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兒被刺傷了!”華文昂憤怒地拍案而起。
“什么?”華淺震驚地睜大眼睛。華深被刺傷?她腦海里閃過一幅幅模糊的場景,都是華深疼愛自己的場景。還好華深運氣好只是受了輕傷,但這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。
仲溪午安撫好華父華母之后帶著華淺回了仲園,“夫人,哥哥如今昏迷不醒,恐怕沒有辦法再讀書科舉了。”
華淺冷靜地思索著:“既然是刺殺,必定是蓄謀已久,而且目標是華深,我們不妨順藤摸瓜。”
仲溪午握著華淺的手,溫柔的眼神中透出堅毅之色:“淺淺說什么,為夫都愿意聽你的。”
“我們首先要查清楚對方的身份,以及他的目標。”華淺靠在仲溪午懷中,“這件事很復雜?!?/p>
“我們先從翠竹查起?!?/p>
華淺沉吟片刻后,“翠竹這個人太謹慎,根本問不出什么來。而且她是華家的丫鬟,華府的下人都認識她。如果要找線索,最好從華府內(nèi)部入手。”
仲溪午不想華淺太累了,于是抱著她,用手撩撥她的秀發(fā),
“淺淺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有我?!?/p>
夜幕低垂,屋內(nèi)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。華淺緊緊摟住他的脖頸,眼神中充滿了柔情。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檐下的樹木上,投下斑駁的光影。在這安靜而浪漫的夜晚,華淺感到仲溪午對她的信任非常珍貴,她坐在床上,唇齒微張,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“淺淺,”仲溪午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,透露出他內(nèi)心的激動,“我喜歡你,比誰都喜歡?!?/p>
“嗯。”華淺的聲音輕得幾乎像蚊蠅的細語。他的雙臂緊緊抱住她的纖腰,輕輕地托起她。華淺雙頰緋紅,輕輕地推開他的胸膛,然而這只引來了他更加狂熱的掠奪。
華淺抬頭看著仲溪午,仲溪午眼眸幽深,里面仿佛盛著千言萬語,她忽然覺得胸腔暖融融的,“謝謝你,夫君。”
仲溪午低頭在華淺唇瓣上啄了一下,“傻丫頭,我是你男人?!?/p>
華淺靠在他肩膀上,輕聲說道:“夫君,我覺得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?!?/p>
仲溪午笑了:“淺淺,你永遠都是我的妻。”
良久之后,兩人終于分開。
仲溪午喘著粗氣,將頭埋在她頸窩。華淺感受到胸前的濕熱,不禁有些羞澀。
仲溪午抬起頭,額頭抵著華淺的,“淺淺,我要你?!?/p>
華淺咬著嘴唇,羞怯的點點頭,“嗯?!?/p>
“你答應了?”仲溪午驚訝道。
“嗯?!比A淺紅著臉低低應了一聲。
“淺淺,你真好?!敝傧鐚⑷A淺緊緊摟在懷中。
“夫君,你會一輩子陪著我嗎?”華淺小聲問。
“當然,你是我的妻子,我當然陪著你?!敝傧缯f話間,吻了吻華淺的額頭,華淺的淚滑過眼角,“我當然知道,夫君對我最好了?!?/p>
“傻丫頭?!敝傧鐚櫮绲厝鄟y她的發(fā)髻。接著仲溪午扶起華淺,幫她寬衣。華淺羞澀地閉上眼睛,等待著接下來的事。
第二天早晨,華淺醒過來,只覺得渾身酸痛,像散了架一般,動彈不得。她側(cè)頭看向旁邊,枕邊空蕩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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