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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憶“哥,我回來啦。”
許憶看著桌上還未動的飯菜,又看向了坐在電腦旁的張澤禹。
他似乎在操作著什么,耳朵里還帶著耳機。
張澤禹“回來啦?!?/p>
他默不作聲的關(guān)掉電腦所有的頁面,似乎在定位許憶的聲音來源于哪里。
張澤禹“吃飯吧。”
桌子上擺放的小時鐘的時針已經(jīng)指向了八,許憶看著已經(jīng)冷下的飯菜,有些不好受,
她抿了抿嘴唇,將張澤禹扶到桌子旁。
許憶“哥,你等一會兒,我去把飯菜熱一下?!?/p>
張澤禹“好?!?/p>
許憶將熱好的飯菜端在桌子上,說道:
許憶“我找了份工作,晚上五點去上班,十二點回來。”
張澤禹“一一,換一份吧。十二點回來估計有些不妥。”
他一下子就緊張起來,想抓住許憶的手臂,卻不料碰到了剛剛熱好的飯菜。
只是輕輕的碰到,手臂傳來的灼熱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。
而兜里的手機卻恰好的叮了一聲,似乎是在提醒有新消息。他一暗,便扭頭:
張澤禹“我去廁所沖一下?!?/p>
張澤禹拿起旁邊的盲杖,就連忙,往廁所走去。
許憶“哥,你還好嗎?”
她站在廁所門外,看著緊緊閉著的門,手就離門那么一點距離,最終還是沒有敲開。
她就站在門前轉(zhuǎn)圈圈,似乎在自責(zé)。
張澤禹過了半響,悶悶的聲音才從里面?zhèn)鞒觯?/p>
張澤禹“沒事兒,一一,幫我拿個冰袋就可以?!?/p>
她在冰箱里找到冰袋,一看到張澤禹出門就奔向他。
張澤禹想伸手碰剛剛用涼水沖過的地方,她連忙制止。
許憶“你別碰,用這個稍微敷一下。”
許憶“我和老板說一下能不能通融一下,實在不行我換個工作吧?!?/p>
張澤禹“嗯?!?/p>
他低頭輕嗯了一聲。
許憶“哥,按著?!?/p>
她將手按在冰袋上,用布稍微捆了一下,防止吃飯的時候脫落。
張澤禹似乎能想象出來許憶在他面前幫他包扎的模樣,憑著感覺輕輕的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。
張澤禹“晚上記得寫日記?!?/p>
許憶“好~”
許憶應(yīng)了一聲,餓了一天,便有些狼吞虎咽的吃東西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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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時針指向七的時候,臥室的門已經(jīng)打開,許憶揉著自己的頭,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問:
許憶“哥,昨天發(fā)生了什么?我為什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?”
許憶
日復(fù)一日,張澤禹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他又揚起笑容,同許憶解釋道昨日說過的事情。
許憶翻開日記本的最新一頁,通過文字,她有些畫面便在腦里浮現(xiàn)。
撕開面包皮,她就著面包和牛奶吃著。
沒有聽到許憶的咀嚼聲,張澤禹用手敲了敲桌子:
張澤禹“吃完了?”
許憶“吃完了,我一個小時后回來洗碗?!?/p>
許憶“那我先去跟酒吧老板說一下時間?!?/p>
許憶砸吧砸吧嘴,有些滿意的摸著吃飽的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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