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逛至午時都未想起要去接江厭離,還是由江澄的師弟提醒才記起來的。
(這一世江澄是江楓眠的大弟子,江澄有讓其余弟子叫江厭離師姐。
但一旦被虞夫人聽到便是一頓臭罵,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沒人敢叫了,江澄也未在意。)
“少宗主,已至午時,我們是否先去接大小姐,然后去藍氏?!保▽O尚德)
江澄臉色有些難看,“我記得,還不用你來提醒我?!保ń危?/p>
見周圍的人看著他,“看什么看,就你們這些低濺的人,也配同我站在一起,還不快滾開。”(江澄)
江澄快步離去,隨性的人也連忙跟上。
“都怪你,嚷什么嚷,害的本少主丟了顏面,真是上不得臺面,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?!保ń危?/p>
隨行人只能忍受著江澄的謾罵,他們都是孤兒。
在江氏雖然會時常挨罵,但能吃飽穿暖還有錢拿,要是離開了就找不到這么好的差事了。
當時江家動蕩,江楓眠為了穩(wěn)住江氏特意收留了能修煉的孤兒,博名聲。
也是因此,他在這些孤兒的吃食和待遇上向來不節(jié)省。
甚至強硬地找虞紫鳶,讓她不要對這些人使用紫電。
這也讓這些孤兒的偷奸耍滑的性子,而剛才勸解江澄的師弟。
是因為天賦尚可,且比別人理智些,才未養(yǎng)成惰性。
而且,虞夫人總是拿藍氏的幾位公子小姐來刺激江澄。
他又表現(xiàn)的不出眾,這才讓他逃過了虞夫人的紫電。
而不是像前世魏嬰那般,來到江氏后不久便紫電加身。
但也在找合適的時機離開江氏,他那些個師弟看不清形勢,可他看得清。
這江氏已是落山之日,早已衰敗,留到現(xiàn)在怕是有人故意留著的,早晚被仇家清算。
他不是沒側面說過這些事 ,但他的師弟們并不在意。
即是這樣他又何必再提醒,怕是還埋怨他不讓他們過安生日子吧!
他也知道他的師父,江氏宗主江楓眠收養(yǎng)他們?yōu)榈牟皇且驗樾纳啤?/p>
而是為了穩(wěn)定江氏,是為了消除一些江氏的謠言,營造愛民,心善的假象。
他的師父是位面和心不和的是雙面人,他的師母是位極度自負的人,這兩位能結合在一起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。
外面那些人傳出的這夫妻兩人沒有分毫情感,他不信。
不然,怎么會生出一個看著柔柔弱弱,有心機卻分不清事理的女兒和一位極度自負,眼高手低且自以為是的兒子。
這樣的一家人還真是絕配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他們合該是一家。
孫尚德想的什么,他的師兄和師弟們并不在意,也這樣魂不守舍的到了江厭離所在的客棧。
“阿姐,我來接你了?!保ń危?/p>
“阿澄,在這里。”(江厭離)
江厭離連忙走過去,“昨夜可還睡得安穩(wěn)?!保ń瓍掚x)
“很好,阿姐別擔心,你呢,有沒有被欺負?!保ń危?/p>
“我沒事,金公子將我照顧得很好?!保ń瓍掚x)
“他敢對你不好?!保ń危?/p>
“好啦,金公子多有打擾了?!保ń瓍掚x)
“無事,我們還要去藍氏,便先走了?!保ń鹱榆帲?/p>
金子軒不等江厭離回話便帶著人走了。
“阿澄,我們也趕緊走吧,藍氏重規(guī)矩,遲了可不好?!保ń瓍掚x)
“好?!保ń危?/p>
一行人也匆匆忙忙地趕向藍氏,到了山門處,正看見金子軒帶著門生進去,江澄找了半天的拜帖,都未找到。
“孫尚德,拜帖你放在哪里去了?”(江澄)
“少宗主,拜帖一直都是您放著的,我并未碰過啊?!保▽O尚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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