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江澄和金子軒稀里糊涂的認下了自己的錯,分別寫信給自家母親我,兩個姑娘在這件事發(fā)生后,也回到了家中。
蓮花塢內(nèi),虞紫鳶接到江澄的來信,知道江澄唐突了人家姑娘。
便帶著之前拿去藍氏提親的禮品,到了虞時錦的家中,向其父母提親。
兩家一陣商議之后,決定于一月后給兩個孩子大婚。
虞紫鳶這般著急,也是因為兩人已經(jīng)有了肌膚之親,若是不小心有了孩子,早點娶進門,也不會壞了自家兒子的名聲。
金陵臺內(nèi),金夫人接到金子軒的來信后,也準備了一些禮品。
去到虞時晚家中與其父母商議之后,挑了個合適的日子,把虞時晚抬進金陵臺。
這兩位夫人也寫信回了自家孩子,他們安排的事情已經(jīng)做好了。
江厭離得知江澄定下了虞時錦的時候,兩家婚事已是板上定釘。
江厭離著急的來到江澄身邊問道。
“阿澄,怎么回事?
你怎么和虞大姑娘攪在一起了?”(江厭離)
“阿姐,那晚上我出現(xiàn)在了姐夫的宴會上。
就不小心強迫了虞大姑娘,我們已經(jīng)有了肌膚之親,自然只能把虞大姑娘起娶進云夢江氏。
而且,我們阿娘對這位虞大姑娘甚是喜歡,所以這樁婚事便是徹底定下了?!保ń危?/p>
“那看來你和藍姑娘還真是有緣無份?!保ń瓍掚x)
江厭離心里十分的氣憤,止不住的嘀咕。
真是個蠢貨,我都已安排這么妥當(dāng),竟然還能出事。見過蠢的,沒見過這么蠢的。
清談會之后,江厭離隨金子軒回了金陵臺,這個時候才知道金子軒竟然在清談會期間,又納了一位妾室。
這人還是自家未來弟媳的同胞妹妹,江厭離覺得金子軒又一次違背了他們之間的承諾。
也不顧著金夫人還在場,便雙眼含淚質(zhì)問金子軒。
“子軒,你怎么能背叛我?
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呢?”(江厭離)
“江厭離,你要明白我是金氏的少宗主,我的身后自然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子。
再說了,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很正常,所以我這不是背叛你?!保ń鹱榆帲?/p>
江厭離很想開口問,前一世你不是這樣說的。
你明明說了,’我愿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。’
可她又不敢開口,怕別人把她當(dāng)做是邪祟入體才說這些胡話。
金夫人也看不上江厭離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,但好歹也是自家兒媳婦,只好安撫她幾句。
“阿離,金家的地位不高不低。
子軒也是為了讓金氏更上一層樓,才迫不得已納了虞時晚為妾室。
你是子軒的正妻,是金陵臺的少主夫人,你不僅要照顧好子軒,也要照顧好子軒的每一個女人。
不僅如此,你還要照顧好他們的孩子,要做好一個賢內(nèi)助,讓子軒不必操心后院的事情。
你要學(xué)會大度,學(xué)會接納子軒的每一個女人和孩子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般斤斤計較,毫無大家女子風(fēng)范。
江厭離震驚的望向金夫人,她不知道明明前世是那般贊成她和子軒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好婆母。
為什么現(xiàn)在要勸自己接受別的女人和孩子?
明明婆母不是最恨私生子女的嗎?
江厭離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顛覆,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。
金子軒看著這個前世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女子,此刻竟覺得有些厭惡。
身為大家族女子,她的父母沒有教他如何做好一個世家女子,如何做好一個好夫人賢內(nèi)助。
難道她自己不會去學(xué)嗎?
有手有腳,能跑能跳,江家夫婦倆又沒有限制她出去。
為什么不去找人學(xué)習(xí)呢?
自愿困于一畝三分地,不愿意去學(xué)習(xí),去改變。
作者祝大家新年快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