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墻壁上刻的這些字和壁畫,就是為了掩蓋一個天大的秘密。塔里最大的秘密不是這些珍寶,而是床上的這個男人。這具尸體,就是死去很久的南胤術師,風阿盧?!?/p>
方多病驚詫,“會操控業(yè)火痋的風阿盧?難怪業(yè)火痋會在這?!?/p>
百年前光慶帝膝下空虛,要建極樂塔改風水求子。風阿盧借興土木之事,扮作工匠入宮,就是想用羅摩鼎中的母痋暗害光慶帝。
可本該入宮行刺的他卻撞見了當時的盈妃,為她的容貌所傾倒,自以為是天定情緣。為了盈妃,術師忘記了自己的任務,甘心做一個被藏起來的男寵。
術師藏在極樂塔中,常常與盈妃私會,不久后盈妃終于懷上了孩子,術師以為盈妃產子后,會帶著孩子與他遠走高飛。
可盈妃順利產子時,術師卻與極樂塔一起墜入地底,再也不見天日整座極樂塔。
這都是盈妃的計謀,光慶帝無法生育盈妃想要得到一個子嗣,策劃了整件事件。
這個故事聽得幾人瞠目結舌,真是好大一灘狗血,好大一頂綠帽子啊。
“可是光慶帝的兒子便是這南胤術師之子,那豈不是…”方多病不敢再說下去,這種秘密,知道了說不定是要被殺頭的。
李蓮花接上了他的話,“大熙自光慶帝之后,皇家,就已經斷了血脈了?!?/p>
“哈哈哈哈哈哈,可真是有意思啊~”角麗譙聽得很是開心,這皇帝說起來還沒她的血脈純正呢。
皇帝只是一個南胤術師之后,她可是南胤皇室血脈呢。
方多病深呼了幾口氣,“此事傳出去,必定天下大亂?!?/p>
“不止天下大亂呢,咱們四個也要落到菜市場秋后問斬的程度了呢。”黎晏清善意的提醒了一句。
方多病慌得不行,“那現在該怎么辦?我剛才發(fā)現了一條密道,要不咱們快逃吧?!?/p>
“密道通向皇宮大內,現在出去,無意識自投羅網,單孤刀的人肯定早早地跟皇帝告密,就等著甕中捉鱉呢?!?/p>
“那怎么辦啊,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這壁畫的內容,咱們課都要玩完了?!狈蕉嗖∫荒樋嘞?,急的抓頭撓腮。
黎晏清思索片刻,搖搖頭,“我們不僅不能逃,反而要光明正大的做一場戲。”
轉過頭,對著角麗譙露出一抹笑容,看的角麗譙心里直發(fā)毛。
“角大美女,芳延郡主,接下來可就拜托你了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黎晏清抱著手點了點下巴,“既然我們現在出去有很大概率會遇到皇帝,那這壁畫的秘密也肯定會被皇帝知道?!?/p>
她當然可以現在就將壁畫毀掉,但有了這幅壁畫,可以更好地牽制住皇帝。
而牽制皇帝的棋子,就是角麗譙這個“假”大熙皇室血脈。
“瞞不住,就讓皇帝直面真相吧。角麗譙,你一會兒就這么說…”
只要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單孤刀的身上好了。
她和李蓮花還有方多病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人。
身后人影閃過,是單孤刀的人發(fā)現被騙了,重新回來搶奪母痋。
四人順著方多病找到的那條密道迅速離開,身后的人眼見他們離開,并沒有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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