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月你一個小女孩,懂什么鋼琴?你肯定找了代彈,這比賽有黑幕,不然你怎么比我彈的還好?
林雪剛要反駁,這時任畫走了過來,輕飄飄的說。
林畫狗咬你一口,你也要咬狗一口嗎?對于這種畜牲,我們不要理她。
林雪噗嗤一聲,笑了出來,李明月惱羞成怒,巴掌沖著任畫扇去,任畫絲毫不慌,伸出手就將李明月的胳膊卸了下來。
并在李明月驚恐的目光下,用白凈的手摸了摸李明月的臉蛋,輕輕的說。
林畫怕什么,剛剛不是很橫嗎?記住了,不要跟我們作對,和我們作對的人,墳頭草都兩米高了。
當(dāng)然,除了男女主,男女主還沒有出現(xiàn),不算他們。前面不知道幾百還是幾千個世界里,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都付出了應(yīng)有的代價,所以任畫說的也算對。
工作人員在一邊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看著,見她們好像吵完了,趕緊上前,對著任畫恭恭敬敬的說。
工作人員你好,下一個就是您了,您好好準(zhǔn)備一下。
任畫笑了笑,說。
林畫不必怕我,我一向是很溫柔的我,但是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
誰知工作人員更害怕了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工作人員看見任畫終于走了,才稍稍松了一口氣,內(nèi)心慶幸,還好當(dāng)初看到他們時沒有嘲笑他們,不然自己的墳頭草可能也要兩米高了。
任畫走上講臺,對著觀眾鞠了一躬,嘴上帶著甜美的微笑,看起來可可愛愛,萌妹一個。
誰不喜歡萌妹呢?觀眾又一次淪陷了,但這一次,觀眾們不敢再小看這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了,畢竟上次打臉還是在上次。
任畫坐在琴凳上,靜心凝神,片刻后,才將手指落下,美妙的音樂響起,正是《春的協(xié)奏曲》,音樂的開頭異常歡樂,仿佛一個小女孩正在陽光下肆意的大笑著。
突然,一個重音響起,琴音突然急轉(zhuǎn)而下,銀瓶乍破水漿迸,鐵騎突出刀槍鳴,這時,好像陽光突然消失了,小女孩蜷縮在地上默默哭泣。
這時,仿佛全世界都在為她悲傷和哭泣,世界上的色彩仿佛一瞬間消失了,觀眾們心中也異常壓抑。
琴音突然變得小心翼翼,仿佛是看見了遠(yuǎn)方的光點,既不可置信,又極度歡喜,很快,琴音又變得快速,好像小女孩見到了遠(yuǎn)方的光亮,努力奔跑,沖破黑暗。
琴音越來越快速,終于到了一種極致,仿佛下一刻就是黎明,這時,琴音卻戛然而止,現(xiàn)場安靜了好一會兒,但這片刻的安靜卻達(dá)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。
隨著琴音再一次響起,黎明終于來到,百花盛開,爭奇斗艷,但是以前大笑著的時光,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受過的傷就像被釘子釘上的木板,就算釘子被拔掉,也還有一個坑在那里,永遠(yuǎn)也無法愈合。
明明是幸福的琴音,任畫的臉上卻悄悄的滑落了一滴眼淚。
一曲畢,她收拾好心情站了起來,朝著觀眾一鞠躬就離開了現(xiàn)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