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那折扇男還在不依不饒,“美人兒,不如來跟著本少爺,我讓你當我的第三房姨太太怎么樣?”
黎晏清都要被氣笑了,這是什么品種的惡臭男?!
還本少爺?方多病那種知書懂禮的才配稱這個稱呼吧?
他頂多算個豪豬。
李蓮花眼底泛著刺骨的冷意,銳利的目光如同劍芒刺向折扇男。
折扇男冷不丁地被看的汗毛直立,腿都癱軟了,嘴上卻硬得很,“你這小白臉看什么看,再看一會兒本少爺把你眼珠子挖出來!”
侮辱清清,就是觸動他的逆鱗。李蓮花目光沉沉,原本理應完美的一夜,被此人攪亂了。
她察覺到李蓮花的低沉的情緒,用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。
當即直視那折扇男,開口就是暴擊。
“你是癩蛤蟆上稱,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敢覬覦到姑奶奶頭上。你家里要是沒鏡子就去茅廁問別人借個尿,照照。你瞅瞅你那五官各長各的,誰都不服誰。
你這小東西長得還真不是東西,你那張臉就像是被門夾過一樣,抽象的不像個能存活至今的人類,反而像剛從深山野林跑出來的豪豬。
你娘親沒告訴你不能在晚上出門嚇人嗎?萬一被人當成豬精殺了之后拿你去做豬大腸呢?
我原本只以為你長得奇形怪狀七零八散,沒料到你的腦子也有那么多雜碎的思想,你的腦子應該單獨掏出來塞進糞池過濾一下!”
噼里啪啦一頓輸出,折扇男竟然找不到反駁的切入點,憋的臉都紅了,咬著后槽牙,“你,你竟敢罵我?”
“怎么?罵你還要挑日子?我今天不僅要罵你,還要打你,打死你再把這些話刻在你的墓碑上當墓志銘!”
黎晏清還沒罵盡興,主持的人卻摸了一把汗。
再罵下去,他們這花神節(jié)也不用辦了,于是他急促的宣布。
“最后一關!武試比試,正式開始!”
黎晏清其他人都不管,直接沖到那個折扇男面前,一腳將他踹翻在地。
折扇男眼下青黑,腳步虛浮,身上是有些功夫的。但在她眼里就是廢物不堪,一根小拇指就能將其掀翻在地。
踹翻了還不夠,她舉起拳頭,在空中轉(zhuǎn)了好幾圈蓄力,隨后一拳打在折扇男的眼眶上,瞬間眼眶就充血腫脹起來。
“啊!”折扇男捂著眼睛慘叫連連。
還不夠,她再次舉起拳頭,這次是下勾拳,搗在了折扇男的下巴,力道打到折扇男擦著地板滑到了擂臺邊緣。
“饒命?。○埫?!女俠!啊啊啊啊!”
折扇男整個人蜷縮起來,抱著腦袋求饒,一副窩囊樣。
黎晏清可不想這么輕易地就放過他。
重復剛才的步驟,上下左右前后,也不打別的地方,就朝臉上打。
熊貓點外賣,損到家了。
“救命!救命!救救本少爺!”
幾拳下去,藥到病除。
折扇男再也不敢叫囂一個字。
那張原本有幾分姿色的臉現(xiàn)在真成一個豬頭了。
主持的花商見狀急急阻攔,“姑娘!姑娘,別打了姑娘!這人都快打死了!”
其實這話有點夸大,她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,只會讓人有皮肉傷,看著嚇人,實則養(yǎng)個幾天就好了。
人家花神節(jié)也不容易,黎晏清本來也沒想繼續(xù)下去,順著花商的話就收了收。
一腳把死豬一樣的折扇男踹下擂臺,擂臺邊緣的大夫很有眼力見地抬著折扇男離開了。
李蓮花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其他三個人,現(xiàn)如今正站在擂臺中央背著手看她。
花商直呼倒霉,怎么這一屆花神節(jié)就加了個武試出了這么多變故。
但事情都發(fā)生了,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,強撐起笑臉,將托盤上的花神令遞給黎晏清。
朝著臺下眾人宣布道:“此屆花神節(jié),花神令歸黎姑娘!”
臺下眾人沒掏一分錢看了一出好戲,紛紛拍手叫好。
花商折下那朵今年的花王牡丹,遞到李蓮花手上,“請李公子為本屆花神簪花!”
每一位贏得花神令的,便是本屆的花神,其伴侶擁有為花神簪花的權利。
在所有人的見證下,寓意著白頭偕老,永不分離。
黎晏清并不知道這些,她抬眼期待地看著李蓮花。
不斷催促:“李蓮花,快簪啊,快點!”
說著,還踮起腳尖,往他手邊湊了湊,像只乖順粘人的小動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