他還是知道分寸的,金子軒再可惡,打一頓就好,重要的是,金如玉看了一眼后邊,只會嗚嗚嗚的人,眼中一抹殺意瞬間閃過。
(作者出去玩了,這是提前存稿,然后轉(zhuǎn)發(fā)的,所以都是一大段一大段的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