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對了,忘了告訴你,師父他老人家,便是因為擔心你,才急火攻心,走火入魔的哈哈哈哈哈哈哈?!?/p>
“是……是你……”話音剛落,李蓮花便一把揪住了單孤刀胸前的衣襟。
看著李蓮花那悲痛怒目的樣子,單孤刀越發(fā)得意,癲狂的笑道,“對,是我,我不過是把你李相夷和笛飛聲在東海決戰(zhàn),命懸一線的消息告訴了他?!?/p>
“他就不顧突破在即,不顧自己的安危,把他的畢生功力傳給了我,讓我去救你,李相夷,你不愧是他最愛的徒弟?!?/p>
“你瞧瞧他多疼你?。∷踔炼紱]有想過我去東海會不會被牽連,只一心想要我救你,哈哈哈……李相夷,老頭子是因為你死的。”
李蓮花氣急攻心吐血,險些便要癱倒在地,幸得三小只及時沖入殿中將人接住。
“對不起,前輩,我們無法做到坐視不理。”藍思追邊跟李蓮花道歉邊替他療傷。
“是你們!”單孤刀看到是藍思追幾人,一開始還有點擔憂,畢竟在萬圣道時三小只可是殺了他不少人,可以說毀了他的萬圣道,但想到如今他有薛淦。
薛淦手中又有那來自天外可控制人心制作傀儡大軍的陰鐵碎片在,頓時便飄了,絲毫不將三人放在眼里,他一臉不屑的道:“之前是你們運氣好,今日來了那便全都把命留在這里吧!”
“今日你確實要把命留在這!”
“想取我們性命,也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!”
金凌和藍景儀異口同聲說著,便紛紛拔了劍攻向單孤刀。
藍思追扶李蓮花到一旁坐在,見金凌和藍景儀出手,李蓮花深知單孤刀不是二人對手,忙開口道:“阿凌,景儀不要傷及他性命?!?/p>
一聽這話,金凌皺眉不悅,“什么?難不成表叔你還想救這弒師的畜牲?”
藍景儀也道:“就是,李前輩對于這種算計師弟又弒師的畜牲,您又何必戀及同門師兄弟之情?!”
“不是,我是想親自替師父報仇?!崩钌徎ㄕf。
金凌和藍景儀同時扭頭看向李蓮花,道了句:“哦!”又相互對視了一眼從懷中各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篆,符篆上鮮紅的符咒格外顯眼,猶如用人血繪畫的一般!
接著藍景儀一個人快步便將符篆貼在了單孤刀的后背,金凌則是飛快的出了大殿,隨手抓了個萬圣道弟子便將符箓貼了上去。
兩道符篆同時發(fā)出一陣光亮,單孤刀和那名萬圣道弟子后背的符篆紙皆消失。
金凌頗為滿意的丟開那名萬圣道弟子,轉(zhuǎn)身便又入了大殿,然后與藍景儀一塊教訓(xùn)起單孤刀來。
一開始二人皆沒動真格,如同練劍玩耍一般逗著單孤刀玩兒。
隨著雙劍交錯的頻率陡升,疾如閃電,狠若雷霆,單孤刀漸漸顯露力不從心之態(tài)。金凌與藍景儀的攻勢如同狂風驟雨,每一擊都精準地撕裂他的防御,刀光劍影間,單孤刀身上已布滿血痕,殷紅的鮮血潺潺流淌,卻無一處足以致命,只是那無盡的痛楚,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。
李蓮花都不忍直視單孤刀那副慘樣,緩緩閉上了眼睛,不再去看打斗的三人,過了一會兒,打斗的聲音和單孤刀慘叫的聲音都停了。
李蓮花睜開眼睛金凌和藍景儀皆收了劍,站在一旁,單孤刀則是散亂著頭發(fā),躺在地上,手筋腳筋皆被挑斷,一副半死不活之樣,嘴角含血瘋笑,也不知在笑些什么。
剎那間,一道靈光閃過,單孤刀身上的創(chuàng)痕竟悄然愈合,痛苦的烙印仿佛被時光輕輕抹去,他仿若經(jīng)歷了一次生命的涅槃,煥發(fā)出嶄新的生機。然而,門外的萬圣道弟子卻未曾料到,金凌的傷痛轉(zhuǎn)移符篆已悄無聲息地將災(zāi)厄轉(zhuǎn)嫁,他正欲自背后給予方多病致命一擊,卻不知自己已然陷入了更深的困境。
剎那間,他四肢的筋脈竟如玻璃般驟然破碎,身體瞬間被無盡的傷痕侵蝕,殷紅的鮮血如花瓣濺灑,從他緊咬的牙關(guān)間溢出,整個人癱倒在血泊之中,痛苦的嘶吼撕裂了空氣,那凄厲的哀鳴令人不寒而栗。
方多病回頭見那人手腳筋皆斷,還身受無數(shù)劍傷,一副驚訝之色,很是郁悶不解,這邊就阿飛跟他兩個人,其他人皆在另一邊,在場的除了他自己用劍以外,便沒其他自己人了,這人怎么突然就成這副慘樣了?!
方多病不由看向笛飛聲,笛飛聲道:“別看我,我又不用劍?!?/p>
方多病道:“我自然知曉不是你,我的意思是你可有看見是何人出手傷的他?”
笛飛聲輕輕搖頭,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解,“他原欲對你施展偷襲,我尚未有所動作,他就陡然陷入了這般境地?!?/p>
二人越發(fā)不明所以,這時,角麗譙來了,她一路擊殺不少萬圣道弟子,走向笛飛聲,“尊上,阿譙來了?!?/p>
一旁的封磬見角麗譙殺了不少萬圣道弟子,頓時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,“角麗譙!你居然背叛主上?!?/p>
角麗譙朝他翻了個白眼,重重的呸了一聲道:“胡說什么呢?我呀至始至終就跟你們不是一路人,何來背叛之說?!”
封磬這才得知,角麗譙根本就沒有背叛笛飛聲,與萬圣道合作也不過是假的,“原來是你傳遞出的消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