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梧只是看了一眼燕臨,就踉蹌著走出了房門。
謝危果然在門口沒有走遠,畢竟他也猜到青梧不會一直在這里待著,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挑明了。
在謝危的攙扶下,青梧跟著他離開了燕家,便乘坐馬車回到了自己的家里。
燕臨看著青梧離開的背影,心里也是復(fù)雜的很,畢竟一時間是真的無法理清這段看似較為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。
謝危你說你啊,兒女情長倒是讓你玩熟了
青梧哥哥是覺得我這樣做錯了?
謝危你……對與錯雖然我沒有資格去評判,但至少你要挑明的時機要提前告訴我一聲吧,你說就像今天,萬一我早就走了,那你出門不就尷尬了嘛
青梧可哥哥不是在門口等著呢嘛,況且我又不是你, 沒有那么會算,只是當(dāng)時的情緒到那里了,也就順著說了出來,那我說完其實也……
青梧本想說自己是有點兒后悔的,但這說出去的話就猶如潑出去的水,已經(jīng)覆水難收了。
謝危沒有過多的批評青梧,因為很快就接到了皇上讓他入宮的旨意,也就知道是為了昨晚一事。
好在謝危早就想到了這一步,即便入宮見了皇上,三言兩語的也算是打消了他的懷疑,畢竟這理由說的也是有理有據(jù)。
可這事情剛結(jié)束,風(fēng)波就又再次起來了。
薛遠那邊拿到了燕牧寫給平南王的半封信件,由此便進宮面圣說燕家和逆黨勾結(jié),好在謝危當(dāng)時也在場。
在一番理論后,皇上支持謝危的言論,說是等找到信的下半封且有燕牧的印信或落款再說,畢竟這信不完整,說是別人的也是可以。
薛遠雖然不滿,但畢竟這件事還是皇上說了算,也就只能先忍著了,而燕家一家還是被下旨圈禁在府內(nèi)配合調(diào)查。
姜雪寧雖然在周寅之那里得到了這個消息,但卻被他將了一下,不得不妥協(xié)他得到的燕家消息在自己和薛遠這里都要說。
只不過姜雪寧得到的會早一些,而這也是周寅之為自己想的后路,畢竟萬一有一方倒臺,另一方也還是可以容下自己的。
姜雪寧畢竟和青梧是合作關(guān)系,哪怕自己是首要幫忙的人,但也和她通了信件,畢竟這件事也理應(yīng)知道。
同理,青梧自然也把對張遮的部署告知了姜雪寧,這也算是合作還在順利中吧。
不過為了燕家,急需用錢的姜雪寧便想起尤芳吟曾在她的指示下,用四百兩的本錢賺到了兩千五百兩的紅利。
這筆錢姜雪寧當(dāng)時只拿走了一半,另一半說是讓尤芳吟繼續(xù)去投資,找一個賣卓筒井的鹽商叫任為志,把剩下的錢都用在這個生意上。
清遠伯府次女尤月本就對尤芳吟不爽,如今回家看到她經(jīng)常出去便派人跟著,還甚至在尤芳吟房間搜出了之前剩下的錢,利用這個名頭便把她給打了一頓。
姜雪寧在知道后便設(shè)局引尤月上鉤,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懲罰她,也可以把尤芳吟從此救出清遠伯府,活出她自己想要的樣子,不過就是得先委屈她在興武衛(wèi)的大牢里待一段時間。
起初尤芳吟不知道姜雪寧要干嘛,但心里還是信任她的,知道她一定有自己的計策,而結(jié)果果然是一舉兩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