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若寒似想到了什么,“你們說金光善像個種馬似的四處播種,是不是私生子女一大堆了?!保厝艉?/p>
“咋了?”(聶自誠)
“老聶,你想啊,金大宗主平日里多忙啊,這些個私生子女他哪有時間去接啊。”(溫若寒)
“老溫,你的意思是咱們給他送過去?”(聶自誠)
“倒是個好主意?!保ㄋ{青蘅)
“青蘅,你也覺得我這個主意好吧!”(溫若寒)
藍啟信是這一輩中唯一一個有稱號的,自從他有了這一稱號后,他們這些做好友的便一直叫藍青蘅,倒是啟信這個字沒在叫了。
“咱們這位金宗主可是位多情人,這在家里就有不少心上人,更何況外面的呢?
金宗主又是個大忙人,哪有那么多時間去將那些情緣接回金陵臺。
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老溫,既要幫忙,就要幫到底。
咱們費些力,幫幫大忙人金宗主把他流落在外的兒女們送回金陵臺?!保ㄋ{青蘅)
“如此甚好,論起如何膈應人還得看你青蘅君?。 保欁哉\)
當年在藍氏聽學的時候,他們可沒少被藍青蘅坑。
之前一直為情所困,如今藍青蘅看開了,這修真界有不少人要被坑了。
溫若寒一心只有修煉所以未成家,只是聽從了大長老的建議,在溫氏旁支中收養(yǎng)了兩個孩子。
藍青蘅閉關不出,是因為什么他也知道一些,但情感的事他不懂也沒時間懂。
現(xiàn)在好友能看開一切,他為其感到高興。
更何況,藍青蘅出關,他又多了位可以切磋的人。
聶自誠是個大老粗,這些細致的他想不來。
“好,咱們就做做這好人,青蘅君真有你的。”(聶自誠)
聶自誠向青蘅君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,記得當初在藍氏聽學的時候,就是藍青蘅帶著他,老溫與長澤藏色兩個斗。
聶自誠回憶著那段時光,那時候的大家還很單純,沒有這么多的算計,活的自由自在。
一晃眼早已過去了好久,姑人已經(jīng)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了。
聶自誠不禁感嘆,“還記得聽學時候的我們是多么的隨性,那像現(xiàn)在宗務什么的一大堆?!保欁哉\)
“可我們是宗主啊,宗務是宗主權利的一部分,我啊逃避得太久了,現(xiàn)在要做好一個宗主該做的?!保ㄇ噢烤?/p>
“是啊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,我們這一輩要做的是活好當下?!保欁哉\)
“老聶,你還有這覺悟呢!”(溫若寒)
“感概,感慨你懂不懂?”(聶自誠)
“我當然懂了,這不驚奇你這大老粗盡然也會懂嘛!”(溫若寒)
“你看不起誰呢?”(聶自誠)
“這不很明顯嘛,看不起你呀!”(溫若寒)
“走我們比一比吧!”(藍青蘅)
“生氣啦?”(溫若寒)
“沒有,就是讓溫宗主回憶回憶當年?!保欁哉\)
“行?!保厝艉?/p>
兩個年紀加起來過百的人,還像個小伙子似的較勁,但這也是做了宗主后最放松的時候了。
青蘅君也加入,三人打的難舍難分,一時竟僵持不下。
三人越打越熱血,似乎回到了年少時滿腔熱血,想要改變修真界的時候。
那時候哪有這么多的煩心事,只想著能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。
只是夢想終究是夢想,它沒能變成事實,反而因為各種各樣的事被埋葬了。
時光流逝,他們也跟著變了,想當年聶自誠老是被坑替人背鍋,所以藍氏家規(guī)他抄寫的最多。
溫若寒總是拉著好友切磋,所以他也老是因此抄家規(guī)。
金光善那時見到個女孩子還只是賣弄風騷,時過境遷,現(xiàn)在到是四處留情。
作者希望大家能開心每一天哦????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