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晏清繞到他面前,抓著他的袖子晃啊晃。
“花花,別生氣了嘛~”
他臉上染上幾分無奈,“沒有生氣,行了,別晃了,晃得我頭暈?!?/p>
“真噠?”
“嗯,真的?!?/p>
“那我們?nèi)フ曳叫毎???/p>
“……”
進入內(nèi)院,眾人面露兇光,拔刀虎視眈眈的對著方多病,氣氛凝結(jié),仿佛下一秒就要動起手來。
李蓮花帶著黎晏清進來時恰好看見這一幕。
“竹哨、排簫都見響,這位朋友呢,也跟咱們在一個屋聽曲,南腔北調(diào)不分家呀。”
一男一女步入室內(nèi),看清那女子的面容,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氣。
好一個貌若月娥的仙子!
李蓮花站定,將黎晏清不留痕跡地拉到身后,和在坐幾人解釋。
“諸位,這位小兄弟呢只不過是個肉頭,平日里不怎么下地,不懂行話,大家莫怪。”
一番話聽得方多病云里霧里,往黎晏清身邊挪了幾步,悄悄問道:“什么肉頭???”
?在場幾人都收起了武器,?張慶獅不屑道:“呸,什么時候肉頭也能來吃席了?”
丁元子摸著小胡子問道: “呦,?那你們又是幾更動身,走的哪條便道???”
黎晏清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盜墓嘛,她熟的很。
于是張口就開始胡謅八扯,“在下無邪,十更動身,走的獨戶道,師承老九門?!?/p>
又指了指身旁的李蓮花,“這位就是我?guī)煾??!?/p>
獨戶道,那武功基本極好,而且身上都背著命案,哪怕黎晏清長得再好看,眾人也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李蓮花眼帶笑意,現(xiàn)在她見鬼講鬼話的功夫見長啊。
不過老九門是個什么?
“嗯?你們兩位既然都是獨戶道,那身上扛沒扛幡,幡上幾個字兒啊?”
李蓮花不疾不徐地說道:“抗金幡?!?/p>
抗金幡?
在場眾人震驚的臉色一變。
“ 十三年前,京南皇陵,明樓前留過的四個字?!?/p>
此話一出,眾人站起身來,齊刷刷地抱手行禮。
“拜見素手書生前輩!”
方多病不明所以,也學(xué)著幾人跟李蓮花行了個禮,不行禮見顯得他多不合群啊…
“沒想到素手書生前輩也出山了,晚輩丁元子,師承鎏金一系?!?/p>
“晚輩段海,遺墨?!?/p>
“在下葛潘,山卯一系?!?/p>
“我們兩兄弟張慶獅、張慶虎,師承天漏,早就聽過先生大名!”
眾人介紹完,丁元子使勁兒咳嗽幾聲,“古風(fēng)辛,素手前輩,還有他這位徒弟跟你一樣,走的是獨戶道,還不快來拜見?!?/p>
誰料古風(fēng)辛不為所動,倚在那欄桿處懶洋洋地說道:“沒興趣。”
見他不識相,丁元子陪笑道:“前輩莫怪罪,這姓古的半路出道不懂規(guī)矩,您多多包涵?!?/p>
“無所謂,我和徒弟來吃席,不攀交情,大家請自便?!崩钌徎ɡ淅涞?。
三人施施然走到遠(yuǎn)處的亭欄處。
方多病憋不住問題,立刻問道:“剛才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??”
黎晏清惡狠狠地用手指敲了下方多病的額頭,疼的他捂著額頭叫苦。
“盜墓的行話啊。方小寶,你下次可別亂跑了,要不是我們來找你,那些人就要拔刀和你打起來了,到時候別說是查案,你自己自身都難保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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