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杳煢踽地前行著,血腥味忽聚忽散,可在往里走個幾十步,那血腥味經(jīng)久不散,小乖帶謝杳來到一片空地上,果然大片血漬在空地上形成“湖泊”,血液還不停的在向四周蔓延,是謝杳的鞋上染上了“晚霞”,謝杳先是愣了一下后才向后撤了半步“奇怪,只有血,那血的主人呢!”
正當(dāng)她疑惑之時,在她的左手邊響起一陣腳步聲,這聲音不像是由遠及近也不像是由近及遠,更像是原地踏步,這讓謝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潛意識告訴她,這里不能久留,她像是發(fā)瘋了一樣向外跑去,耳邊原地踏步的聲音更大了,環(huán)繞在她耳邊,揮之不去,她不知道跑了多久,才跑出了這“深淵”出來的時候比進去的時候還久一些。
“見鬼了,回來的路比去的時候還要長,10:07去的時候是9:48的樣子,快半個鐘頭了,這個地方真邪門”去的時候只花了五分鐘,在原地愣了三分鐘,跑出來卻花了十分鐘。
謝杳半蹲著,想盡快恢復(fù)平靜,但原地踏步的聲音已成了謝杳的惡魔,說著,謝杳的臉上被手電筒的光晃了幾下,她向那邊望去,看不清臉,因為他把手電筒一直懟著謝杳的眼睛,使謝杳不能直視他。
“孩子你在這兒干嘛!”楊懷走近了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以為的兇手,沒想到是一個孩子。
“警察?”謝杳低聲說了一句,心想要不要將自己的發(fā)現(xiàn)告訴他,可是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,一個見慣了科學(xué)社會的警察怎么會相信這種不切實際的話,可剛剛自己明明看到了一地血,聽見了原地踏的聲音??!
所以謝杳決定告訴他,她上前一把抓住楊懷的手,這一動作讓楊懷神經(jīng)一縮“警察叔叔,那里面有好多的血,還有出現(xiàn)了一些在那里不可能聽到的聲音”謝杳指著那條小路,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。
“啊?你這……這樣,你去找宋副中隊,我在這接應(yīng)你們”楊懷管他那么多,信了再說。
楊懷給謝杳指了一條通往北山的路,并拍了拍謝杳緊握的手,示意她不要緊張,謝杳抬頭看他時,心生暖意,讓她覺得,警察真好。
“好的,謝謝,但是我怕?。 眲倓傇谂艿臅r候手電筒掉了,加上剛剛有了心里陰影,更不敢走夜路了。
“這樣??!一起去吧,我沒有手電筒我也怕”就這樣楊懷一路喋喋不休,是個人都會厭煩,謝杳卻跟他聊了一路。
“前面就是宋副中隊,”謝杳沿著楊懷的視線望去,一群警察把一塊地圍的水泄不通,謝杳也猜到了,八九分,就沒有刻意的往那邊望去,只是徑直的走到宋慈一那,短短三米的路,不知道頭來了多少目光,楊懷跟在她旁邊“趕緊干活,今晚要是不想下班就看吧!”楊懷散去他們的目光快步,走向宋慈一。
“宋副中隊,我在巡邏時找到了一個可疑人員,她說她看見了這大山深處有一灘血,還有奇怪的聲音”說著楊懷將謝杳推到宋慈一面前,謝杳眨巴眨巴眼,好像并不能一時間接受這件事情的發(fā)生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”見謝杳遲遲不開口說話,只好自己先問了,雖然宋慈一長這一張兇神惡煞的臉,心里卻有一顆善良的心。
“謝……杳”這是謝杳第一次說話結(jié)巴!卡在喉嚨里的話卻不能說出來“叔叔,您是不知道,我今天來喂貓,這里并沒有發(fā)生任何不正常的事,但我在找到小乖的時候,事情就怪了起來,他身上好多血,我就想著吧!他是不是哪受傷了,可我檢查了一下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一處傷口能導(dǎo)致他流這么多血,我就想著問一下,這血是從哪里來的,他居然聽懂了!”謝杳最后三個字咬的特別重要知道,一直沒有經(jīng)過訓(xùn)練的貓,在短短的幾天的相處中怎么可能聽得懂!
“好好”宋慈一趕緊叫停了真在“激情高昂”的謝杳,說道“你挑重點說”
“哦!行,我就跟著他進去了,詭異的事情就發(fā)生了,在我走到那片空地上時,在我的左手邊響起了原地踏步的聲音,我就開始往回跑,跑了大概十多分鐘吧!才出來,很奇怪,我走進去花了五分鐘,跑出來花了十多分鐘”謝杳越說越堅定自己的所見說聞。
“告訴我,你說的地方在哪?”宋慈一聽著謝杳所說的情況,眉頭漸漸蹙了起來,“就沿著這條路一直走,走到盡頭,左手邊就有一條路通往山里,不用擔(dān)心迷路,直線前進,就能看見我說得那個地方了”
“嗯,小楊,把謝……杳同學(xué)送到警局做筆錄,我們還得加以驗證”宋慈一說著就帶著法醫(yī)前往謝杳所說的地方
“謝杳同學(xué)走吧”
“好的,你們?yōu)槭裁磿嘈乓粋€孩子的話,而且還這么的荒謬”謝杳雖然生在富人家庭,但地位一直被她的哥哥壓著,家里開會,永遠沒有她開口的分,父母把關(guān)愛給了她的哥哥,給自己的只有錢。
“因為,宋副中隊也有一個女兒,他會無條件的相信孩子,因為孩子不騙人,就算你說了謊話,我們也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