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真源“這是在搞什么邪教儀式嗎?”
……
“斗下塌了,你們都和我去看看?!饼R南的語氣聽不出好壞,幾個人縮頭烏龜般的嗯了一聲,齊南便邁著步子走了出去。
丁程鑫“這下完了……”
宋亞軒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張真源不解的跟在眾人后面。幾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敢是說話,對于齊南,連馬隊都要低聲下氣的去求她做事,更別說這些七七八八的人了。若是把這姑奶奶惹毛了,誰都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斗怎么塌的?”嚴浩翔往下看了一眼那深不見底的洞穴,這個洞直徑有兩三米,下面黑黢黢的,看不清任何東西,“試試不就知道了……”齊南點燃一根煙花棒,一下子就扔下去,那強烈的火光墜入黑的深淵,漸漸的被那深淵吞噬,一點一點的消失。
齊南“應該有個二十來米?!?/p>
賀峻霖“怎么樣?”
“提前下斗。” 齊南附和的點點頭,開始收拾要下去的東西,大家伙都忙了起來,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,技術人員也開始布置攝影機,如果這一波人還沒有上來,那就只能叫市里的挖掘機了。穿好裝備后,都聚集在洞口,按理來說,嚴浩翔不應該知道盜墓上的事情的,這就要追溯到他太爺爺那一輩了,他太爺爺可是當年道上赫赫有名的摸金校尉,可以這樣說,嚴家靠著盜墓獲得了第一桶金。
齊南“下去的時候都小心點,不要亂摸亂碰。”
“是!”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洞口,順著安全繩下去,幾十米的距離不近也不遠,但是往下大概五米就什么也看不見了,齊南手上都是汗水,馬丁靴蹬著墻壁,騰出一只手按亮頭燈,她喘著粗氣,探著頭往下面看去,“應該還有個十多米?!彼哌旰哌甑拇謿狻?/p>
馬嘉祺“才爬了多一點啊就喘成這樣?。磕阋膊恍邪 ?/p>
齊南“馬嘉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,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再這破地方!!”、
賀峻霖“在吵出去吵,省點力氣下去吧。”
賀峻霖沒好氣的說著,齊南也白了馬嘉祺一眼,抓著繩子往下滑,眼見著就要到地面了,只聽見張真源突然嚎了一嗓子 ,“頭兒!你看這是什么東西?!?/p>
張真源整個人掛在繩子上,下一秒繩子……斷了,張真源“咚”一下子摔在地上,宋亞軒看見人掉下去了,也一下子跳了下去,連帶著丁程鑫,齊南看見其他人跳下去了自己也跟在下去了,張真源沒什么大事情,但是就是捂著屁股嗷嗷叫。
張真源“那粗的繩子怎么斷了?可疼死我了?!?/p>
這也是眾人疑惑的點,為什么張真源的繩子斷了,其他人的卻安然無恙。
劉耀文“不會……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?”
劉耀文縮了縮脖子,齊南不屑一笑,“那不正好,我別的功夫沒有抓鬼倒是獨一門手藝?!?/p>
馬嘉祺“找到了……”
張真源那一面正好面對墓室門,繩子是被門上突出的石板磨斷的,才不是什么鬼,而恰巧,張真源也看見了那被泥土掩蓋的大門。這個石門看著大的很,但其實馬嘉祺和張真源兩個人一使勁門就開了。
宋亞軒“這門沒被打開過?”
宋亞軒看著石門后面干巴巴的泥土,這里明顯沒有人來過,疑問到,“那兩個人呢?”
賀峻霖“也許我們和他們的入口不一樣?!?/p>
齊南“能找到尸體帶回去是最好,讓逝者入土為安。”
賀峻霖嘆了口氣,“這里潮濕陰暗,更容易滋生微生物,要是還沒有生蛆,估計也脹氣了,還要弄回去?”賀峻霖好笑的看著她。
馬嘉祺“那不正好,當備用糧?!?/p>
馬嘉祺此話一出,立馬迎來了眾人的白眼。
齊南“我之前怎么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你那么惡心啊?”
“那接下來我們應該干嘛?”丁程鑫訕訕開口,齊南環(huán)顧四周,石門后面只有一條黝黑不見的五指的甬道,“大家打開手電,都機靈點,不要亂碰東西。我們往前走走看。”
齊南的話還是很受眾的,幾個人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自己搞出什么亂子。
馬嘉祺“這畫的是什么?”
齊南也注意到了,這甬道的墻壁上是一副又一副彩色的壁畫,保存良好,就連色彩都沒有消失,連時間沒有留下很明顯的痕跡。
賀峻霖“這壁畫看著不像是什么年代久遠東西???”
嚴浩翔“對,保存的太好了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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