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鴛坦蕩地與他對視著,她眼中閃爍的狡黠目光讓他心跳加速,臉頰微燙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嗓音沙啞了幾分。
“我什么呀,你還沒回答我呢?”文鴛的手指輕輕撩撥允禮的胸膛,她故意貼緊他,嬌媚地哼唧道,“夫君~~”
允禮的喉結(jié)滾動了幾下,他抓住了文鴛的手,低聲問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想要——”她拖長了尾音,緩緩湊近他耳邊。
她的唇瓣輕輕擦過他的脖頸和臉頰,癢癢的。
她吐氣如蘭,呵氣如蘭地在他耳畔呢喃道:“想要你……”
允禮的呼吸漸漸變重,他握著文鴛的腰肢,沉聲說:“好,我們今晚做?!?/p>
他拉起了文鴛往床榻邊走去,然后輕輕將她放在床上,俯身壓上她。
“文鴛,你真美,讓我想狠狠疼愛你?!彼拇笫只^她的鎖骨,沿著她玲瓏曼妙的曲線游走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第二天中午,允禮才醒。文鴛坐在廊下,穿著一身淺藍(lán)色繡芙蓉花的衣裙。她的肌膚細(xì)膩白皙,眉宇間帶著幾分嬌憨,顯得更加?jì)趁娘L(fēng)情,她的手支撐著額頭,看著院中的景物。
允禮剛剛沐浴完畢,換上干凈的白色寢衣,他走到文鴛身后,環(huán)抱著她的纖腰:“怎么不叫醒我?你昨天辛苦了一整夜?!?/p>
文鴛的身體顫了一下,她嗔怪道:“誰說我辛苦一整夜了!”
她掙扎著從他懷中鉆出來,瞪他一眼:“明明我只是睡了一會兒?!?/p>
“是嗎?”允禮笑了笑,“可是我以為你睡了一晚上?!?/p>
文鴛臉頰羞赧緋紅,她推搡著允禮的胳膊:“哎呀,討厭!我們先進(jìn)屋里吧,外面有點(diǎn)冷,你剛剛洗了澡?!?/p>
她挽著允禮的胳膊,兩人一同步入內(nèi)室。
屋子里燃了暖爐,熏香裊繞。他們一起躺在床榻上,彼此依偎著,享受著難得的寧靜。
過了一會兒,文鴛忽然問道:“對了,夫君,以后宮宴,皇后娘娘邀請我作詩助興,你可能幫我?”
“你要作詩?”允禮挑了挑眉梢,“不怕給自己丟臉?”
文鴛皺著鼻子,不高興地說:“我是個(gè)女子,怎么就給自己丟臉了?你別看輕我?!?/p>
“哦?既然如此,那你告訴我,你要做什么詩詞歌賦呢?”
文鴛想了半晌,她其實(shí)并沒有寫詩作詞的天賦,于是便把她的打算告訴了允禮。
聽罷,允禮倒有些詫異。他說:“你的膽量確實(shí)令人刮目相看?!?/p>
“當(dāng)然啦!你那天那般護(hù)著我,讓我感激涕零?!?/p>
過了幾天,文鴛聽到了一個(gè)令她心頭一震的消息。今天,何常在從養(yǎng)心殿出來的時(shí)候,因?yàn)槁坊菟ち艘货?,?dāng)場就已經(jīng)流血了。她傷得相當(dāng)嚴(yán)重,聽說連路都走不成了。
文鴛心急如焚,毫不猶豫地奔向何常在所在的地方。當(dāng)她趕到的時(shí)候,何常在的神智恍惚,腳步踉蹌。她的左腿已經(jīng)腫脹發(fā)青,看上去觸目驚心。淚水在她眼中洶涌而出,她哭喊著要求見皇帝。
皇帝本想不理會她,畢竟他們之間并無太深的情感。然而,何常在的鬧騰卻無法忽視。最終無奈,只得宣召她覲見。
何常在跪在皇帝面前,淚水滾落,她的聲音哽咽著:“陛下,臣妾……臣妾是被人害的!”
皇帝皺著眉頭,看著她腫脹發(fā)青的膝蓋,沉聲問道:“你的膝蓋怎么弄的?是怎么回事?”
何常在努力平復(fù)自己的情緒,哽咽地說:“是有人,是有人要害臣妾……”
皇帝眉頭緊鎖,目光凌厲地掃視著周圍的太監(jiān)宮女,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他決定徹底調(diào)查此事,絕不姑息任何背后的陰謀。
“朕會調(diào)查此事,絕不姑息任何人!”皇帝語氣堅(jiān)定地宣布。他的聲音響徹殿堂,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他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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