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這日子過得是真的快,明明溫酒都是一天一天掰著手指頭算的日子,可這日子還是從初夏到了盛夏,訓(xùn)練營到了正式拍攝的片場,每天對戲?qū)”镜搅艘ケ本┰囩R的時候。
感覺拿到這個劇本還是前天的事情。
自最后一次考核結(jié)束后,得到角色的幾人就分別進行了專項訓(xùn)練。
尤其是于適,拿到了姬發(fā)這個重要角色,雖然訓(xùn)練比其他人要更苦一些,但好在他自己是開心的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溫酒卻覺得有些愧疚。
后天就是于適的第一場戲了,可她今天就要飛北京,根本沒辦法和他一起經(jīng)歷這個重要時刻。
看著停機坪的一架架飛機,溫酒郁悶的嘆了口氣。
于適這家伙已經(jīng)有兩天沒理她了。
就在得知她今天要飛北京的這個消息以后。
不過溫酒也不是讓自己不痛快的人,于適兩天沒理她,溫酒意識到后也就不再找他了。
看看到底誰比誰難受。
那爾那茜“你說說你,回北京也不跟我們說一聲,我們好歹送送你去啊?!?/p>
藍牙耳機中,那爾那茜那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就沒停過。
溫酒“你們都快開機了,還是不麻煩你們了。”
張雪菡“什么麻煩不麻煩的?你去試鏡,我們還可以給你加油打氣啊?!?/p>
溫酒“嗐~電話里也可以嘛。”
溫酒笑了笑,聽著電話那頭吵鬧的聲音一時好笑。
原本只是那茜給她打電話詢問情況的,誰知道湊到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,大家都站她旁邊七嘴八舌的和溫酒搭話。
但溫酒獨獨沒聽見于適的聲音,雖然失落是有,但是畢竟是在賭氣,誰先開口誰就輸了。
那爾那茜“而且啊溫酒,最快開機的可是于適,我們可不著急?!?/p>
溫酒“啊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溫酒笑了幾聲也沒說什么。
李昀銳看向在一邊悶頭背臺詞的于適,捂嘴笑了笑,沖著他喊道:
李昀銳“誒于適!你過來??!”
李昀銳“溫酒說你開機的事兒呢!”
溫酒“誒!不是!”
溫酒聽見電話中李昀銳的喊聲都蒙了,急忙開口欲要解釋。但手機對面飄來了于適的聲音,溫酒頓時不出聲了。
于適“怎么了?”
于適聽他們鬧騰半天了,但因為后天開機,他急著看小傳和劇本找感覺,本不欲和他們湊熱鬧。怎料李昀銳說溫酒叫他,他放下手中的小傳和劇本,走進人群之中從張雪菡手中接過了手機。
手機靠近自己,但電話那頭并沒有人說話,只有些許呼吸聲。
于適狐疑的看了眼笑著的李昀銳,開口試探了聲。
于適“喂?”
于適的聲音自藍牙耳機傳進耳朵,溫酒只覺得渾身血液流動都停滯了一會兒。燥郁仿佛搭船人,而渾身血細胞則是那一葉方舟,載著一點點燥郁在渾身流竄。
但此時,于適的聲音就仿佛是那狂風(fēng),吹得小船停滯不前,心中燥郁卻因為這小船片刻的停頓而漸漸消散。
于適“你還沒登機?”
于適的聲音將溫酒的神思拉了回來,溫酒‘嗯’聲回應(yīng)。
溫酒“你多找找感覺,后天那一場戲挺重要的?!?/p>
于適“行?!?/p>
于適“剛才正找感覺呢,李昀銳說你叫我,我就過來了。”
說著,于適抬手錘了錘李昀銳的肩膀,臉上依舊是笑著。
娜然“溫酒溫酒!我送你的東西你戴著嗎?”
娜然從旁邊湊了過來,順手接過了于適手中的手機。
一聽到娜然的聲音,溫酒也染上了笑意。
溫酒“戴著呢戴著呢,你別說,還挺好看的?!?/p>
說著,溫酒將手抬了起來,一根用彩繩編成的手鏈就搭在上面。
這還是昨天晚上娜然給她的,說是聽說用彩色繩子編成手鏈就能帶來好運,所以娜然從手機上搜出了教程,趁著空閑時間編出了這么一條手鏈送給了她。
好運不好運的另說,就沖娜然的這份心意,溫酒也得一直戴著。
溫酒的夸獎讓娜然樂開了花,欣喜地點了點頭。
娜然“喜歡就好,祝你試鏡成功!”
“試鏡成功啊溫老師?。。 ?/p>
陡然加大的聲音讓溫酒愣了一下,隨即臉上笑容的弧度更大。
溫酒“行行行,那也祝你們開機順利!所有鏡頭一遍過!”
掛斷電話的瞬間,機場廣播也傳來了提醒。溫酒拎起自己的包包起身,拉上行李箱走向登機口。
新的征程開啟,就祝愿我們一帆風(fēng)順,事事順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