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這么冷?”
“大概是昨晚著涼了,現(xiàn)在好多了?!比菀舻?。
“容音…朕…”乾隆欲言又止,只能摸了摸她的頭,“朕今早要去早朝,你乖乖的,哪兒都不許去,朕會派人保護(hù)你的,若是有人敢欺負(fù)你,朕饒不了他們?!?/p>
“謝謝陛下。”
“朕走了?!?/p>
乾隆在床沿站定,俯下身吻了吻容音的唇瓣。
容音笑著送他到門外,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?!?/p>
“乖,等朕回來再寵幸你。”
乾隆離開后,屋內(nèi)陷入寂靜,容音靠在枕頭上,目光悠遠(yuǎn)。她去鏡子面前看了下自己,有了滋潤再運用下靈力之后,她精致的鎖骨,白皙修長的脖子,豐潤明艷的臉龐,
都泛著一股春意,透著絲絲嫵媚。
第乾隆剛走,明玉便進(jìn)來伺候容音梳妝,她一直偷偷瞄著容音,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。
“娘娘,您真漂亮啊?!泵饔褓澋?。
“是嗎?”容音笑了笑,望向銅鏡中的自己,只見鏡子里的她臉頰浮現(xiàn)一朵胭脂般的緋紅,美如桃花。
容音抬手拂過自己臉上的緋紅,嘴角掛著一絲淡雅的笑。
乾隆走后,她又恢復(fù)了以前的慵懶閑適。
容音躺在貴妃椅上曬太陽,手捧著一本《女戒》認(rèn)真研讀,明玉端著茶點過來給她遞。
“娘娘,該吃東西了?!泵饔裉嵝训溃敖裉鞂m里舉辦賞梅宴,娘娘可不能缺席哦?!?/p>
聞言,容音放下書冊,從貴妃椅上站起身。
她走向桌邊,接過明玉遞來的粥碗,吹涼之后,才拿著勺子喝了口。
突然,容音的目光被一個瓷罐吸引。
她指尖夾著瓷罐,仔細(xì)端詳,瓷罐通身呈碧綠色,瓶身描繪了幾株蘭草。
“這是什么東西?”容音問明玉。
明玉看到瓷罐時,表情變了變,連忙收斂情緒,回答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?!?/p>
容音想著自己還是盡快去看看永鏈,畢竟永鏈現(xiàn)在還病著。于是她去了東暖閣,永璉安靜地睡覺,偶爾哼唧兩聲。
“娘娘,二阿哥這孩子平時乖巧,但奴婢覺得他可能是誤食了不應(yīng)該吃的東西,所以才會傷到永璉的身子?!比槟腹蛟诘厣险堊锏?。
富察容音敲打了一下乳母,然后輕輕撫摸著永璉的額頭,舒了一口氣,“叩叩——”容音敲了敲門,聽到里面?zhèn)鱽碛梨湹目人月暎磐崎T而入,順手關(guān)了房間的門。
她看著永鏈雖然年紀(jì)小,但一看就知道聰慧異常。容音也是第一次對孩子有那么大的好感,
不僅是因為永璉是她的孩子,還是她的靈魂融入了孩子的軀殼。
“咳咳……”
永鏈一張娃娃臉皺成一團(tuán),看起來十分難受,仿佛正承受巨大的痛苦。
“永鏈?!比菀艚辛怂宦?。
永鏈猛然睜開眼,看到是容音,抱住她小聲道:“皇額娘,兒臣沒事……”
弘歷看到容音那么疼愛永鏈,仔細(xì)端詳她,溫存地用手輕撫她的背,文鴛肌膚雪白細(xì)膩,摸上去如同一塊清涼的玉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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