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如水,溫柔地灑在月光嶺這片靜謐的土地上。宋詞與沈臻芊、宋檀一同前來野營,本應是充滿歡笑與愜意的時光,可宋詞卻總是心不在焉地望著遠處
沈臻芊輕輕推了推宋詞,壓低聲音問起簡澤明的事,沈臻芊手里捏著一片樹葉,漫不經(jīng)心地擺弄著,眼睛卻緊緊盯著宋詞的表情。宋檀也關切地看著宋詞,眉頭微蹙
宋詞輕輕嘆了口氣,聲音低得如同這月光下的微風:“簡澤明給了我商會四樓的鑰匙,我私自做主去商會找線索沒有告訴他……他生氣了呢……”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,像是在自責,又像是帶著一絲倔強
沈臻芊坐在一旁,輕聲說道:“商會的事確實復雜,里面水太深,你都摸不透底,他也是擔心你”她的語氣里帶著擔憂,卻又不想讓宋詞感到壓力
宋詞望著遠處朦朧的山影,緩緩道來:“我知道簡澤明他不想讓我冒險,但我想入會,互幫互助嘛。雖然危險,但這是我的選擇”她的聲音堅定而溫柔,仿佛在向自己內(nèi)心深處的那個聲音妥協(xié)
夜色更濃了,三人靜靜地坐著,只有蟲鳴聲在周圍回蕩,仿佛也在為宋詞的愛情與利益糾葛而感到惋惜。宋詞的心就像這月光嶺的夜晚一樣,充滿了未知和迷茫,但她知道,在親人的陪伴下,內(nèi)心有了一絲慰藉。宋詞早已將沈臻芊當成了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,當然沈臻芊也一樣
宋檀開口說道:“這件事主要是看你自己,如果是為了自己,那我無話可說,支持你的選擇;但如果是為了簡澤明,我希望你慎重考慮”
“為了自己,也為了他”宋詞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然。
宋檀挑挑眉,嘴角露出一抹笑容:“好,遇到什么事就和我說,我全力給你兜底,我的人脈還是可以的”
“嗯,謝謝哥~”宋詞終于忍不住,抱住宋檀哭了起來,看到昔日總是為自己擔心的哥哥現(xiàn)在如此支持保護自己,宋詞的眼淚奪眶而出
沈臻芊在一旁拍拍宋詞的背:“誒呀?jīng)]事沒事,我找人一般,但有錢啊,沒事沒事,我也能出力的”
“芊芊~”宋詞又撲向沈臻芊,緊緊抱住她
“……”沈臻芊輕輕拍了拍宋詞的背,默默傳遞著無聲的支持與安慰
過后三人坐在月山上,看著天上是星星月亮,宋詞感到一絲放松,夜晚在三人的閑聊聲中度過……
——……
簡澤明:商會那邊我談好了
簡澤明發(fā)過消息,等待著宋詞回應,宋詞看到消息很詫異
宋詞:?
簡澤明:我談好了,你在御都嗎?
宋詞:干嘛?
簡澤明:想你了
宋詞:我以后行動肯定告訴你,我以為你生氣不理我了??
簡澤明:我確實生氣,但自己的女人有什么辦法?
宋詞:我在月亮嶺上呢,下午下山
簡澤明:好,我在勇林獵場,等你
宋詞:好
——…
陽光斜灑在勇林獵場那片廣袤的土地上,光影斑駁。宋詞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這片充滿生機與野性的地方
簡澤明正手持獵槍,目光炯炯有神地巡視著四周,尋找著獵物的蹤跡,槍管沖向天空,一聲響聲后一只大雁落下,突然,他聽到了腳步聲,轉(zhuǎn)頭便看見了宋詞
“喲,你來了”簡澤明打了個招呼,一邊給彈夾裝彈
宋詞走到簡澤明身旁,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獵槍
“這玩意兒可不好玩,不過既然來了,就讓你也感受一下吧”簡澤明說著,將獵槍小心地遞給宋詞,開始教她如何握槍、瞄準
“像這樣,把槍托抵在肩窩處,手臂要穩(wěn),眼睛沿著準星和缺口去看目標”簡澤明耐心地講解著,宋詞則認真地聽著,按照他說的去做
沒過多久,一只野兔從草叢中竄了出來簡澤明小聲提醒宋詞:“看,那只野兔,你要不要試試?”宋詞深吸一口氣,緩緩舉起獵槍,眼睛緊緊盯著野兔,可畢竟是第一次摸獵槍,心里有些緊張,手微微顫抖著
簡澤明見狀,在一旁輕聲鼓勵:“別慌,慢慢來,等它再靠近一點”野兔似乎沒有察覺到危險,還在往前跑著,當距離近到一定程度時,宋詞咬了咬牙,扣動了扳機“砰”的一聲槍響打破了獵場的寧靜,強大的后坐力使宋詞向后閃了一步,野兔應聲而倒
宋詞不可置信放下槍,簡澤明也為她高興“不錯啊,第一次就能打中,有天賦”簡澤明拍了拍宋詞的肩膀
“畢竟也是練過的,不過…活靶沒有接觸過”
“記得那個左輪手槍彈孔嗎?”簡澤明問起
“嗯”
“我想那可能是沒有鑰匙但是知道那個地方的人,雖然有點矛盾,但商會并沒有很大舉動,說明丟的東西不是最重要的”
“那重要的是什么呢?”
簡澤明搖搖頭“所以我才去找,但翻了翻冰山一腳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”
他們又一起在這獵場里穿梭,繼續(xù)體驗著打獵的樂趣。每一次發(fā)現(xiàn)獵物,簡澤明都會讓宋詞先嘗試,自己則在一旁指導
玩累了便放下獵槍欣賞風景和小動物,有時候是躲在樹后的山雞,有時候是河邊飲水的小鹿,這片獵場幾乎包括了半片山上森林,風景空氣異常的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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