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走到了大殿上,宮文惜察覺到了不對勁,剛想拉著他,他就已經(jīng)開口了。
宮文惜嘆了一口氣,扶了扶額。
這個宮子羽是看不懂眼色嗎,論有一個豬隊友怎么辦。
宮鴻羽“叫執(zhí)刃,和少主?!?/p>
宮子羽乖乖的叫了一聲執(zhí)刃和少主。
聞言,宮子羽面色難看,他咬著牙,仿佛用沉默抗議和反叛。
宮喚羽“子羽,找我什么事?”
宮喚羽“文惜妹妹,你也來了啊,這天氣越發(fā)的冷了,怎么不多穿點?”
看著宮喚羽孔雀開屏的模樣,他翻了一個白眼,站在宮子羽身后戳了戳他的后背。
宮喚羽也不生氣,只是笑了笑。
宮喚羽“子羽,你受傷了嗎?”
見他有些不明所以,宮喚羽指了指袖口。
宮喚羽“你衣袖上有血?!?/p>
宮子羽“我回來路上救下身負重傷前哨據(jù)點的人,他告訴我…”
宮喚羽“說什么?”
宮子羽“說進入峽谷的這批新娘里有一個潛伏進來的無鋒刺客…”
宮喚羽“子羽,你可知這句話的分量?”
宮子羽“知道,所以立刻來找哥…來找少主…”
站在一旁的宮鴻羽也開了口。
宮鴻羽“你有沒有問是誰傷了他?”
宮鴻羽“目的是什么?”
宮鴻羽“新娘中有刺客這個信息又是從何而來,這些都問了嗎?”
宮子羽“我還沒來得及問他…”
宮鴻羽“那重傷的人現(xiàn)在在哪?”
宮門醫(yī)館正對一碧淺池,過了棧橋,就能聞到常年浸潤的草藥味。
幾乎每一進門、兩廊檐壁都有藥柜抽屜無數(shù)奇珍異草和珍貴藥材置于其中。
若是嗅覺敏銳,此刻還能聞出一陣若有似無的血腥氣。
宮子羽領著父兄兩人還有阿惜,快步走進醫(yī)館的傷病房。
站在一旁的金繁看見執(zhí)刃和少主,行了一禮,才低聲說。
金繁“稟告執(zhí)刃,已經(jīng)死了……”
宮喚羽眉頭微動,用旁邊的仵作器具小心撩開尸體的衣襟,能看見胸口上一道細如發(fā)絲的傷口,而傷口周圍已經(jīng)擴散開一圈明顯的中毒痕跡,呈紫黑色。
宮喚羽“現(xiàn)在必須把這個潛伏在新娘里的無鋒趕快找出來?!?/p>
宮子羽“哥,這么多新娘子,有線索?不然該怎么找???”
宮鴻羽“無須冒險,全部處死即可?!?/p>
站在他們旁邊的宮文惜早就猜到了,寧可錯殺,也不放過,就是執(zhí)刃大人的風格。
宮鴻羽走了出去,宮子羽不放棄跟在他的身后,嘴里面一直念著什么。
宮子羽“父親!父親!”
宮子羽“為了一個刺客,就要殺掉所有的新娘,這么濫殺無辜?!?/p>
宮子羽“我們和無鋒有何區(qū)別?”
男人沒有回頭,也沒停下來腳步。
宮鴻羽“這刺客潛伏進來是來刺殺宮氏族人,你竟認為殺人者‘無辜’?”
宮文惜“執(zhí)刃,他不是那意思?!?/p>
宮鴻羽“好了,我一生闖蕩冒險無數(shù)但我從來不拿家人的性命冒險,就算萬分之一的風險,也絕不可以?!薄?/p>
宮鴻羽看了一眼宮文惜,他又看了一眼宮子羽,他嘆了一口氣。
宮鴻羽“今夜來找寢宮找我吧,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。”
等他離開之后,宮喚羽轉(zhuǎn)過身看向他們。
宮喚羽“你們先回去吧,我一會去找你們倆,文惜妹妹,手爐給你?!?/p>
他拍了拍宮子羽的后背,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宮文惜,然后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宮子羽“阿惜,你先回羽宮吧,我一會就回去了,不必等我了?!?/p>
宮子羽“金繁,跟我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