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吳邪就和黎千韻慢慢的聊了起來,而吳三省他們聽著吳邪他們越聊越遠,也沒心思聽了,直接走到了那個老頭面前。
吳三省(解連環(huán))老頭,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走?船在哪兒?什么時候到?
老頭老板,你們稍等一會兒,那船工馬上就到了,什么時候走還得看他吶。
站在一旁和黎千韻聊的火熱的吳邪聽到這句話暫停了話題,轉(zhuǎn)身看著那老頭笑了笑。
吳邪你們這還看那船工的面子?什么都順著他?難道就這一個船工?
老頭那可不是,這水路會經(jīng)過一個洞,誰讓那洞里只讓這一個人進呢,說實話,這也是邪了門兒的,那洞啊,還就認他一個人,這就肯定有點兒脾氣了,不順著點兒也不行啊,畢竟就他一個船工。
不多時,就見遠處走過來了一個臉色蒼白的老人,看那面相十分陰森,像極了蛇精,面色陰沉,看著吳邪一行人眼中閃過幾絲精光。
老頭喲,各位老板,這不人就來了嘛。
那老頭十分親熱的走到那兒船工面前,拍了拍那船工的肩膀,指了指吳邪他們的方向。
老頭趕緊的吧,老板們都等急了。
船工急什么?再等一會兒。
船工又看了吳邪他們兩眼,然后手放在嘴邊吹了一個口哨。
不久,在他身后就跑來了一條狗。
吳三省一看這狗,樂了,一拍趕牛的老頭和他開玩笑。
吳三省(解連環(huán))老爺子,下一程咱騎這狗嗎,恐怕這狗夠嗆?。?/p>
老頭那哪兒行呢?這狗咋能帶的了這么多人。
老頭這狗是用來報信的,這最后一程啊,做船需要這狗把那船帶過來咧
就在這狗出現(xiàn)的時候,黎千韻默默的捂住了鼻子,精致的眉頭悄然皺起。好難聞的味道,這就是那所謂的尸臭嗎?
吳邪看到了黎千韻的動作,有些迷茫的看著她。甚至就連一直看著水面的張起靈都扭頭看著黎千韻,但還是一言不發(fā)。
吳邪千韻,怎么了?
黎千韻那狗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。
黎千韻的話一出,吳三省的眉頭一皺,目光看向了那只狗。
吳三省(解連環(huán))老爺子,這狗叫啥名字啊?
老頭來,驢蛋蛋,過來。
那狗也是有靈性,聽見聲音就往那老頭身邊跑。離得越近,黎千韻就感覺越難受。這味道真他喵的難聞!甚至就連一旁一直沒有什么表情的張起靈表情都變了變。
吳三省抱住那狗的頭聞了一下,臉色一下就變了。
吳三?。ń膺B環(huán))我的姥姥,怎么是這股味道…
吳邪看著他三叔的行為一陣好奇,也抱著那狗聞了一下,結(jié)果被嗆的直打噴嚏。心里想著這狗的主人多久沒給它洗澡了,身上都腌出味兒了。
黎千韻看著一喜,這吳邪的好奇心還真是重啊。不過他也是個狠人,居然還能抱著那狗聞。
吳邪這狗多久沒洗澡了,這味兒可真難聞,不過,千韻,離那么遠你是怎么聞到的?
黎千韻擺了擺手,然后默默的后退到了張起靈的身邊,遠離了那股味道。張起靈看了看她,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說,只看著那只狗。
黎千韻我是學醫(yī)的,對味道很敏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