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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的事情說三遍!
弘歷摸了摸意歡的額頭,觸手滾燙,他擰眉,轉(zhuǎn)身對宮女說:“立即傳御醫(yī),快點!”
“是!奴婢馬上去!”宮女福了一禮,急匆匆離開。
弘歷盯著床榻上昏睡的女孩兒,眼神漸深,他俯下身,溫?zé)岬氖终仆凶×怂哪?,低語道:“既然這么喜歡朕,為什么寧肯忍耐,寧肯委屈自己,也要抗拒朕?”
意歡聽到弘歷的話,眼皮微顫,她想睜開眼睛與他對視,奈何眼皮越來越沉,她終究是沒能撐過去,失去了意識。
等意歡再次醒來已經(jīng)天亮了,屋子里彌散著熏香味,四周寂靜無聲,意歡恍惚中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。
“姑娘,今日該喝藥了?!笔潜淌彽穆曇?。
意歡蹙著眉頭翻了個身子,忽地發(fā)覺背部涼颼颼的,她驀然睜眼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身上穿著單薄的寢衣,而她的胸口處,則趴著弘歷!
她尖叫一聲,本能地伸腿踢了弘歷一記。
弘歷吃疼悶哼一聲,緩緩睜開眼睛,望向床榻的目光充斥著迷亂,他的喉嚨干涸,沙啞出聲:“你醒了?”
意歡猛地縮緊雙臂護住身體,警惕萬分地問:“怎么是你?你為什么會在這兒?”
“朕來看看你,”弘歷淡漠回答。
意歡咬唇,“你走開!”
她從床榻上跳下來,剛邁步便腳踝一陣鉆心地疼痛襲來,意歡險些摔倒,幸虧弘歷及時扶了她一把,她才站穩(wěn)腳跟,怒瞪著弘歷,“放開我!”
弘歷不悅蹙眉,松開了手,“不愿意看見朕,那朕走便是?!?/p>
弘歷走到門檻處停住,最后還是舍不得,回來陪著她,她的心跳似乎在他熾熱的目光中跳躍,他心思浮動,伸手抱了抱意歡。
意歡愣怔了片刻,隨即掙扎開他,她氣憤又羞惱,“登徒浪子!”
弘歷勾唇一笑,“是啊,朕就是登徒浪子,你打算如何?”
意歡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眼圈泛紅,“你欺負我!”
“欺負?你哪只眼睛看見朕欺負你了?嗯?”
他的聲音透著一抹魅惑,意歡的臉騰的紅了,咬著牙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占我便宜。”
“哦,原來朕在你心里是這種形象?朕明明很君子,你非要胡說八道冤枉朕。”
“你…
…”意歡氣結(jié),“你分明是個卑鄙無恥的登徒浪子?!?/p>
意歡不甘示弱地反擊,弘歷輕挑了俊眉,他怕意歡太激動又身體恢復(fù)不好,于是軟聲軟氣的哄著她睡著了。弘歷將她打橫抱起,放置在內(nèi)室那張寬大的軟塌之上。原本他想回去處理政務(wù),結(jié)果榻上的美人哼哼唧唧,一直喊冷,弘歷只得留了下來。
“朕給你暖暖被窩?”弘歷試探性的問。
意歡扭動了身子,“不要,熱!”
她的嗓音依舊細嫩柔媚,可卻少了一份往常的靈氣,多了一分虛弱和委屈。
弘歷不禁莞爾,“你都這樣了,還不讓人暖被窩,真是任性妄為?!?/p>
意歡抿著唇不說話,閉上眼睛,裝作熟睡。
弘歷瞧了她半響,最后還是脫掉鞋襪坐在軟塌另一側(cè),伸出胳膊將意歡摟入懷里,兩具軀體相互靠近,彼此間呼吸交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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