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多病說的越多,笛飛聲的臉色便越是陰冷的可怕。
忽感周圍一陣?yán)湟?,方多病終于發(fā)覺笛飛聲的不對之處,他道:“阿飛,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一副要去殺人的樣子?”
笛飛聲沒有說話,一直目視著遠(yuǎn)方,他的眼里滿是冷意,他確實想去殺人,想去百川院殺了背叛李相夷的云彼丘,更想回金鴛盟查出那個蠱惑云彼丘對李相夷下毒的女人,然后再殺了她。
他緩緩閉上眼睛,又緩緩睜開,寬大衣袖下的雙手拳頭緊握,此刻的他內(nèi)力時有時無,自是無法短時間趕回金鴛盟找人發(fā)難的,可前往百川院收拾一個云彼丘還是處處有余的。
這樣想著,他越過身側(cè)方多病便自顧自的往前走。
“喂,阿飛,你這是怎么了?”方多病看著笛飛聲的背影一頭霧水,搞不懂笛飛聲這是怎么了,但見他獨立離去,心中隱隱感到不安, 又追上前拽住笛飛聲的一只手臂,問:“你要去哪里?。俊?/p>
“去哪里都不關(guān)你的事。”笛飛聲大手一揮,甩掉了拽住自己衣袖的手,一臉冷漠的警告對方:“我的事你少管?!痹捖?,便又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往前走。
“你以為我想管啊。”方多病很是不爽的朝笛飛聲的背影吼道:“要不是擔(dān)心你,我連問都不會問你一句?!?/p>
方多病現(xiàn)在真是很生氣,這個阿飛簡直就是神經(jīng)病,見他心情似乎不太好,問他怎么了又不說,反倒還朝自己發(fā)脾氣,真是神經(jīng)病的夠徹底。
笛飛聲回頭冷眼看著他,“你要不想死,就乖乖給我閉嘴?!?/p>
方多病道:“我怕你……算了,本少爺不和你一般見識?!?/p>
見笛飛聲臉黑的能捏出水來,方多病不自覺的改了態(tài)度道:“阿飛,你當(dāng)真是奇怪的緊,人奇怪,脾氣也奇怪,我不跟你說了,你愛去哪兒去哪兒?!?/p>
話落,便轉(zhuǎn)身帶著狐貍精往蓮花樓而去,邊走還在那邊說:“狐貍精,等下回去了,阿飛的那份留給你吃,讓他喝西北風(fēng)去,我就不信治不了他那臭脾氣?!?/p>
笛飛聲盯著方多病的背影看了許久,這人今日有點不太正常啊,居然沒跟自己打起來,難不成改性子了?好奇歸好奇但正事還是要去辦的,轉(zhuǎn)身朝百川院而去。
笛飛聲剛走,方多病又帶著狐貍精中途而返了,“這個阿飛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便跑不見了?”他蹲下身揉了揉狐貍的頭,“狐貍精,你說他會去哪里了?”
狐貍精仰頭朝他“汪汪”大叫了兩聲,又轉(zhuǎn)身朝另一個方向“汪汪”直叫,方多病看了一眼狐貍精面朝的方向,皺了下眉,“百川院?”
聞言,狐貍精像聽懂了似的,搖動尾巴便朝百川院的方向跑了去,方多病忙起身去追狐貍精,“狐貍精,你快回來,那邊是百川院,你跑百川院干什么去?”
百川院,云彼丘前腳剛跨進(jìn)百川院,笛飛聲后腳便追到了百川院的大門口,為了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,笛飛聲繞道從百川院西南角的一處隱蔽之地,翻墻入了百川院。
渙藍(lán)問一下大家,云彼丘是直接讓阿飛殺死,還是讓阿飛斷他一只手,之后再讓阿飛給他喂點碧茶之毒,讓他飽受折磨再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