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團一行入住合縣驛館,如意向天祿借用了雷火彈準備去和朱衣衛(wèi)赴約。
不過,在走之前,任如意還給九昭布置了課業(yè)。
任如意殿下!給你安排的課業(yè)明早我要檢查,今日你就在房里,哪也不許去。
九昭眨了眨眼,一臉乖巧。
禮王好的如意姐!
任如意摸了摸九昭的腦袋,隨后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看著任如意離開的背影,九昭笑的歡快。
對于任如意所做的事情九昭哪里會不知道?
九昭也很好奇任如意的身份到底是什么?她混進使團的目的又是什么?
別說是為了教導她安國的事,她打死都不信。
任如意獨自來到清風觀,遭遇朱衣衛(wèi)埋伏暗殺,她裝作一時不慎中了對方毒針,珠璣逼問任如意身份,假裝不信任珠璣,表示要見了指揮使才會說,她還直言朱衣衛(wèi)緋衣使出賣整個梧國分部,若是消息傳回總部指揮使的位置只怕都保不住。
珠璣猶豫了一瞬,可這件事本就是她們迦陵右使做的,只要殺了這個任如意,那么右使便可高枕無憂。
看珠璣這副樣子,任如意確定了出賣朱衣衛(wèi)的人便是最高領導人左右兩使里的其中一人所為,于是任如意果斷出手拿下珠璣,珠璣見自己不敵,為了保護迦陵服下劇毒,臨死之際表示自己已經派人抓走如意義母歐陽氏。
任如意也不敢耽擱,急忙要去救養(yǎng)母,可朱衣衛(wèi)的車輪戰(zhàn)讓她無暇抽身。
珠璣手下以歐陽氏性命威脅如意停手,可義母歐陽氏為了保護如意性命,選擇自盡于對方劍下。
任如意阿娘....
看著養(yǎng)母在自己面前倒下,任如意瘋了。
這場景與五年前何其相似。
當年的皇后娘娘就是這么在她眼前死去的,如今,待她如親女的養(yǎng)母也是死在了她面前,任如意如何不恨?
沒了養(yǎng)母的掣肘,任如意殺瘋了。
等任如意力竭挺下的時候清風觀已經是血海一片了。
任如意內力沒恢復到全盛時期,如今也只是拼著一口氣才能險勝,她顫抖地拄著劍起身,又顫顫巍巍的來到養(yǎng)母尸體身邊。
任如意阿娘....
任如意對不起阿娘,是我害了你!
任如意抱著養(yǎng)母歐陽氏的尸身痛哭流涕。
若不是因為她,養(yǎng)母也不會被朱衣衛(wèi)抓住威脅她,她更不會為了不拖累自己而撞劍自盡。
任如意埋掉已經去世的義母,雖然她與義母相處不久,但是平心而論義母歐陽氏待自己勝過親生父母。
.....
為了不讓和談再起波瀾,寧遠舟等人商量要盡快帶著九昭和黃金趕赴安國,盡快把梧帝給贖回來。
可怕什么來什么,他們才出發(fā)不到半日,已經有匪徒盯上了他們,不,準確來說是九昭和黃金。
寧遠舟等人應付“土匪”時,一個人悄悄湊近了九昭的車架。
禮王....
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九昭都要佩服梧國那幫人了。
死了個鄭青云,來了個易容的鄭青云。
服了!
禮王來者何人?
“鄭青云”一臉深情地看著九昭:“阿盈!是我,青云?。 ?/p>
禮王....
阿盈?
想吐!
禮王放肆!孤的皇妹名諱豈是你一介賤民可喚的?
這一聲厲喝當即叫在外面激戰(zhàn)的寧遠舟心里一緊,他趕緊脫身直奔九昭的車架而來。
“鄭青云”皺著眉頭看著九昭,一臉不解:“阿盈!你怎么了?我是青云,你最愛的青云?。 ?/p>
最愛?
寧遠舟趕到,一聽這話,頓時忍不了了。
一把推開車門,將里面的不明人士給提溜了出來,然后一腳將人踢下了馬車。
寧遠舟什么人?竟敢掠截禮王?
“鄭青云”被踢飛跌落在地,見寧遠舟現(xiàn)在車轅上陰沉地看著自己,他心道不好,也不多說,直接跑了。
寧遠舟哪能讓他如意,刀鞘對著逃跑的人急射過去,“鄭青云”被打中,直接重傷倒地。
看著刺客被制服,而這個不明人士也被抓住,寧遠舟這才去關心小嬌嬌禮王殿下。
寧遠舟殿下!你沒事吧?
九昭往前一撲,撲進了寧遠舟懷里,委屈巴巴地開始嚶嚶嚶。
禮王好嚇人??!
寧遠舟....
雖然女朋友是裝的,但他舍不得戳破。
寧遠舟攬住女朋友的肩膀,輕聲輕語地安慰了許久,九昭這才在他的懷里“睡著”了。
經此一戰(zhàn),他們也明白了,是有人打了黃金的主意。
寧遠舟看來,我們得加強防范,也得加快去安國的速度了。
錢昭這次的匪徒...會是和梧國有關嗎?
于十三這還用問嗎?除了丹陽王和章相還有別人?
話雖如此,真相還是讓使團喘不過氣來。
任如意多說無益,現(xiàn)在還是先想辦法應付安國那邊的人吧!
寧遠舟此言甚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