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已經(jīng)全部好了,疤也全部消了。
但是我現(xiàn)在還是不能操控我的大部分維度,空間和領(lǐng)域。
因?yàn)樵{咒骷髏封閉了我的大部分異能,包括:霓虹,恐懼,黑暗,極冰,雷電,火焰。
我的屬性是特殊,基本所有屬性都占一點(diǎn)。
今天還是沒有什么任務(wù),雖然我是任務(wù)組的,但是任務(wù)每次但是派給別人。
“孤靈,發(fā)什么呆呢?”
白面具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玩著平板。
“上上上!A點(diǎn)A點(diǎn)!左邊有狙!哎哎哎,拆包?。?。”
我無語的看著白面具的一舉一動。
看他玩的那么投入,我假裝去洗手間,實(shí)則繞到白面具身后。
聽沐辭說狐貍尾巴很敏感,那就惡作劇一下吧。
嘿嘿嘿(調(diào)皮的笑)。
“孤!靈!”
白面具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,呼吸也錯亂了起來。
狐貍尾巴手感果然名不虛傳,軟,光滑,不扎手。
突然白面具微笑了一下,手一下子繞過我的身體,
“?。。。?!”
他!??!
他揉我尾巴!
“松手!白面具!我也松手……”
呼……
終于,白面具松手了……
喜好咬牙忍著,不然真的要喘出來了。
雪狼的尾巴不是一般的敏感,而且尾巴對雪狼來說也很重要,除了外觀上的美,還有最重要的,
就是可以當(dāng)枕頭,雪狼毛比狐貍毛硬一點(diǎn)點(diǎn),可以說是恰到好處。
我連忙跑回宿舍,打開熱水器,打開水龍頭,將尾巴從尾巴根到尾巴尖洗了一遍。
洗完了,剛想擦干,想了想,還是洗個澡吧,這幾天沒怎么洗,只是托付沐辭幫忙拿濕毛巾擦一擦。
溫?zé)岬乃蛟谄つw上,好舒服……
擦干了身體,看著濕漉漉的尾巴,也懶得自己擦了,問沐辭”借”吹風(fēng)機(jī)(沐辭:???我的吹風(fēng)機(jī)呢?)。
“嗷嗚……嗚……”
睡覺!
等等……睡覺?
昨晚,威廉姆斯的話是什么意思?
“你以為你能跑得掉?跑吧!隨便你跑,總有一天你要直面我!”
隨后威廉姆斯掐住我的脖子,手術(shù)刀劃開我的喉管,我看到鮮血飛濺到威廉姆斯的臉上,我感覺到喉嚨很癢,很嗆。
隨后我醒了。
我急忙用手摸摸喉結(jié)處。
好在是一場夢,可是,威廉姆斯的臉在我醒來的一瞬間,變成另一幅模樣。
像誰呢?
像漠?。?/p>
算了,再去夢里應(yīng)該不會見到他了吧。
“呵呵,喪家之犬!跑??!”
。
一團(tuán)紫色能量砸向我,我急忙舉起手臂格擋雖然我知道我擋不住。“砰!”
我沒死?
關(guān)鍵時刻,毒藤擋在我面前,幫我抗住了致命一擊。
“毒藤?你恢復(fù)的還真快。”
威廉姆斯說罷,從懷里掏出詛咒骷髏。
我看到紫色能量不斷涌入骷髏內(nèi)部,最后骷髏發(fā)出陣陣?yán)湫Γ?/p>
同時,我的無力感已幾何倍增長。
“哄?。 ?/p>
我不斷跳躍躲避威廉姆斯的攻擊,
找準(zhǔn)時機(jī),用力一爪撓傷威廉姆斯,
“威廉姆斯,好了好了,這只小狼還有用。”
這聲音……機(jī)械伯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