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外面已經(jīng)日上三竿,床上的人兒卻還睡得香甜。由于酒店窗簾足夠厚重,投進房間的光亮并不多。
溫酒伸著懶腰翻了個身,借著微弱的光線,溫酒看向了身旁的位置。
空無一人。
當然,昨晚什么都沒成功發(fā)生,于適也不可能會留在這里。
只不過一想起昨晚的事,溫酒就一陣肝疼。
昨晚——
在溫酒屢次三番的偷香后,于適被氣笑了,并且直接拉過一旁的被子將溫酒裹了個嚴實,手腳都被裹在了被子中,她動都動不了。
溫酒“你干嘛?”
由于被禁錮的動不了,溫酒撇嘴故作委屈的看向于適,試圖通過撒嬌扮可憐讓他放開自己。
可于適卻搖搖頭,一本正經(jīng)的回應(yīng)。
于適“你乖?!?/p>
于適“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?!?/p>
聞言,溫酒不滿的動了動。于適手上使勁,將她按了下來。
溫酒“現(xiàn)在不是時候什么是時候?”
于適“我不否認那方面的事情在感情中很重要,我也知道現(xiàn)在越來越多的人崇尚及時行樂?!?/p>
溫酒邊聽他的話邊點頭,對于他的話將將贊同。
為什么是將將贊同,因為她知道,于適現(xiàn)在這么說,下一句肯定要說‘但是’。
于適“但是溫溫,寶貝兒?!?/p>
于適“我覺得我們要慎重對待這個問題,這種事都需要水到渠成不是嗎?我們……”
溫酒“不是?!?/p>
溫酒開口打斷他,并且認真搖了搖頭。
于適僵住了神色,腦海中想好的說辭霎時消失不見,一點兒都想不起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,最終只憋出了一句——
于適“男女授受不親?!?/p>
溫酒
溫酒“于適,有本事你再說一遍?!?/p>
溫酒都氣笑了,一雙秀眉撇起,臉上卻又帶著無奈的笑容。
他們是情侶,又不是什么陌生人,講究什么‘男女授受不親’?
于適看著溫酒的臉色也意識到了不對,愣愣的眨巴著眼睛,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他是不是說錯話了?
不等于適細想,溫酒扭動著身子掙散了裹在身上的被子,艱難的伸出手后將于適扒拉到了一邊,又趁此機會從被子里鉆了出來,一腳將于適踹下了床。
動作十分連貫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事情發(fā)生得太過于突然,再加上溫酒踹的是腰,于適坐到地上后緩了好一會兒才扶著床沿站起來??聪虼采蠒r,溫酒已經(jīng)裹著被子背對著他了。
于適“溫溫……”
于適爬上床,手剛碰到溫酒的肩膀就被她甩開。
于適“寶寶~”
溫酒“你走開!”
溫酒又一動身子,將于適再次附上來的手甩開。
這次于適鍥而不舍,見溫酒屢次三番的甩開自己,便直接將她摟在懷里,湊近她的臉龐附上一枚吻,可還是被溫酒毫不留情的推著臉遠離。
溫酒將被子蒙在頭上,聲音悶悶的從被子中傳出。
溫酒“你要是再碰我,我就出去喊非禮?!?/p>
于適“溫溫寶兒~”
溫酒“男女授受不親?!?/p>
溫酒一句話直接將于適想說的噎回了肚子里,于適看著床上的一團,千言萬語的解釋最終只化成了一句嘆息。
這還能怎么解釋啊?他剛剛自己說的……男女授受不親。
于適又嘆了口氣,從床上下了來。
于適“你早點兒睡,今天不早了?!?/p>
說完,于適關(guān)掉了房間的燈,摸黑走出了臥室。
雖然之前都是他關(guān)燈,可這次的心境卻是不一樣了。之前可以說是心花怒放,現(xiàn)在只有委屈巴巴,就像是被主人罵了的小狗,垂頭喪氣的走出了門。
聽到最外面的關(guān)門聲,溫酒從被子中冒出了頭,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后,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,把軟枕抱在懷里就是一頓捶。
只是這樣還不過癮,溫酒又邊錘邊吐槽。
溫酒“死于適!臭于適!就知道裝正經(jīng)!”
溫酒“讓你裝!讓你裝!”
不過幾下,那軟枕就被她蹂躪的不成樣子。
不是‘男女授受不親’嗎?不是給機會不要嗎?那他以后就別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了,后悔死他!
溫酒冷哼一聲,在心里憤憤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