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飛聲擲出一枚銅板,冷笑道:“笛家訓(xùn)死士,素來收錢辦事,今日,我便買你這條賤命!”
說著,笛飛聲一把捏住他的脖子,憑借著臂力將他高高舉起,捏著脖子的手不斷收緊。
“若非有人救我,我還不知道要在笛家堡的殘酷之刑下挨多久,如今我得救了。至于你,便廢你全身經(jīng)脈,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一掌打在笛堡主胸前,爆出一團(tuán)血霧,笛堡主攤在他之前坐的椅子上,進(jìn)氣少出氣多,半死不活。
笛飛聲用業(yè)火痋幫訓(xùn)練的孩子們解除了體內(nèi)的痋蠱,自此大仇得報,再無牽掛。
哦不,應(yīng)該說只剩一個執(zhí)念,那就是再與李蓮花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。
黎晏清湊上來補(bǔ)了一腳,“笛堡主,還認(rèn)識我嗎?”
“你!你…”笛堡主驚恐的盯著她,渾身顫抖,他認(rèn)出來了,這人就是十幾年前屠殺笛家堡并且洗劫財庫之人。
她拍拍笛堡主的臉,笑的如同一朵妖艷的食人花,“別激動嘛,不然你一口氣上不來死掉了可怎么辦呢,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嘛,對吧?”
“你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!?/p>
展開手掌,里面赫然是業(yè)火痋的子痋,“你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
好死不如賴活著,笛堡主為了討好,將自己知道的一切相關(guān)的東西都抖落出來。
“這,這是痋蟲,看起來是子痋。子痋有尋找母痋的辦法,并且母痋可以克制和控制子痋。”
李蓮花和方多病在一旁聽著,臉色凝重。
她就是故意問給兩人聽的。
“難道兩儀仙子留下的雕青人皮,就是指向業(yè)火母痋的所在之處?”方多病這么說著。
李蓮花捻了捻手指,“看來,我與單孤刀找的是同一件東西?!?/p>
“我爹的藏書多,不如我們找一找有關(guān)的線索?”方多病用起爹來毫不手軟。
趕回天機(jī)堂,四人就開始連夜翻閱起來。
終于在一本書上找到了類似那張刺青人皮的圖案。
李蓮花手指輕敲著書卷,“和這本記載南胤文化的集子對比,這處符號,應(yīng)該是代表神靈的意思?!?/p>
方多病接過來一看,杵著下巴思考著,“難道圖案是在說,這業(yè)火痋母痋在一處和神靈有關(guān)的地方?”
另一邊的萬圣道。
封磬想盡辦法,甚至用上了無心槐,才好不容易取到了一滴血。
張開手掌,掌心的業(yè)火痋卻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,連動都沒動,他甚至都非常離譜地開始懷疑,這痋蟲是不是被自己不小心捏死了。
于是他將自己的手指劃來一道口子,痋蟲飛起來動了動,好像沒興趣一般又縮了回去。
他自己本身也是南胤血脈,只不過并不是皇室,所以對于業(yè)火痋的吸引力不大。
這下真相大白了。
封磬麻了,恨不能吐血三升。
他自己勞心勞力侍奉了十余年的主子竟然真是個假貨!
媽的!晦氣他娘給晦氣開門,晦氣到家了!
封磬看著單孤刀那張老臉,暗暗“呸”了一聲。
娘的,他早該想到的,相傳宣公主長得傾國傾城,再怎么基因突變,后代也不可能是這種丑貨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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